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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大有道理。”

“虞愛卿,你呢?”

“臣,”虞世基唯唯諾諾,“聖上想要如何,臣下只是誓死跟隨。”

楊廣怒拍桌案,“你除了死,不能說點別的?”

虞世基誠惶誠恐,大汗淋漓。楊廣知道他也沒有什麼主見,要說勾心鬥角溜鬚拍馬可以,可要說領軍打仗,救人危機,那問他可算是問道於盲了。

“來將軍,你的意思呢?”

楊廣現在是急病亂投醫,所有的大臣都恨不得一一詢問遍,只希望有哪個會突出奇策,救君危難,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想法很不切合實際。

來護兒沉吟半晌才道:“其實宇文將軍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卻是置聖上於險地,以老臣的看法是,突厥兵為利而來,無利而走。始畢可汗雖然氣勢洶洶地帶了四十萬之眾,可同心之人甚少。我們只要堅守待援,突厥兵除了始畢可汗外,大多部落無利可圖之下,難免會疲倦厭煩,久倦思歸。那時候就算援兵不至,我們再突圍也是大有把握。”

楊廣點點頭,覺得這主意也算是無可奈何的方法了,最少看起來比別的大臣要高明些。

“既然如此,我們目前守城待援為上,伺機突圍,守城的事情誰來負責?”

民部尚書樊子蓋上前道:“回聖上,如今雁門城四面被圍,突厥兵方才一仗折兵損將,銳氣大減,暫且歇兵,我只怕他們準備攻城的工具,不能不防。北,東,西,南四面分別由來將軍,宇文將軍,蘇納言和微臣負責,城守完備,突厥兵只擅馬戰,不長攻城,我們堅守除了糧草問題,當無大礙。只是如今敵勢太強,我方士氣不高,聖上需要做的應是鼓舞士氣,讓人人奮勇爭先,這才能確保守城萬無一失。”

“如何鼓舞士氣呢?”

“依微臣所見,士氣不高的緣故只是因為聖上一心想對遼東開兵,兵將都怕聖上免除了突厥的禍患後,又去征伐遼東。”樊子蓋沉聲道:“如果聖上宣召說今後十年不再征伐遼東,專事征討突厥的話,那無論是城中的兵士,抑或是各郡軍民,當會心中安定,人自為戰。聖上如果再能親自撫慰士卒,重賞爵位的話,想必定能讓人人奮勇當先,何愁突厥兵不退?”

樊子蓋一口氣說完後,六合城內靜寂一片。

蕭布衣不能不佩服這個樊子蓋說得好,其實他說的恰恰是自己想要說的。可誰都知道,征伐遼東向來都是個敏感的話題,很容易觸動楊廣的逆鱗,輕則被斥責,重了說不定流放掉腦袋,可樊子蓋還是敢說,這就不能不說他是個大大的忠臣,還是在為大隋考慮。

只是他愛國,國不見得愛他,楊廣只是陰冷地望著他,良久無語。

樊子蓋並不畏縮,坦蕩地望著楊廣,沉聲道:“聖上,臣下實乃發自肺腑之言,只望聖上三思。如今大軍壓境,聖上應以大局為重,眼下這遼東突厥孰輕孰重,我想在聖上的心目中自有定數。”

楊廣沉默良久才道:“你說的未嘗不是沒有道理,一切按照樊尚書說的做好了。”

群臣喜形於色,都是精神大振。楊廣卻是有些不情願地扭過頭去,望著劉藩道:“劉藩,你不在齊王身邊,跑到這裡做什麼?”

劉藩把對來護兒說的話又重新說了遍,忠心耿耿,慷慨激昂的不讓他人。

楊廣聽地緩緩點頭,“吾兒考慮也算周到。劉藩你冒死趕來報信,也是忠心耿耿,和蕭布衣差不了多少。

劉藩斜睨了蕭布衣一眼,突然道:“聖上,臣下忠心耿耿本是本分之事,只是臣下冒死前來,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不過有些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楊廣皺起了眉頭,“你要說什麼?”

劉藩霍然轉身,伸手一指蕭布衣,“臣下懷疑蕭布衣是突厥人的奸細。”

蕭布衣不出意外,臉色不變,群臣卻是悚然動容,卻只是望著楊廣。

“哦?”楊廣幽漠淡遠地道:“此話怎講?”

劉藩心中來了底氣,在六合城這麼久,他就沒有見到楊廣和蕭布衣說一句話,而且楊廣徵詢意見的時候,從來也不詢問蕭布衣,這是不是說明蕭布衣在楊廣心目中,根本就是無足輕重?

“回聖上,微臣懷疑蕭布衣乃突厥的內奸,絕非空穴來風!蕭布衣本是去突厥的賜婚使,只是辦事不利,這才讓突厥人震怒,始畢可汗南下雖是突然,可和蕭布衣成事不足是否有關係誰都不清楚,此疑點一。突厥兵南下,本是極為隱秘之事,蕭布衣卻是知道,頗有神通,更讓微臣很是疑惑。突厥兵四十萬騎乘南下,諸哨所都是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