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乖!”張子文面色微沉,低喝道。
夏雨呆了呆,張子文還從未對她有過這般神情。她只好委冤枉屈地點了點頭,慢慢往後退去。寒青檬來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肩膀輕笑道:“交給子文吧,他也是為了你好。”
夏天安之若素地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掃了幾個女孩子一眼,對身後的商朝說道:“唉,我們什麼時候能有老張這般福氣呢,幾個美女都圍著他轉,不吃醋不說,竟然還互相安慰。格老子的,人比人,氣死人啊。”
過了一會,他卻沒聽到商朝有所反應,轉頭望去,只見這小子眉頭舒展,目光在庒品泉和張子文只見掃來掃去。似乎,他還不時望向抱著貓貓的楚可柔?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夏天非常不滿,心裡還在想難道這傢伙擔心老張吃虧不成?
商朝好似被驚醒過來,淡笑道:“你說什麼?馬上一場大戲就要拉開帷幕了,你還有心情說別的什麼?”
“大戲?何以見得?不就一個庒品泉嘛,老子就足以應付他了,算個球。”夏天撇撇嘴,不屑道。商朝笑了笑,沒有再答話了。
張子文回頭望著庒品泉,伸出自己右手引向堂外的青石空場,淺笑道:“能和赫赫有名的西寧大少切磋武學,張子文榮幸之至,請。”
“呵呵,張兄過謙了品泉笑笑,就和張子文並肩往堂外走去。
吳君曄氣得身體瑟瑟發抖,他剛想衝過去怒斥狂妄自大,當自己不存在的庒品泉,忽然肩頭被人悄然拍了拍。
“哪個……”剛想怒罵這人,他才轉頭髮覺大哥不知什麼時候從主位上走道了自己身邊。
“二弟,靜觀其變。”吳君奇神色肅穆地說道。他的惱怒絲毫不弱於這二弟,只是有個疑慮在他心頭越來越濃。按說以庒品泉如此出身背景,教養優良的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人群呼啦啦全湧出了大堂,擠在了青石空場四周的行廊中。和庒品泉走到場地正中,張子文正要返身走往場地一端時,突然被庒品泉叫住了,“張兄,開始之前,能不能把你的劍給我看看?”
張子文悄然一怔,目光落在了庒品泉臉上。那神色,似乎有些……急切?他知道庒品泉絕對和那個沈凌霄不同,但想了一下,又弄不明白這世家公子究竟為何對自己的劍起了興趣。“可柔,把我的劍給我。”他轉頭對立於身後的楚可柔說道。
楚可柔正和其他幾個女孩子聚集在張子文背後的行廊上,神色焦急的望著張子文,忽然聽到情郎的話,立時點點頭,從行廊裡跳了出來,幾步奔到張子文身邊,將手裡的人蹤滅劍遞了過來。
張子文拿過人蹤滅劍遞了過去,庒品泉急忙伸手去接。哪知剛碰到鞘尖,張子文突然往回一縮,輕笑道:“庒兄為什麼突然對我的劍這麼有興趣?難不成見我這劍賣相不錯,想買下來把玩?”
庒品泉神情一窒,有些尷尬地笑道:“張兄說笑了,君子不奪人所愛,我怎麼會這麼想呢,呵呵……”
張子文沒再說什麼,把劍遞了過去。庒品泉接過以後,仔仔細細地將劍反覆審視著,還不時用手悄然摩挲著。平舉在眼前,翻來覆去看了好半天。那容貌,好似在鑑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
圍觀的人都為他這舉動莫明其妙,不知道他幹嘛對張子文兵器如此態度,難不成是想從中找到什麼對敵策略不成?張子文可不這麼想,不知怎麼,他心頭感到一絲沉重……
突然,庒品泉從劍上收回了目光,望著張子文說道:“張兄可否告知,這劍叫什麼名字,來歷如何?”那目光中,竟隱隱有些激動和忐忑的味道。
張子文瞳孔突然縮緊,盯著庒品泉,一語不發。身後的楚可柔稍等了頃刻,發覺張子文沒有答話,小妮子於是介面道:“子文哥哥這劍啊,叫……”
“飛虹!”張子文突然打斷了她的話,而後轉身對她說道,“可柔,你先過去和可婧姐她們呆這,別在這兒傷到了。”
楚可柔驚訝望著心上人,完全弄不明白為何張子文給人蹤滅劍安上這麼一個俗氣的名字?不止是她,沈琉璃和寒青檬也有些發呆,而夏雨原本就不知道張子文這把劍的來歷,至於楚可婧,美人兒姐姐此時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靜靜的望著張子文,柳眉舒展……
“飛虹?”庒品泉好像也很驚訝。
“嗯,”張子文淡笑道,可謂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我宗門傳承的寶劍,名字取意於‘美人如欲劍如虹’,呵呵,很庸俗吧。”家傳?美人如欲劍如虹?難道我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