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號,您該放心。”
左仲儀道:“就是老字號,才想到要來挖角。”
連日珍一楞:“挖角?卻不知貴寶號?”
左仲儀道:“也是寶祥!”
連日珍道:“怎可能,寶祥全國只此一家,且專用招牌,無人敢冒用。”
左仲儀道:“難道你看不出,我才是寶祥真正老闆!”
未提不知,經此一提,連日珍越瞧越覺心虛:“你是!?”
左仲儀道:“寶祥老闆,就是這裡的主人?”
連日珍雖驚詫,卻也未被唬住,冷笑道:“原是找碴的,把他趕出去!”手一揮,護衛迫近。
青逸飛冷道:“不要命麼?連老闆都認不得?”擋在前頭。
左仲儀動作更快,猛地一探手,欲扣脖了,連日珍駭然欲閃,卻無法走脫,詫道:“你是聖爺?”話未說完,脖子已被扣住,脹得面紅耳赤,無法回話。
眾守衛見狀詫楞當場,不知所措,夥計亦僵若木雞,瞧著這位不速之客,幸無客戶,否則早已嚇跑。
左仲儀冷道:“我一生最恨叛徒,你卻偏偏當叛徒,還把封養廉弄到哪去?他若死了,你也得賠上一條命!”
連日珍吱吱晤晤,仍不能言。
左仲儀丟下他,冷道:“說吧,封養廉在何處?”
連日珍撫著咽喉喘得喘氣後,突又往後逃去,並喝道:“他根本不是聖爺,快拿下他,聖爺是左海瑞……”守衛仍在掙扎。
左仲儀管道:“還想逃?”掠身追去,連日珍早有防備,反手一掠,森亮匕首刺出,直取左仲儀心窩,想一擊奏效。
誰知左仲儀武功通玄,待他刺出之際,欺身閃斜,右手指勁一彈,鏘地一響,匕首斷成兩截,連日珍駭極欲逃,左仲儀探手若刁蛇,登時扣住其腕脈,真勁一貫,連日珍悶疼呻吟,已被拖回,急道:“還不出手收拾敵人麼?”
左仲儀拿出聖爺弱碧綠九龍寶戒,套於手指上,冷道:“可認得此物?”
過衛和夥計見物證詫,登時拜禮,直道聖爺。
連日珍詫道:“你當真是左仲儀?”見大勢已去,不再反抗,只恨自己運氣差。
左仲儀安撫守衛及夥計,笑道:“沒你們事,只不過有人造反而已。”眾人直應是,不敢吭聲,左仲儀再問連日珍:“封養廉安在?”
連日珍道:“被囚在“瑞勝堂”。”
左仲儀道:“哪來瑞勝堂?”
連日珍道:“是瑞爺新購的……”
左仲儀截了他穴道,放開腕脈,道:“杭州可傳話支援銀子?”
連日珍道:“傳來了,已撥三百萬兩應急。”深伯責備:“是瑞爺意思,我也是被逼的……”
左仲儀道:“現在多說無益,若封養廉完好如初,還能留你一命,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連日珍急道:“他還活著,真的!”
左仲儀道:“走吧!見了便知。”連日珍依言而去。
青逸飛急道:“可是錢莊誰來掌管?”
左仲儀挑得看來較老實之守衛,道:“你叫啥?守得住麼?”
守衛道:“小的賈慶元,是小頭領,守得住。”
左仲儀道:“那好,守穩了有賞,每個都有賞。”
賈慶元道:“可是若另一個聖爺來了該如何?”
左仲儀道:“聖爺只有一個,戴戒指這個,其他都是假的。”
賈慶元道:“可是外面有的漕運弟子不這麼認為,爺可要小心應付。”
左仲儀道:“他們只是受益惑,我且每月發放三兩銀,有何不好?遇上了勸勸他們回頭。”
賈太元及眾守衛夥計應是,腦門仍是一片空白。
左仲儀不想耽擱,和青逸飛押著連日珍往瑞勝堂行去。
兩人並未躲閃小巷,已引得聖幫弟子注意,在發現連日珍似被押著而行般,漕運兄弟已覺不妙,登杏奔相走告,想營救人質。
左仲儀仍是不理,直接押往城東瑞勝堂。
十街之隔,轉眼即至,瑞勝堂的確富麗堂皇,霸氣已極,見之即知野心。
左仲儀剛走近門,已見四名護衛攔來,冷道:“聖爺不在,請回吧!”原是另聘蘇州護衛及漕運弟兄,未能認得聖爺。
連日珍急道:“他才是真的聖爺,快開門,請夫人出來。”目前唯一可救助者,恐只有自己侄女品潔了。
守衛聞及另有聖爺,一時已迷惑,左仲儀顧及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