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上演一曲“美男脫衣秀”或是“美男出浴秀”花樣百出,層出不窮;再說子季那娃,總拿了那雙銀色的豎瞳,又是愛戀,又是慎怪地狼狠瞅她,瞅得她罪孽感頗重;還有殤,雖看著冷冰冰,但總會冷不防來個突然襲擊,擁住她來個熱情如火的長吻,待她清醒,又不見蹤跡;還有秦星洛,嘴中時常擠兌她,但凡關於她的事,他又無比熱衷;再說妖紅。。。。。。他就不說了。
這些身邊親近的人也就罷了,杏花村那三年,她已經習慣身邊有他們,倒還不覺怎樣。
可不知為什麼,龍興、摩、劍鋒也對她表現出異乎尋常的態度,這其中,還有朱微在其中攪合,再加上嘗有些魔獸或者其它男子含羞帶怯地看她,這樂子,可就大了。
白雖不會說什麼,但晚上總會邪魅地榨乾自已全部精力,每每讓自己求饒,一次又一次地做實了他極品腹黑地名頭.其實,吃醋也就吃醋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青龍也不直接說,但每當見人朝她露出羞怯或是熱情的眼神,他那平淡優雅的笑就深一分,再深一分。。。。。。。待到晚間,他便會隨便尋個名頭,進行“欺詐”之實。
衛墨也不會說什麼,只在溫柔纏綿時,緊緊抓住她的手,似怕她突然飛走般。
離境則拋著媚眼幽怨道:“你有我們還不夠麼?”
至於子季,則但凡有人對陸蒔千露出過於感興趣的眼神,他便陰霾地盯著那人,直到對方退縮。
而殤,冷氣壓一放,方圓幾里內人們莫不是直打冷戰。
秦星洛最直接,他道:“色女,人家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呢。。。。。。你吃了我們也就罷了,做什麼還要沾惹別人!”說著,臉上便一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陸蒔千何其冤枉!
她明明對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怎知道那些人(獸)還巴巴地貼上來呢,這實在怪不得她呀。
此事確實不能怪她,融合了創世之火後,她的身材更凸凹有致,面板更加白潤光潔,而頭髮則暗呈七彩,不管是坐是站,是走是立,對各種生物莫不具有極其強烈的吸引力,能使之輕易地生出好感來,自然而然,對她表露情絲的人(獸)便越來越多了。
唉,搞得他們一個個都給她甩眼色,甩臉子,這個要哄,那個要勸的,真是忙得不可開交,她完全可以不理睬他們,可是,誰讓她在乎他們呢。
是的,在乎!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們一直陪著她,伴著她,她高興,他們開懷,她悲傷,他們亦不好過,而她受傷那段時間,他們哪一個不是四處奔走,用盡全力地保她,愛她,
她又怎會不知道?!
所以,對這小小的,甜蜜的“麻煩”她還是樂意處理的。
日子緊張、忙碌又帶著快樂。
而這時,她便加倍地想念死神了。
她相信那晚的夢境不是虛假的,不是夢。那觸感,那氣味,那聲音,那人是那般地真實,真實得就像他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那個傻瓜啊,他必定是對自己極度想念的,可他為什麼不來找自己呢,如果那是真實的,他必定也觸控到,親吻到,擁抱到自己,那麼,他為什麼不尋來呢?
猶記得受傷第一年日復一日地沉迷掙扎,每每到死亡邊緣,總恍惚他就在自己身邊,正用無比愛戀又極為心疼又哀傷的眼神看自己,用自己力量和她調和。。。。。。而每每自己有所察覺,這雙眼睛又隱入暗尤.
唉,這個傻瓜喲,真是傻得讓人心疼!
摸摸鎖骨下的黑色蝴蝶,那裡正在日日灼灼地熱著,必是他在想念她吧,也不知道自己的思念,是否可以透過它傳遞給他。
那個傻瓜喲,既然一開始就把自己交付於她,生死同命,那麼他們間還有什麼檻過不去呢。
罷了,既然他不出來,她就逼他出來,如果他遠遁,那她就找他出來!
這一生,她是不會放過他了!
陸蒔千正閉目沉思,忽聽有人報告:“大人,門外有十個高手求見。”
陸蒔千猛地睜眼,眼內精光閃現,神情卻格外平靜:“讓他們進來。”
那番軍士兵領命下去,將十人帶了上來。
陸蒔千細看十人,皆是十分年輕,但從修為上看卻已經達到神王之境,眼中精芒越發地盛,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和白交換了一個眼神。
陸蒔千到達飛鷹城,知道的人還不算多,聞訊而來的多是魔獸,而突然之間來了十個神王高手,卻叫人不得不防,不得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