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會哭著回義大利。
德克米羅的眼中閃著一絲陰光,幽闇地算計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才妥當。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來插手,我一個人也應付得了。”連自大的蕾貝絲都能把德烈嘉斯拐進禮堂,她不信她會輸她。
贏一個死人雖然不光彩,但那是她打小立下的志向,非完成不可,否則她一輩子也擺脫不了蕾貝絲的陰影。
他聞言嗤笑地從她後背擁住她,低咬她秀氣的耳骨,“在我面前還需要說大話嗎?你忘了我認識你幾年,你有多少能耐我比你更清楚。”
幾乎她一出生他就認識她了,他們的關係可說很早就定下,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他教會她怎麼以身體去控制男人,讓他們百依百順臣服她。
可是他們的關係不能見光,因為他是上帝的使者,散播真理的僕人,必須一輩子以聖潔的身軀伺候神,與她的苟合是教會最大的醜聞。
他們之間沒有愛,有的只是單純的性慾,兩個需要伴的人互相撫慰,彼此沒有約束、沒有承諾,享受一時的貪歡。
“用不著嘲笑我,我還沒拿出看家本領,等我擺平那個女人後……”他那是什麼表情,好像非常瞧不起她?
“嘖嘖!當年你大姐也用這一招逼退情敵,拆散人家一對有情人,你以為同樣的招式還會有人上當嗎?真是天真呀!”女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了無新意。
一聽又是蕾貝絲用過的老招,絲蒂娜惱羞成怒地捉住他的領口大喊,“你不要干擾我的思路,我自有打算,你給我滾遠些。”
德克米羅對她的吼叫充耳不聞,繼續吻著她的敏感帶。“有我幫你不好嗎?”
“幫我?”她冷笑地由鼻孔噴氣。“德烈嘉斯會受傷是你的傑作吧!你想他死。”
除了他,不會有其他人更想要德烈嘉斯的命,因為他是……
“不,你說錯了,我要他活著,同時娶你這蕩婦為妻,然後替我養孩子。”他要他的孩子名正言順的冠上瑟米夏姓氏。
“不要告訴我那顆炸彈不是你命人丟的,那個人曾為你做事。”而她看過對方。
要不是怕那人一被用刑就抖出她見不得人的私密事,她何必多事地強將人帶走,殺之滅口以防他走漏風聲,壞了她精心佈置的好事。
因此那兩條狗還一度懷疑是她所為,用著詢問犯人的口氣不斷問她是何用意,她逼不得已才搬出父親的身份壓他們,他們才非常勉強的放行。
“我要殺的是另一個人,他的東方情人,也是阻礙你達成所願的絆腳石。”只是他的手下沒拿捏好時間,提早一天下手。
時差,便是錯誤的開始,他們忽略了這個問題,所以才會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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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他。
“是你想得太複雜,魚幫水、水幫魚,我要的東西你應該很明白。”她是一顆很好用的棋子。
就是明白才無法接受他的說法。“德克米羅,你差點害死我未來的丈夫。”
“我知道。”所以他還她一個地下情夫,供她隨時取樂。
“我看你是不知道,他就在我同一飯店的上層樓,而你卻出現在我房裡,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的一切努力全泡湯。”她瞪著他,希望他懂得自動走人。
他低聲地笑了,伸手解開她內衣的扣子。“你以為會有人在意你在什麼地方嗎?從你來到臺灣後,有誰關心過你的衣食起居?”
“我……”她痛恨他的實話實說,讓她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
“想想他們在上面做什麼,也許也跟我們一樣不喜歡穿衣服,裸露著身子玩迭迭樂。”他將她推向洗手枱邊緣,一手舉高她的腳磨蹭。
順著他的說法一想,衣物一件一件落地的絲蒂娜不自覺落入他的圈套,越想越氣不能自持,而被他引發的慾望也越高漲。
她的性技巧是他教的,他當然有留一手好控制她,在他需要她聽話、乖乖地配合他的計劃時,他就會使出渾身解數來說服她,讓她欲死欲生的服從他。
德克米羅曾經是個男妓,買他的人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更懂得如何彼此取悅,他將對男人的秘招用在她身上同樣管用。
然而他現在還有更崇高、讓人尊敬的身份,沒人懷疑他左手拿刀、右手持著聖經佈道。
黑色的長袍掛在衣架,象徵對神的一生奉獻,他是被修士養大的神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