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專管雜務的地方倒也是人盡其才,因為這老同志待的時間長,知道的東西也多,玄門上萬年來的大事小情的都記在他的腦袋裡,有時候還真離不開這樣一個人。
不管是誰,只要他還沒有正式表明態度,蕭寒都是綻放了一張笑臉。
新老闆不錯,當年君門主到任的時候,玄門的高層那是集體設宴為其接風,但是一直等到半夜,都沒見君門主的身影,這件事可是傳了一陣子,說君門主太傲了,屬下為其接風,她居然擺架子不到場,甚至連人影都找不到,讓大傢伙空等了一個晚上!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加上喝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絕世陳釀,不一會兒幾瓶好酒就見底了,卡比拉又匆匆跑回去去了一些,這才讓這些酒鬼們滿意了!
蕭寒這是慷他人之慨,雖然也有些肉疼,畢竟現在這些陳釀都屬於自己的了,卡比拉也比較機靈,取的都是五百年上下的,沒有一瓶是超過六百年的。
“來,大夥兒都敬齊門主一杯,今後齊門主就是大夥兒的頭兒了,這可是五百年的情分,你們說是不是呀?”人事部的費明倒是一個挺能活躍氣氛的人,看起來這個人能夠坐上人事部的部長,這做人的本事怕是十分厲害,他這麼一鼓動,在座的男人除了蕭寒之外,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當然,某些人性格使然,就算是再激動興奮,也是從臉上看不見一絲波瀾的。
萬綺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酒宴,又是被卡比拉這個人精安排坐在了蕭寒身邊,拘束加緊張,外加被逼迫喝了幾口酒,那一張臉嬌豔的如同一多盛開的桃花。
“承蒙諸位兄弟看得起,這杯酒我這個做門主的不能不喝。不過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提議咱們敬祁副門主一杯,這些年祁副門主可是勞苦功高,可以說沒有祁副門主。就沒有玄門的今天的興盛,大傢伙說是不是呀!”蕭寒可不是傻,這麼多人一個一個敬下來,自己肯定給灌趴下了,所以這一招轉移火力的辦法還是參加工作之後學會的。
祁豐年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不過他的眼皮子卻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這個齊鷹飛不好對付呀,怎麼上一次在桌上沒見他有如此好的口才呀!
上司提議給下屬敬酒,這酒不喝也得喝,除非你想直接撕破臉對著幹,如此一來,正好給了對方口舌,而且還不佔理。
火力一下子轉到祁豐年哪裡去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人精,一聽門主這意思。祁副門主今天不放倒是不行了!
當然蕭寒這一提議,需要有人響應,這也算是投名狀了,一舉兩得,也可以試探一下眾人的態度。
“對,對,是該敬祁副門主一杯!”第一個響應的不是剛才倡議給蕭寒敬酒的費明,也不是卡比拉這個心腹,而是那後勤處的馬玉虎,這廝搖搖晃晃的手裡舉著一杯酒。醉眼朦朧的說道。
蕭寒眼神微微的一眯,這個馬玉虎雖然是接著酒勁,可能混到這般地位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也許他眼裡醉著。心裡沒醉呢,馬玉虎雖說是祁豐年提拔上來的,可未必就是祁豐年的人。
果然,祁豐年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與馬玉虎碰了一杯!
“謝謝馬玉虎兄弟。但是這不是我祁豐年一人的功勞,這個功勞是大家的,是我玄門二十萬兄弟姐妹的!”
“說的好,來我們為玄門的二十萬兄弟喝一杯!”蕭寒撫掌讚歎道。
馬玉虎帶了一個頭,下面就好辦了,這除了萬綺雯,九個人輪番敬下來,祁豐年縱然修為不錯,這臉頰也不禁微微泛紅,這可都是五百年以上的陳釀,酒勁之大,一小杯都能醉倒一頭牛,何況是人了?
要換做是普通人,這酒只能兌著喝,不然無福消受!
祁豐年被灌的七葷八素的,當然不肯放過蕭寒了,他站起來先敬了蕭寒一杯酒之後,那身後文覺和武綽自然是緊隨其後響應,蕭寒是來者不拒,滿滿的十杯酒下肚,一點事兒都沒有,臉色如常!
眾人驚奇齊大門主海量,自然不肯將他放過,倒是蕭寒再也不喝了,除非有人能夠說出一個特別的理由,否則他面前就被始終都是滿滿的。
卡比拉倒是插科打諢,一些好笑的葷段子不斷的從這廝的嘴中冒出來,那渾然沒有注意到這身邊還有一位女同志。
不過卡比拉也算注意了,這都是場面上有身份的人,太過直白了顯得丟身份,所以將的都比較隱晦,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種,反正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又都是男人,都聽得懂的。
當然,萬綺雯也不是剛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