“額,我不知道...”這些官員怎麼可能知道雞哥的底細。只不過,有幾個人卻隱隱覺得有些耳熟,“雞哥?哎,老魏,這雞哥的名頭好像聽誰過啊!”
“我哪裡知道,別問我。”
陳議員知道這些人都多多少少和黑幫有些聯絡,便低聲喝道,“這個雞哥是什麼來頭?”
“不曉得,應該...不咋地吧!”那個老魏呵呵笑了起來,“陳議員,你消消氣。我們濱江市大幫派就那麼雞哥,蒼鷹會,黑龍會,哦,還有一個黑虎幫!這三個幫派的老大都和我們吃過飯啊,雞哥...我呸,可能是不入流的混混吧!”
陳議員微微點了點頭,“媽的,混混也敢這麼囂張。哼,張,沙什麼時候過來?”
那個張已經被皇軍打得有些不著四六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聽到陳議員的問話,晃了好一會兒,才張嘴斷斷續續地回到,“沙...他們就在...不遠的酒吧...玩耍,應該...很快就...來了...”
這話還沒完,就吐出三顆斷牙來。
陳議員眼睛一眯,“哼,叫他們堵在門口,看到那幾個人,就給我抓起來!”
“恩!”張疼得齒牙咧嘴,支支吾吾地點頭。
卻雞哥他們離開陳議員他們的包間,並沒有立馬走出皇朝,而是回到了之前雞哥訂好的那個包間。
雞哥和嫚在沙發上話,皇軍他們不敢打擾,便在堆滿食物的茶几上抱了一堆東西,來到包間另外一頭的大床上,坐在上面邊吃邊喝,低聲聊起天來。
這幾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這豪華包間的東西可都是昂貴的嚇人,那一套被褥可能就得好幾萬。皇軍他們根本就沒當回事兒,菸頭、果皮紙屑隨地『亂』扔,估計等會兒來打掃的服務生看到,要心疼地直咧嘴了。
雞哥開啟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雙腳架在茶几上,一聲不吭地看著嫚。
嫚的穿著打扮太過妖豔,已經沒有了本清甜女生的樣子。那衣服就是個吊帶裹著圍裙,『露』出光溜溜的肩膀,略一彎腰,兩顆還沒成熟的蜜桃,便會滑落一半出來。
喝完一杯酒,雞哥忽的站了起來,將被子猛地砸在了茶几上。這突然的暴怒,讓嫚更加的害怕。
當她第一眼看到雞哥的時候,全身就已經發涼了。
慕容對她來,更像個大哥,而不是長輩。雞哥從到大都非常的照顧她,嫚幾乎是被雞哥抱著長大的,恐怕連嫚的父親老徐,都沒雞哥抱得多,親得多。
現在,雖然嫚長大了,也三年沒有再見過雞哥,可是雞哥在她心的那個大哥的地位,根本就無法動搖。
“慕容...慕容叔叔...”嫚的聲音細弱蚊鳴。
“呼!”雞哥吐出一口氣,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光了,連手都懶得提起來,“為什麼?”
嫚臉『色』越來越難看,“慕容叔叔,我...你,你別告訴我爸爸媽媽,他們要是知道,一定會傷心的!”
“哼...”雞哥冷笑起來,“嫚啊嫚,你可給老徐漲臉啊!陪酒女...你居然出來做陪酒女!”
“簌簌”地,嫚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慕容叔叔,我爸爸...我爸爸欠了好多錢,他...他現在躺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媽媽也都急病了,我...我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啊!”
雞哥微微一愣,“什麼意思?老徐不是把錢都結完了嗎?才一個多星期,那七八萬塊錢就沒了?嫚,清楚點!”
“慕容叔叔,你...你怎麼知道?”嫚輕輕擦拭著自己的眼睛,倔強的強忍著淚水的流淌。
“廢話,你老爹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雞哥匆匆回到,一把將嫚拉到自己的身邊,“老徐怎麼回事?”
“我爸爸...我爸爸被人騙了!”嫚緊緊地抿著嘴唇,將自己父親的事情給了雞哥聽。
來,老徐的一個老同學,在外省胡『亂』混日子。半個月前回家,便與老徐聚了聚。在聊天之,老徐略略透『露』了自己這段時間賺了點錢。
那同學不是個好鳥,是外省的一個黑社會頭目。這老徐有錢,他立馬就眼紅了。於是自己有些生意,想和老徐一起合作去搞搞。
老徐一開始不答應,卻耐不住這老同學死磨硬泡。著著,老徐心動了,於是一家人商量了一下,便準備一起去外省發展。
濱江市消費水平太高了,女人馬上就要開始讀高,這讓他們的負擔重了起來。那老同學,這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