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一眼張正亮,又說道:“二弟你先到山門看一下,看看孫大彪那兔崽子,他們到底帶來了多少人,再做打算!”
“明白!”張正亮說罷,即刻點起50名精壯土匪,一個個手裡端著半自動長槍,向山門急速跑去。
孫大彪還在山門等候訊息,猛然看到從山上竄出一幫土匪,知道事情不妙,暗暗做了一個準備戰鬥的手勢,形勢一觸即發!
張正亮一馬當先,來到吊橋口看著對面的人罵道:“哎呦我操,這不是孫大彪嗎?你娘和小日本的二傻子竄種了吧,才整出你這麼大彪子來!聽說你他孃的投奔了東洋小鬼子,莫非也是來當說客的?”
“去你孃的小兔崽子白亮子!”孫大彪回了一句。
他被當頭罵得狗血噴頭,也不示弱:“誰不知道你娘半夜三更的進入夾屁溝和水鬼偷情,才生下你這個水妖!”
“你他孃的是東洋小鬼妖!”
“好了,老子沒有閒工夫和你扯犢子,老子要求見你們大當家的,而且有要事相商。你他孃的沒有資格跟老子說話,回去讓你們大當家的出來說話!”
“我們大當家的身體欠安,沒有閒工夫跟你閒扯驢糞蛋子,有屁快放,幹什麼來了!”
“小兔崽子,你回去給你們大當家的捎個話,告訴他現在是日本皇軍的天下,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到啥時候都要走正道,不能當一輩子的土匪。”
“孫大彪!你他孃的歸順了小日本,成了漢奸賣國賊,還想拉別人入夥沒門!”
“媽拉個巴子,張正亮!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咱們一個大草原上共同幹溜子,誰不知道誰呀?當土匪的都是沒孃的孩子,吃了上頓沒下頓,有奶便是娘,你別跟老子唱高調,又能耐你別當土匪!”
“老子當土匪也是義匪,不想你沒骨氣,居然認賊作父,給小鬼子當走狗!”
“媽拉個巴子,你狗大的年紀,竟敢罵老子!”孫大彪罵了一句,又向後面一揮手,機槍手便向張正亮他們射出了一排子彈……
那一排子彈勢如雨下,隔著護山河,雖然射不到張正亮他們所在的位置,可還是被嚇得連連後退……
張正亮氣得暴跳如雷,馬上開槍還了一梭子子彈,他剛要過去放吊橋,只聽身後一聲怒吼:“二哥下去歇息!放下吊橋,讓三妹出山,收拾那些沒有骨氣的混蛋!”
說罷,只見一位身穿天藍色大開口旗袍,身披一件深藍色斗篷,身材窈窕,面容姣好,英姿豪爽,三當家藍色妖姬扈蘭花已經拍馬到了他身後。
她騎在一匹青棕馬上,帶領50個年輕女人和50個年輕力壯小夥子組成的一隊騎兵,高聲叫喊著,衝了出去……
因為她已經站在土山的瞭望臺上,觀察了好一會兒,除了孫大彪這夥人,再沒有看到別的隊伍在附近出沒,這才召集部下殺出來。
藍色妖姬扈蘭花,身先士卒,使勁兒抽打幾下坐騎,衝進了敵陣……
兩股土匪首先用槍對射了一會兒,然後他們便一個個自以為當土匪的會幾下功夫,便短兵相接,開始白刃戰了。
他們雙方手中的長短槍支倒是成了擺設,而他們手中的原始兵器,刀槍劍戟斧鉞勾叉倒成了最有效的殺人工具。
“梆梆梆……”那是短兵相接,白刃之戰,兵器相碰的聲音;
“噗噗噗……”那是對決雙方的兵器,刺中人身的聲音;
“嘩嘩譁……”那是受傷者的鮮血,噴湧直流的聲音;
“噹噹噹……”那是弱者被殺,人頭落地的聲音;
這是對陣雙方激情混戰的交響曲,這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戰鬥進行曲,這是人性正義與邪惡較量的正氣之歌!
一開始混戰中,藍色妖姬扈蘭花,以逸待勞,以百倍的勇猛,充沛的精力,對付遠路長途跋涉而來的孫大彪,便佔了上風。
而且他們個個武藝高強,越戰越勇,孫大彪那夥土匪漸漸失利,且戰且退,還死傷了10幾個小土匪。
而且孫大彪這邊的土匪們個個都是色狼,見了美女匪首藍色妖姬扈蘭花以及她屬下的那些少女們的美妙姿色,全都驚呆了!
一個個抻著脖子,轉著眼珠看,也看不過來了,居然看得忘了用武器攻擊對方了!
藍色妖姬扈蘭花抓住這絕好的戰機,讓很多色狼成了風流鬼。
“刷刷唰——”她揚起手中的利刃,以閃電般的速度,就在他們抻著脖子一愣神的功夫,那利刃就割斷了三五個小匪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