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他伸手架住,他眼神冰冷,某種大型貓科動物一般的光芒森森然閃現:“姑娘,陪你逗逗趣,爺有心,玩得過了火,你可小心著點後果!”
蘇小曼哪裡服氣,避開寶瓶的鐵臂又一記直拳擊向黃承安。
黃承安竟是閃也不閃,倒是寶瓶,左掌在她肩胛一推--用得柔力,再借勢後躍。
--兩人就都下了馬車,蘇小曼還要再撲上去,寶瓶這回卻不再讓。
淚啊!
西泠山上學藝十年,起早貪黑、勤學苦練--好吧,我承認這麼說有點誇張了,但也,差距不是天上地下嘛!
到頭來,卻被人生生欺負了!
蘇小曼竟是打不過寶瓶!
自打記事起,就橫行西泠山,蘇小曼幾時受過這等氣?
自打記事起,就橫行西泠山,蘇小曼今天才知道,自己的武功,好像還不咋的!天吶……難不成以往,師兄師弟都沒用全力?
師兄們讓著她,那師弟們呢?--怕她???。
………【7、生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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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無法力敵,這火氣卻是越積越盛,蘇小曼一邊和寶瓶拳腳不停,一邊衝黃承安哇哇大叫:“有種你別躲在別人後面笑話人!有種你出來接我幾拳!”
黃承安摺扇輕搖,似乎頗覺好笑:“會痛的耶。”
蘇小曼氣結,偏偏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這又氣又急之下,淚珠兒居然嘩嘩落了下來。
這一下別說寶瓶停下拳腳,連黃承安也不再貧嘴了,他驚訝地過來:“喂,姑娘,你不是吧?你哭了啊?”
蘇小曼眼裡全是淚不錯,但這也不妨礙她瞪人啊!
--廢話,這不是哭了還是笑了不成?
黃承安訝然:“你起來不是那麼容易哭的啊,喂喂喂,蘇小曼,你不是吧?”
再次恨恨剜他:你也知道我不容易哭啊!你神人啊!硬是把我氣哭了!我可是被師父“指”給了二師兄,也沒哭啊!你歷害,這麼多年沒哭過你都能……
這麼一想,更委屈啦!
還是山上的日子好,外人的世界好冷酷,外面的人好壞啊--就比如眼前這位。
如果再師門,只有她捉弄別人、她氣別人的的份,誰敢欺負她啊!更何況,這是調戲、赤裸裸的調戲啊!
越想越傷心,這人不能掉淚眼,一掉就容易止不住。
她這一哭,當真是山河變色日月無光啊,黃承安愣是被她給哭的慘然色變,他臉上竟然有了愧疚的表情,他走過來:“蘇小曼,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蘇小曼瞪他,眼淚還止不住地刷刷掉。
她美麗的大眼睛滿盛著憤怒,淚濛濛地瞪過來的時候,黃承安只覺得心底某個位置一痛,自己也覺得自己先前的行為有些惡劣了。
--他出來就是散心的,天大地大,打將南北,怕過誰來?
可眼前,這姑娘的眼淚,他還真有點怕--怕她繼續掉眼淚。
嘴巴似乎自有了主張,開口就說:“小曼,我道歉。”
蘇小曼繼續淚眼朦朧地瞪他:“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捕頭做什麼?還要王法做什麼?”
一句話說得黃承安接不下話茬子,正要措詞回她,腹上一痛,眼前的蘇小曼“咻”地變遠了--不是蘇小曼跑走,是他整個人“飄然而起”,飛了。
寶瓶驚呼一聲接住他,還沒開口,卻見蘇小曼大聲說:“我把你打個半死,也可以道歉!”說著還要再動手的--
但“噌”地一聲,冷冷的淡藍色寒芒刺入了蘇小曼的眼睛,是寶瓶姆指一彈劍格,劍光出鞘。
比劍光更冷的,是寶瓶的眼睛,他語氣中滿滿地威脅:“嗯--”
蘇小曼不由猶豫了一下。
黃承安站直了,示意寶瓶不要管。
然後他一點防備也沒有地過來,竟然很認真地問:“這麼恨我?”
蘇小曼不由愣了愣。
這傢伙是能氣死個活人,不過,他好像還真與自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見蘇小曼不語,黃承安挺了挺脊背,站得更直了些,輕輕地說:“還要打幾下,你能消火?”
蘇小曼不解地看他,這才注意到,他唇角竟有一點血絲泌了出來。
--他不像寶瓶那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