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禮兒也飛快得上樓去了,饒是再小不懂事,被異性摸那地方總歸還是害羞的。看著消失的瘦小的背影,九天愣了。
“小子,書都賣掉了?”俊徒弟這時已經來到九天身邊,向後看了師傅一眼,發現師傅在盯著另一個女客人發呆後,便湊到九天耳畔,悄悄問道。
“我不賣了!”
“啊?那毒你不想解了?”
“不解了!”
“那你把書還我!”
“扔了!”
“不信!”
“拉倒!”
“臭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俊徒弟罵娘了,罵娘時聲音自然也就大了,被他身後的師傅聽到了,“徒兒啊,待人要溫順。不要因為別人長得醜就對別人粗魯,我們是大門派出來的君子,對人要彬彬有禮,我草,你個醜八婆看我幹嘛,滾遠點兒!”
九天和俊徒弟滿頭黑線!
“徒兒啊,走了,跟為師上街調戲……額,欣賞風景去!”
“哦!”俊徒弟應了一聲,身手給了九天一個小包,道:“這是解藥,黃書的事等會兒再來找你!”
看著手中的小包,九天有些感動,這小子其實人還不錯的。
二樓,房門前,九天輕輕得敲了一下門。
裡面,白林問道:“誰啊?”
“天賜!”
“哦,請進!”
九天推開門進去了,轉手把門關上。
“白林,你在幹什麼呢?”
九天看白林坐在桌前,雙手撐著腦袋,一動不動,好像在想著什麼心思,便如是問道。
“天賜。”白林喚了九天一聲,
“恩?”
“我來和你講個故事吧。”
“恩。”九天坐在了另一張凳子上,準備好了。
“我有一個表妹,她家在天華帝國很有勢力,很強。她自小衣食無憂,嬌生慣養,可是,十年前,她的媽媽離她而去,後來,她的父親扔下偌大的家族不管,追隨她媽媽而去。只剩下她們姐妹三個,但是,族中的長老對組長之位覬覦良久,只有少數幾位長老支援她們。沒有別的辦法,她只能和另一個大勢力的公子成親,只有藉助那個勢力,才能保證族長的位子在他們這一系傳下去。可是,為了這個,她必須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她時常徘徊在矛盾中,想為家族犧牲卻又沒有勇氣,所以,她離家出走了三次,前兩次都順利得拖延了婚期,而這次……哎!”說著說著,淚便彪了下來。
看著面前少年流淚,九天也是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的經歷,道:“幸福是什麼呢?別人或許會說有時候流淚也是一種幸福,但我不這麼認同,我認為,幸福就是快樂,以一種積極樂觀的心態來面對生活中得一切。其實,你那個表妹已經很幸福了,雖然父母雙雙離去,但至少她還體味了幾年父母的關懷,而我呢?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根本不懂,婉兒走了,師傅走了,小虎走了,現在,羅莎又有危險了,我還幸福嗎?而且,我還這麼醜,我的幸福在哪裡呢?”說著九天也哭了起來。
白林安慰道:“不要難過了,人活著就應該快快樂樂的,不是嗎?我們要以一種積極樂觀的心態面對生活。”
“恩!”九天擦了擦眼淚,看向白林。
白林也擦了擦眼淚,看向九天,她忽然發現,這時的他好像不怎麼醜了。
兩人互相凝視著,忽然,白林撲哧一笑,道:“我們這到底是誰安慰誰?”
九天也笑了。
一股異樣的情愫緩緩升起。
……
九天出了白林的房門,他總覺得怪怪的,難道自己也像那個什麼李觀魚大師叔一樣?
看著禮兒的房門緊閉,九天有些無奈,又敲了敲禮兒的房門,要說白林對他的書童還是不錯的,還給他獨自弄一間房。
“誰?”
“我!”
“我是誰?”
“額……”我是誰?這是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問題,可大可小,九天沒打算大,便道:“天賜!”
“哼,不讓你進來,不理你!”
“啊?”九天本以為是可以進去的,所以在說了自己的名字後就已經把房門開啟了。
“禮兒弟弟,我們出去玩哈!”九天站在門口訕訕得道。
“不和你這個臭流氓走!”
碰了一鼻子灰,九天怏怏地摸了摸鼻子,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他了?要說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