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驚呆的模樣,笑著說:“怎麼,被我迷住了?”
詩苑聽了更是惱怒地推開溫塵軒道:“才沒有呢!姑爺沒別得吩咐,詩苑先下去了。”
“怎麼沒有。”溫塵軒轉身走近浴池,褪下白褲,詩苑忙轉身不敢瞧一眼,只聽見水聲嘩啦啦地起落,溫塵軒在身後說道:“為我搓背吧。”
詩苑依命,看著溫塵軒寬厚地肩膀,輕輕為他按摩,幾次溫塵軒欲要昏睡,又怕詩苑悄聲離開,忍著睏意坐在池水裡。
詩苑正搓拿的手被溫塵軒握著道:“明天,我就要去接露荷心回來了。”
詩苑手上的動作微頓,復如常按摩道:“小姐是該回來了,總不能一直在孃家。”
“她回來,若是欺負了你,你不要忍著,一定要讓我知道。”溫塵軒眸中微沉,緊緊地攥著詩苑的手給她安撫。
詩苑垂眸道:“只要我不犯錯,小姐自然不會為難我,姑爺放心。”
溫塵軒點點頭,其實他一點也不放心,畢竟他擔任官職,事務繁多之時更是無暇顧及他人,只怕詩苑授了委屈,她也不肯告訴他的。
溫塵軒無端嘆了口氣,如果能天天寸步不離,哪該多好。
次日大早溫塵軒便出門,去接回露荷心,不過午後,露荷心就大搖大擺地進了院子。
院中奴才丫鬟且是相迎行禮,詩苑也再其中,露荷心瞥了一眼她,便不再停留,直徑進了正房。
溫塵軒隨後而到,看著詩苑,目中帶憐,卻無言語,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詩苑心中滋味難辨,是苦澀是酸楚,似乎又都不是,只是像被什麼壓著,沉重地難以喘氣,面上強作平靜,轉身去幹活。
房中沉寂幾許,露荷心突然媚眼柔笑著走近溫塵軒,戴著金戒指的小手扶著他的肩,媚聲道:“夫君,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小氣,如果你喜歡詩苑,就納她為妾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滿是陰謀
溫塵軒一怔,面色冷淡,抬眼瞧著露荷心,不敢相信地說:“真心話?”
露荷心微頷首,摩挲著溫塵軒的青衫道:“咱們夫妻是要攜手走到白頭的,何必鬧得這麼僵呢?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溫塵軒冷冷的眸子似塞外的風雪,忽地挑眉道:“你能這麼想,最好。”然轉身,繼續道:“那就勞煩夫人,對詩苑好生照顧,莫要委屈了她。”
“這是自然的夫君。”露荷心笑靨如花,挽住溫塵軒的大手道:“那夫君與我,是否也該做夫妻該做得事情呢?”
溫塵軒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看著身後的露荷心道:“你安分守己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只是。。。。”
溫塵軒之後的話語卻讓露荷心臉上的笑容僵住。
“只是,我不愛吃別人的剩飯。”溫塵軒正色緊目,轉身對著露荷心道:“當然即使是剩飯,也不想再讓別人吃,你明白我的話語。”
“我不明白!”露荷心眼神一瞪,委屈地說:“溫塵軒,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
“是你自己非要走這一步,不然,我也不會如此。”溫塵軒淡漠地說:“只要你安分一點,別找詩苑麻煩,我自然不會讓你這少奶奶太過難堪!”
“你!”露荷心氣得指著溫塵軒道:“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今天所說的話!”
“那我等著。”說著溫塵軒開打房門大步而去。
露荷心氣得牙根癢癢,自言自語道:“你不讓我舒心,你也不別想逍遙得意!”
近日朝堂之上,一名貪官授賄之事被檢舉,盛尊皇勃怒,令徹查許多可疑官員,並將此事交予溫塵軒來辦,溫塵軒本是三品御史,此次若能立功,自然前途光明。
溫相國更加器重溫塵軒,在家中晚膳不斷鼓舞溫塵軒定要將事情辦妥,並言語間有意將溫家產權叫給溫塵軒,溫夫人聽了也高興得很,而一旁的庶出溫晁書就不怎麼爽快了,一頓飯吃得很是鬱悶,但自己既是庶出又沒什麼本事,只是個小小的文官,混得還不咋滴,只好默不作聲。
因此事重大,溫塵軒經常早出晚歸,連詩苑總是看見他一面都很難。
幾日下來,她竟開始心不在焉,做起活計也不夠麻利爽快,詩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得見上溫塵軒時,總是挪不開自己的目光,溫塵軒投向她的眸色皆潺柔如水,溢滿了對她的思念。
有時候他只道句:“照顧好自己。”有時候他溫柔地握了握她的手,兩人無語凝喉,有時他只目光稍稍停駐,腳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