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信了,沒往其他地方想。”
“算你們懂事。”某朵點點頭,放心了。
與大家熱熱鬧鬧說笑一陣,吃過午飯,在榻上小憩一會兒,臨近黃昏時分,她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該去看看陽陽和玥狐狸了。
在鏡子前左右照照,她微微一笑,想不到這番折騰下來,倒讓自己更添幾分柔弱之感,一襲白紗裙穿在身上,大有西子的遺風,相較於平日的活力四射,這樣弱不禁風的感覺也不壞。
行走處更是弱春風扶柳,搖曳蹁躚,好不誘人。
不錯不錯,去兩狐狸面前顯擺一下,讓他們驚豔一把。
鳳帝暴怒之下將花御史和玥琅打成重傷,之後又送去鏡庭玄冰室關禁閉。
原本是要關上半個月,沒想第二天鳳帝就將人放了出來,並讓墨神醫去給他們療傷。
珍珠說墨神醫出手,兩狐狸已沒有大礙,再調養幾天便可復原。
墨神醫的本事她自然信得過,可一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還是心慌得厲害,不親眼看到他們平安無恙,終究是不放心。
“朵朵,你去哪兒?”靚靚看她穿得整整齊齊的,便知道她想出宮,於是拉著她的胳膊小聲說道:
“璇霄大人囑咐過,你身子不好,這半個月都不可以讓你亂跑。想做什麼說一聲,讓霍倪他們去,你回房歇著吧。”
“我沒事啦!”某朵繼續往外走,而且還走得虎虎生風:“現在精神好得很。靚靚,師傅問起,你就我去看看陽陽和玥狐狸,很快就回來。”
“不行不行。”陽春雪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在卿凰宮門口攔住她,一臉嚴肅地說:
“璇霄大人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你要是不聽話,偷偷跑出去,我們沒好果子吃不說,你也免不了一通責罰。
朵朵聽話啊,別惹你師傅生氣,你要想見那兩狐狸,明兒我去國師府召他們來卿凰宮。”
“你們這一個個都是怎麼了?”某朵奇怪地看看陽春雪,又看看靚靚:“當我是水晶娃娃,去趟國師府就碎了?”
可不就是水晶娃娃嘛,陽春雪腹誹一句,仍是攔在她跟前,苦口婆心繼續勸說:“不是我們當你水晶娃娃,是你師傅把你當易碎品……哎哎,朵朵,你別跑啊!”
見某朵施展瞬身術,一溜煙就沒影了,陽春雪急得直跺腳。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霍倪一陣風似的跑出來,拽著陽春雪向國師府飛去。
花御史的府邸與玥狐狸的國師府只隔了一條街,步行也就十分鐘的距離,但為了方便墨神醫上門診治,花御史暫住國師府。
跟玥狐狸住在一起,花御史其實是不樂意的,之所以忍著是因為他覺得,一個朵朵就夠墨神醫忙得焦頭爛額了,他們再麻煩人家跑來跑去,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喂,木頭,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玥狐狸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上,一襲絳紅色便袍,衣襟半開,蜜色的結實胸膛若隱若現。
披散著一頭及腰黑髮,修長的手指撩起胸前的一縷頭髮饒了繞去,微眯著桃花眼打量坐得一本正緊的花御史。
花木頭來他府上五六天都沒說過一句話,真真是古怪得很,莫不是陛下那兩掌傷到了他的腦子。
本就是個木頭,腦子要是再出問題,那可就徹底沒救了。
花御史坐在他對面的雕花木椅上,淡淡瞥他一眼,沒搭理他。
比之玥狐狸那魅惑騷包的形象,花御史更顯儒雅溫潤。
一襲乾淨整潔的銀灰色長袍,一雙黑色的布靴,英挺俊秀,只是有些蒼白的臉上兩道修眉緊皺著,薄唇緊抿著,垂眸盯著自己手裡茶杯神遊天外。
“唉,木頭,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對著這麼一個悶葫蘆五六天,玥狐狸也快忍到極限了,實在無聊得緊,便打定主意今天怎麼也要逗他說兩句話來樂樂。
花御史好像沒聽到般,神情不改地盯著茶杯,眼尾都沒他一個。
雖是預料中的反應,玥狐狸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問候他,養傷還擺著張酷吏臉,給誰看呢?
木頭啊木頭,你簡直就是天狐一族的悲劇,肯定一輩子打光棍。
就你這爹不疼娘不愛,沒有半點情趣的性子,朵朵會喜歡除非是瞎了眼!
“我說木頭,你不要老是神秘兮兮的走扮酷路線成不?
也為別人考慮一下好不好?這裡就你跟我兩個人,跟我說兩句也沒誰看到,不會影響你的形象,嘴是生來幹嘛的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