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說話。
汽車在人民大道的飛鴿樓門外停下了。我們兩人下了車,許朵對我說:“姐夫,你就在樓下等,我去幫你借!”
我當時竟然還懂得驚訝:“是我借錢呢,我總得出張借據吧?不進去怎麼行?”
“我幫你出得了!裡面的老闆是我哥們,你放心好了!”許朵說著,咚咚咚地上了那幾級大理石臺階,推開門便進去了。
她上到六樓迪廳,走進亂糟糟的舞池,盡力朝吧檯擠過去,偶爾一個男子狂扭著屁股攔住她的去路,她便也跟著扭著自己的肥臀應和一下,這樣擠了好一陣才擠過去。她跟吧檯裡的小姐唧咕了一陣之後,便朝後臺走去。到後臺門口時,一個站在那裡的小男生彎腰鞠了一個躬,然後領著她進去了。
在一間像是辦公室的屋子裡,一個三十歲左右,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躺在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裡,將一雙臭腳脫了鞋子擱在桌子上,見許朵進去,眼睛不由得一亮,忙將腳放下地去,穿好鞋子站起身來,伸手就來拉許朵的手,一邊滿臉堆笑地說:“不知朵妹妹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許朵將那傢伙的手一把拍開,笑靨如花地道:“鴿子哥,一向可好?”
“不好,不好!”叫鴿子的假裝辛苦地聳聳肩,攤開雙手,一臉的不滿意,“鴿子哥想你呀,朵妹妹,想得鴿子哥都滿臉掉肉了啊!”
“去,去,去!”許朵一邊嬌嗔著,一邊就靠近了鴿子。她說,她當時用她那嫩蔥一般的食指輕輕在那傢伙的肩頭一點,就把他點倒在了老闆椅裡斜躺下了。然後她雙手朝天一抖,將寬大的衣袖褪至肘旁,挽了挽,露出了鮮藕般的小手臂。站立在鴿子的背後,她騰出了那雙讓男人見了陡生淫心的手,伸出那十根柔荑,在他的肩膀上一陣揉捏,然後呵呵笑道:“鴿子哥,小妹我今天可是來求你幫忙的喲!”
我想著自己的小姨子給那麼一個噁心的男人揉捏肩膀,我就覺得心裡難過。
“朵妹妹的事就是鴿子哥我的事,儘管開口,儘管開口!”鴿子一邊享受著許朵的揉捏,一邊將粗糙的手向後摸向許朵的大腿。
許朵說,她為了借到錢,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