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沒有裝作軟弱無辜的模樣,憤怒的仇視著她,等她走近就迫不及待的冷嘲熱諷,“爸爸還在看守所裡,你日子過得倒是好,聽說爸爸被人打得受了傷,你居然一次也沒去看過他!就你這樣子也算孝順?”
別人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白曉薇,原本對她不太討厭的同學也忍不住皺眉了,這也太是非不分了。
毛天琪嗤笑一聲,低頭檢查著准考證資訊,看也沒看她一眼,“爸爸?我毛天琪自一週前的官司了結就再沒有爸爸。至於你……咦?白同學的母親嫁人了嗎?”
同學們哄的一聲笑起來,不少家長也彎起了嘴角。白曉薇氣紅了臉,她媽從沒嫁過人,她一個私生女管誰叫爸爸?不等她開口,毛天琪又道:“你聽說那個人被打傷?聽說啊,白同學這麼孝順怎麼沒親自去看看呢?”
“我,我臉上受了傷一直在住院,連學校也沒來,我……”
“班長,是不是快開始了?我們往前走走吧。”毛天琪轉頭對劉靜道。
劉靜看了眼手錶,點點頭,跟父母說了一聲後招呼大家往前走,拉著毛天琪問道:“你把所有知識點都複習完了嗎?張老師講過的那個函式你怎麼看?我總覺得做題時有些亂。”
“我有個方法能簡單的理清思路,就是這樣……”
毛天琪一解答,不少認識的不認識的同學都圍上前認真聽著,家長們退到樹蔭下,都欣慰的讚了兩句,再看站在原地氣得發抖的白曉薇就都是搖頭嘆氣了。
最大的侮辱不是用言語碾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