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部分

園,冷聲說道:“鄂龍已改變心意想找你合作,下午西湖談!”見得思慕已久之男人臉容,心頭不由一顫,但仍把持住。

左仲儀笑道:“鄂龍果然是生意高手,見風懂得得轉舵青逸飛冷道:“去或不去?”

左仲儀頓覺對方態度乍變,暗付:“莫非她已知婚約一事?亦或她已選中鄂龍、弘曆,而拋棄自己?否則怎會如此冰冷?”暗自感嘆,畢竟自己理虧,又能說什麼,先前欣悅一掃而空:“去就去吧。”

青逸飛冷道:“哪裡?”

左仲儀道:“隨選,蘇堤好了。”

青逸飛暗顫,蘇堤不就是雙方玩得最是盡興之處?怦動中不敢多想,趕忙拜禮:“就此說定!”轉頭即奔。

左仲儀一時情急迫來:“青姑娘……”怎知剛追幾步,牽動右腿傷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及時運勁,靠向門牆。

青起飛乍聞跌步撞牆聲,嚇得急轉身:“你受傷了?”哪顧得立定決心,急步奔來扶人,“傷著哪裡?”

左仲儀勉強挺立:“還好……只是小傷……”但聞體香泌來,舒泰無比,然想及婚約,又自感慨。

青逸飛急道:“坐下,我看看!”將他扶至椅上,想瞧大腿,復覺那得翻起褲管或撕破,甚為不妥,窘在當場。

左仲儀幹聲道:“小傷,不礙事……”

然此傷乃絕頂手烈九蛟所賜,既深且寬,雖經劉光霞仔細治療,但卻只短短六天光景,且得扣除和郭奇秀周旋時,強忍痛楚之搏戰,真正養傷應是回航時,算算亦只不過五天,縱能結痂卻未密合,方才情急未運及功力,即已奔走,實犯了大忌,只一踏步,肌肉一縮,痂皮裂開,血絲已滲出,暈透灰白褲管,瞧得青逸飛觸目驚心:“你傷得那麼重?”哪顧得窘情,撕開褲管,繃帶亦見殷紅,差點掉淚:“還說不礙事?下午約會取消!”

左仲儀道:“真的沒事,已好了六七成。”

青逸飛喝道:“你們男人就是爭強鬥狠!”仍解下繃帶,仔細驗傷,足有牛眼大痂皮已裂開近兩寸不規則血痕,鮮血即從此滲出,青逸飛再檢查,發現傷及痕溝無數,那是不斷活動不斷裂開又結痂所賜,實替他感到疼痛,嗔道:“不懂得照顧自己麼?”趕忙拿出金創粉,敷向傷口,再纏繃帶:“左腿有麼?”

左仲儀道:“沒有。”青逸飛不信,照樣撕裂褲管,發現血痕,依法治療,疼心直道:

“就是喜歡鬥麼?”

左仲儀苦笑道:“不鬥行麼?聖幫全靠我挺著。”

青逸飛心疼不已:“傷了就休息,為何再四處亂動?”

左仲儀道:“你來,我能不動麼?”

青逸飛斥道:“我是說你跑到……”忽而想及劉吞金那碼事,心情頓沉,猛地立身而起,刻意保持距離,難過得實想掉淚,卻仍忍住:“那也不必為聖幫如此賣命!”

左仲儀嘆息:“不賣命行麼,聖幫是我爹留下來的,豈能毀於我手上。”

青逸飛感傷瞧向視窗一株紫金蘭,道:“是的,你該找一位能夠幫助聖幫的妻子……”

左仲儀聞言猜知,對方可能已清楚和劉光霞一事,感傷道:“我別無選擇……”

青逸飛道:“難道我們?”忽覺說什麼都不對,一時千頭萬緒直湧悲心。搗得她難以承受,終道聲:“自己保重!”轉身即逃。

左仲儀瞧在眼裡,然能如何?回聲“你也保重”,只能感嘆連連,一段情愫,恐至此幻滅,想來尤悲。

青逸飛奔出逸香園,仍得忍住眼淚,透過層層守衛,待穿出聖幫大門後,始又直奔附近巷角荒宅,放聲悲泣。縱使她自認已堅強無比,然在證實一切後,仍把持不了。錐心之痛讓她幾欲自絕,竟然哭得昏死不醒。

待其醒來,已是黃昏,夕陽西斜,枯葉紛飛,一片荒涼。

青逸飛腦門一片空白,宛若行屍走肉,久久不能自己,感情談來競然叫人如此難以承受麼?

茫然中,忽了外頭喊得“青姑娘”聲音傳來,青逸飛這才想及,自己近午出門,至此已是黃昏未回報,鄂龍定覺疑惑,因而出來找尋,那聲音乃是左仲儀所喊,鄂龍應該找及聖幫。

青逸飛想來尤其感動,左仲儀雙腿受傷,竟仍親自尋人,自己在其中心地位應是不低。

然又能如何?他將娶劉光霞,自己永遠沒指望了。

感傷中,再次自我調適,把一切看淡,否則往後日子仍長,如何撐得下去?

在唸及幹百遍看淡後,心靈得到催眠式支撐,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