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憶點頭,拿過她的章程看了:“你既然心情不好,就到上面歇息去吧,我來給他們培訓也可以的不是麼?”
傅雲若這才點頭,她未曾料想今日之事,雖然勉強鎮定,但還是心中難受。
水憶如此說,她便道:“憶姐,那就麻煩你了,真是不舒服。”
水憶拍拍她肩膀: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呢?
傅雲若便到了樓上休息,水憶在下面按照她的章程教導這些人,訓練了半天,總算教會了店規。她將人安排到後面的住處,讓他們吃過了午飯,下午繼續培訓。
“雲若,現在怎麼樣了?”
傅雲若見她進來,點點頭,“是好了很多了,憶姐,你看我,本來是請你來幫忙的,結果我自己倒讓你一個人忙了起來。”
水憶在她身邊坐下:我知你心中不舒服。雲若,為什麼你會這麼在意他的死?
“我也不知道,但覺得心中極其難受,有的時候我會想,為什麼物是人非,而我現在越發不能承受人的生死。尤其是他們,那些與我相識的人。”
水憶淡淡道“你是在乎他的吧,若然不是如此,他的死活也與你無關了。不是嗎,只是人死不能復生,你終究還是要想開點兒。”
“我明白的,我都知道。”她抱住水憶的手:“人非草木,我雖然總說自己無情,但真的能無情嗎?”
水憶笑道:“只要是人,都不可能無情的。”
正文 夫妻之爭
傅雲若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我想過些日子我心裡就會好過許多了”
水憶拍拍她的肩膀,叫人送了飯菜過來,兩人吃罷午飯,討論了下下午要準備的課程。
到了下午,便召集了員工繼續培訓。
直到傍晚時分,水憶府中的一箇中年男子前來接她,兩人道別之後,便回水府去了。*
傅雲若安排了員工住下,也有人家在城中的就回家去了。
“若兒。”軒轅隱走進店內,看到她正在低頭寫字,“該回家了,我們準備吃晚飯了。”
傅雲若抬起頭:“我這就回去。隱,東凌霄呢?”
“他已經起程回東臨國去了。”他在她身邊坐下,見她仍然有些悶悶不樂:“怎麼了,為何如此不高興?還是因為東朔的事情嗎?”
他只曾經見過東朔幾面罷了,他之死,竟惹得傅雲若如此難過,這的確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的。
東朔竟然在她心中有如此地位,這實在不能不讓他吃醋。
傅雲若淡淡道:“我已經好多了。”她起身,收拾了東西,“走吧,我們回家。”
軒轅隱也沒有再多問了,有些事情,他不願意去多想。
何況,東朔也已經死了,何必再管呢?
兩人出了店,晚風正疾,他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兩人便在這晚風中人潮熙攘的街道上踽踽獨行。
街道上兩旁已有些賣玩意兒的店開始收攤了。
傅雲若見到一個賣糖人兒的攤子,便停了下來。
“這位夫人要些什麼?我們這兒什麼糖人都能做。”那小販殷勤地問。
“你想要這個?”軒轅隱問。不知她還有這份童心、
“只是突然看到,覺得有趣罷了,要不我們也做個糖人好不好?”她低頭看著那小販:“能不能做我們兩個人出來?”
“你是要夫妻像是把?”小販笑道:“行啊,二位等上片刻,就能做好了。”小販拿出工具開始畫糖人。
不多時,他就畫出了一副夫妻像糖人。
“夫人,您看,完成了,謝謝您嘞,一共三錢銀子。”
軒轅隱付了錢,見她拿起那糖人兒,笑道:“你看,還真有些像我們。”
軒轅隱挽著她的手離開,眉眼溫柔:“你喜歡就好。”
她拿著那糖人兒笑吟吟地說:“我要回家把它收藏起來。”
“只怕很快會化了的。”
她撅嘴,“那要怎麼辦?”
軒轅隱想到,“就把它放進冰窖裡,自然能儲存得住了。不過這也無所謂,你若喜歡,大可以以後再去買,不是嗎?”
傅雲若點點頭,笑著與他一起回到水雲天。
到了花廳,南宮昕已然在裡面坐著了:“今日可忙麼?”
她點點頭:“還好了,你看,我讓人畫的糖人兒。”
南宮昕拿過來一看,帶笑:“你是做來給我們的嗎?但是這上面只有一個人,也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