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歐陽莎莎和烈手動手,很多學生都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臉色慘白。
烈手和歐陽莎莎對付山口組的一群中忍和上忍,自然不是尋常混混打架,雙方下的都是殺手,雙方交手僅僅五分鐘不到,就有兩位中忍和一位下忍死在了烈手手中,同時也有一位下忍死在了歐陽莎莎手中。
徐小姌等人站在遊輪上,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群身穿西裝的日本人被烈手一劍刺穿胸膛,亦或者被烈手一掌拍碎腦袋。
歐陽莎莎身為女孩子,下手同樣不手軟,經歷了百慕大的事情之後,歐陽莎莎明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早已經沒有了婦人之仁,手段狠辣程度一點比不烈手差。
“殺殺人了!”一位女同學捂著嘴巴,臉色慘白,口中喃喃自語,雙腿不由的打著擺子,他們這些學生,平常都是生活在象牙塔中,別說見識到殺人了,就是正兒八經的搶劫或許也沒幾個人親眼見過。
很多人說社會黑暗,不少人也都經常說什麼黑。社會等等,事實上大多數人一輩子也不見得有機會見到所謂的黑社。會,至於什麼持槍搶劫等等,大多數人都只是從電視上看過,最多見過大街上貼的一些通緝令和懸賞令。
很多步入社會的成年人尚且如此,更別說這些還在上學的學生,這一次跟著寧遠前來的學生可都是大一的新生,年齡小的甚至才十七歲,年齡大一點的也才十八歲,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哪裡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
不僅這些學生,就是徐小姌和張軍鵬也被嚇的不輕,張軍鵬是知道寧遠可能有一些社會背景的,當初在遼海,田廣林被人打了之後也是寧遠出的頭,可是張軍鵬萬萬沒想到寧遠的膽子會大成這個樣子。
毫無疑問,烈手很顯然是寧遠的人,至於歐陽莎莎,徐小姌和張軍鵬等人都知道,她和寧遠關係匪淺,這兩個人殺人竟然猶如殺雞,那麼寧遠本人呢,寧遠究竟在日本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引得一大群人追他們,而且生死相博。
要說遊輪上唯一比較淡定的人或許就是李新成手下的譚明瞭,李新成起家的時候,香江並不太平,李新成的家業自然也免不了打打殺殺,譚明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因此對於這種事情倒也司空見慣,要說譚明唯一吃驚的就是無論是這一群日本人還是烈手和歐陽莎莎都很厲害,比起香江所謂幫會中的雙棍紅花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看著烈手和歐陽莎莎和一群日本人廝殺,徐小姌不禁想起了那一次寧遠全身是血的在她的房間,當時徐小姌就對寧遠所說的藉口有所懷疑,眼下看來寧遠那一次絕對不是出了車禍那麼簡單。
“你究竟是什麼人呢?”一時間徐小姌有些迷茫,徐小姌的見識自然比那些學生強多了,要說寧遠只是單純的亡命之徒,徐小姌絕對不信,這世上有幾個亡命之徒有這種膽子在東京港口殺人。
日本方面暫且不說,即便是他們一群人能逃了,回到國內,難道這件事就能這麼算了?自然不能,寧遠和烈手等人敢這麼做,應該有著底氣。
再還有歐陽莎莎,在徐小姌眼中,歐陽莎莎也不過只是個學生,然而此時這個普通的學生卻一點也不像學生,這樣的人其實一般人?
徐小姌等人的心思暫缺不說,單說山口組的一群中忍和上忍根本就不可能是歐陽莎莎和烈手的對手,不多會兒十多人就被烈手和歐陽莎莎殺光了,而港口方面卻因為有山口組參與,一時間莫不清楚狀況,沒敢插手,當然這也有李新成的原因在,徐小姌一群人上的遊輪是李氏集團的,這一點日本也不得不慎重,因此烈手和歐陽莎莎殺了山口組的一群人上了遊輪之後,竟然沒人敢阻攔,放任著遊輪緩緩的駛離了港口。
港口這邊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蘭花櫻子的耳中,蘭花櫻子得到訊息大吃一驚,臉色聚變,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怎麼了?”伊賀田明回頭問道,這麼長時間,寧遠和村上歸一兩人一逃一追,也向東京港口方向而去,伊賀田明等人可沒有寧遠和村上歸一的速度,因此開著在後面追著。
“寧遠這次來還帶了另外的高手,我們派出去的第一群高手已經全軍覆沒,跟著寧遠前來的那一群學生已經上了李氏集團的遊輪駛離了港口。”蘭花櫻子道。
“八嘎!”伊賀田明怒罵一聲道:“吩咐下去,派人追趕,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火力,務必把那一群支那人留住。”
“伊賀君,那可是李氏集團的遊輪,我們這麼做萬一引起香江李新成的不滿”宮本次郎提醒道。
“八嘎。”伊賀田明再次怒罵道:“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