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三分鐘的時間,那個暗門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張雲山,對著張雲山問道:“剛剛是你敲的門?”
張雲山打量著那人,那人也打量著張雲山。那人看到張雲山並沒有答話,又看看旁邊沒有其他人,轉身就要回到那個暗門當中。
“裡面有什麼好玩的?”張雲山看到那人要走,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想玩什麼?”那人停下身形,轉頭望向張雲山。
“來這,當然是想玩大的。”張雲山也向著那暗門走去。
那人看到張雲山走來,也不阻攔,只是問道:“誰介紹的?”
“王貴。”
王貴正是于飛的那個跟班。于飛雖然是個紈絝,但是他也有一點值得學習,那就是他從來都不賭錢。在他的想法賭博這種遊戲,顯然沒有美女給他的快感強烈。
但是王貴卻是個十足的賭徒,他可是這裡的常客。尤其是這裡的很多人都知道他在於飛的身邊非常吃香,所以他在這裡更是混得如魚得水。
一聽是王貴介紹來的,那就一般沒有什麼問題。那人便是將張雲山讓到了暗門之中,然後關上了暗門。
張雲山進到暗門之中,這裡就像是一個雜物間,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唯一的異樣就是在對著門口的地方有著一座電梯。很顯然,那座電梯就是用來往來地下賭場的。
顯然這個房間的偽裝並不怎麼樣,其實也沒什麼。這座賭場在雪林市的上層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甚至許多市裡的領導都會來這裡玩兩把。但是有些事請就是這樣,做得說不得,簡單的偽裝還是必要的。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用處。
那人並沒有隨著張雲山進入電梯,他應該就是天青幫派來這裡守門的。張雲山也不多問,徑自來到了地下賭場。
到了賭場,張雲山才發現,這裡與想象中的不一樣。在張雲山的想象中,那些秘密的地下賭場裡面應該是喧譁吵鬧、煙氣昭昭。但是這裡卻是非常的安靜,只是偶爾能聽見嘩嘩的骰子搖動聲。
張雲山來這裡不是賭錢的,他是來惹事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救出王豔。對於賭場的其他事情他並不感興趣,攔住一個在這裡的賭徒問道:“主事的人在什麼地方?”
那賭徒突然被張雲山攔住顯示一怔,但隨即聽到張雲山的問話,心中大概的猜想到這張雲山可能是個第一次來的雛。也不願意多說只是隨手一指:“那就是他們管事的人。”
在那賭徒手指的地方站著一個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眉眼間與秦威有七八分的相像。正在那裡和其他人交代著什麼事情。
在張雲山看向那個青年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張雲山。
張雲山走到了那個青年的身前問道:“你是這裡的管事的?”
“對,想玩什麼自己看,要是有什麼不懂得,就問荷官。”那青年看到張雲山很是不屑,也懶得和張雲山多說什麼。
“我不是來賭錢的。”
“那你是幹什麼的?”那青年聽到張雲山的話有些詫異,來這不是賭錢還能幹什麼?隨即他是暗暗警惕。
“秦威在哪裡?”張雲山問道。
“你是誰,找我叔叔幹什麼?”青年很奇怪。
張雲山此時在想要怎麼制住眼前的青年,可是這是那個青年的電話鈴聲突然想起。那青年接起電話,連連答應幾聲,隨即對著張雲山說道:“想見秦威?你就是張雲山?”
張雲山一驚,沒想到對方竟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想想也就不奇怪了,自己剛剛和秦威交過手,秦威落敗當然是回到總部。
這裡這麼大的一間賭場當然會有監控器,在那裡看到自己也是正常的。如果真的沒認出自己,那就是說明秦威恨可能不在這了,那麼王豔也就可能沒在這。
想到這裡,張雲山便是不再驚慌,只是用著淡淡的口氣回答道:“是的。”
那青年看到張雲山沒有否認,也是語氣冷厲的說道:“我叫秦厲,秦威是我叔叔,今天傷在你手上的是我的堂弟,叫秦虹。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找到這裡,既然來了,你還打算走嗎?”
張雲山現在真是氣得想笑,“秦虹腿上的刀傷是秦威乾的,你們為什麼非要賴在我的身上?”
“廢話,你要是不躲開,怎麼能傷到秦虹!”
“那你的意思是,他用飛刀射我,我就應該站在那裡不動給他射?”張雲山無語,這還真是不講理的一家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