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時期,天地靈氣充裕,環境惡劣歸惡劣,但是天地萬物都遵循著最古老的法則,環境並不像現在這麼汙染嚴重。
那個時候的自然規律要比現在容易領悟的多,這也是為什麼那個時候的玄門道家興盛的原因。
玄門把天地大運分為運、元、會,二十年為一運,三運為一元,也就是一甲子,九運為一會,也就是五百四十年。
之所以把二十年化為一運,是因為天地大運二十年一變,每二十年的天地大運都不相同,三運為一元,算是一個迴圈,進入下一元,天地氣運會再次變化,九元為一會,為一個大氣運,如此往復。
從三皇五帝開始,天地氣運不斷變化,經過上百個元會,天地靈氣流逝,天地變化,已經由最初的道遠大運,進入到了如今的末法時代。
正所謂盛極而衰,衰極而盛,天地氣運的變化其實也是一個大輪迴,大迴圈,越是進階末法時代,道法自然是越落寞,修行中人感悟天地法則自然是越困難。
寧遠得到的《金篆玉函》正是三皇五帝時期的秘法傳承,屬於天地氣運最盛行時期的秘法傳承,威力自然不一般。
透過和村上歸一交手,寧遠已經看出。這個村上歸一絕對是一個純粹的武痴。同時走的又是無情殺道。這樣的人無情無慾,無所顧忌,是最難纏的,因此寧遠才放棄了騎乘巨鷹直接離開的想法,把村上歸一引來了海邊,村上歸一絕對留不得。
“無路可逃!”寧遠淡淡一笑道:“有本事你就追著來,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麼能耐。”
說著話,寧遠縱身一跳。就跳到了茫茫的海面之上,雙腳踏著海面,向著大海深處遠遁而去。
“踏雪無痕嗎?”村上歸一冷笑一聲,也同時縱身一跳,跳到了海面之上,雙腳踏著海面向寧遠追去。
村上歸一自然沒有寧遠控水的能耐,然而依他的修為,做到踏雪無痕,一葦渡江還是很簡單的,在村上歸一看來。寧遠也和他一樣,不可能長時間在海面上停留。此時不過是虛張聲勢,他自然不可能就這麼退縮。
“村上先生和寧遠都進了大海,我們怎麼辦?”遠處坐在車上的宮本次郎向伊賀田明問道,他們幾人可沒有村上歸一的本事,能夠做到踏雪無痕,一葦渡江。
“讓人準備一艘小型戰艦,我們遠遠的跟上,以村上先生和寧遠的修為,他們不可能長時間在海面上停留,一旦內勁不濟,他們就會沉浮,到時候我們只要把寧遠攔截在大海上,他就只能活活的餵了魚鱉。”伊賀田明冷笑道。
蘭花櫻子一個電話打過去,很快一艘小型戰艦就到了伊賀田明幾人所在的海邊,伊賀田明幾人上了戰艦,遠遠的向寧遠和村上歸一兩人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寧遠和村上歸一已經到了大海兩千米之內,此時的寧遠靜靜的站在海面之上,雙腳一動不動,然而腳下的海水卻好像再推動著他移動,而村上歸一卻雙腳在海面上踩踏,從而藉助海面輕微的浮力保證之氣不沉下去。
“八嘎,這怎麼可能!”之前寧遠還是雙腳踩踏,突然間寧遠一動不動,卻依舊和村上歸一保持著距離,村上歸一頓時發現了異常,禁不住怒罵一聲,心中已經有些慌亂了。
“哼,大海之上,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寧遠和村上歸一隔了三百多米,正好是兩人劍氣可以達到的最遠距離,寧遠眼尖此時距離海岸已經不遠了,同時操心歐陽莎莎等人的情況,也沒心情和村上歸一洗刷了,手中捏印,空中低喝一聲:“起!”
隨著寧遠的聲音落下,原本風平浪靜的大海頓時變得破濤洶湧,村上歸一的身邊詭異的翻滾起五六十米高的巨浪,夾雜著萬鈞之勢,向著村上歸一席捲而去。
“這”一面多米遠的地方,伊賀田明幾人剛剛站在軍艦的顯示屏前面,就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雙目圓睜,眼睜睜的看著村上一一被巨浪吞噬。
村上歸一的修為在真氣沒有消耗殆盡之前,自然是可以在海面上行走的,然而他卻絕對抵擋不住寧遠翻起的巨浪。
滾滾巨浪翻滾過後,村上歸一的身影就在茫茫海面上消失了,縱然村上歸一是天忍,堪比半步煉神返虛高手,被茫茫大海吞噬也是凶多吉少,更別說邊上還有一位精通水行之道的寧遠。
村上歸一被海浪吞噬,進入海水之中,寧遠也感應的到村上歸一的位置,趁著村上歸一暫時的失神,寧遠已經到了村上歸一附近,干將劍劈出,寧遠面前的海面上緩緩的飄起了一層淡淡的血紅,之後又被茫茫海水稀釋,顏色再次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