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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寫著還是很心疼啊!

話說文名真是一件糾結的事情……

其實在你們不知道的,我已經偷偷改過N次文名了……只不過會在更新的時候又改回去= =||

但是不知道到底要改成啥啊,唉

☆、做好準備

宋天天見到梁婉時,她已被宮女扶起,正靠坐在床頭,手中還捏著一份紙張。

“添兒,你來了。”梁婉看到宋天天現在這份妝容,微笑著,似乎頗為滿意。

宋天天躬身行禮,而後抬眼看向眼前這個太皇太后。

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說點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對於梁婉,此前的宋天天一直是抗拒甚至敵視的,然而在想通了某些事情之後,現在的宋天天,又該用怎樣的姿態去面對?

宋天天直著身板沉默了片刻,而後嘴角勾起一個微少的弧度,低聲道,“我已經做好準備。”要成為一個皇帝。

一個真正的皇帝。

只是她在說那句話的時候,語調中仍藏著些連自己都忽視不掉的無奈。

梁婉卻是沒意她那點無奈,只緊接著向她道,“稍後會有幾員大臣要來,你也該見見他們了。”

宋天天點頭稱是,沒有絲毫不願。三公六部九卿十二衛,倒不是說這些人她此前都沒有見過,只是,這將是她第一次以一個皇帝的身份、擺出一個皇帝的架子來會見他們。

“他們還得片刻才過來。”梁婉說著又將手中紙張遞給宋天天,“你先看看這個。”

首先映入宋天天眼簾的,就是奏章末尾那個標示著淮王身份的印戳。

她稍微一愣,而後細細一想,便只得苦笑了。

接過那張紙來一看,果然:淮王在信上稱自己半路上突然染病,向梁婉致歉說無法及時到達京城了。至於到底會拖延入京到什麼時候,信上自然沒寫。

梁婉笑問,“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病了嗎?”

宋天天嘆道,“自然是為了自己性命著想。”

雖然直到數日之前都一直任性地天真的,但宋天天本就是一個能輕易看透許多事情的人。

“看來我這個皇叔……”宋天天低聲喃喃道,“訊息果然靈通。”

梁婉聽到,眯起眼,倒是為她的通透而意外了一番。

“我也是如此想的……不過這樣一來,事情可會有些變化。”梁婉用指尖敲了敲床的木質邊緣,發出“噠噠”的聲響,“添兒,此事,你認為應該再如何處理?”

宋天天抿唇,“外婆認為,應當如何?”

“怎麼,這事也要問我這個老太婆嗎?”梁婉搖了搖頭,“你已經到了該自己做主的時候了,添兒。”

宋天天抬起頭看過去,果見梁婉臉上已盡顯老態。

話雖如此……宋天天現在,也已經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時候了。

就算梁婉現在說全讓她自己做主,有關對淮王的處置,梁婉卻是早就給出過結論。

淮王必須死,如果宋天天想要安心待在這個皇位上,淮王就必須死。

宋天天只得再度在心中嘆了口氣,開口道,“我覺得……”

“說起來,添兒,你這次外出,可遇到過什麼事情?”出乎人意料,在宋天天正準備說出自己的答案時,梁婉卻打斷了她。

梁婉結果身旁宮女遞過來的茶杯,抿上一口,擱回宮女手中的托盤上,而後又微笑地看向宋天天,“聽說你上了北邊?”

宋天天維持著正說話的口型,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啊,往北邊去了……北邊風很大。”

“風很大?”梁婉似笑非笑地,“你去了半年,就覺得風很大?”

雖然梁婉的口氣中並沒有太多指責,但是宋天天聽著就覺得刺辣辣的,心虛得很。

“罷了……”梁婉嘆了口氣,又稍微凝重了神色,問,“有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嗎?”

如果是指某個舉止輕浮的北國皇子,那當然是夠特別的。

但是有關和裴竹的那檔子事,宋天天也不好在梁婉面前實話實說,只乾笑著打了個哈哈過去。

話說回來……宋天天知道,梁婉早就找白南之問過他們離宮之後的遭遇,但白南之當時也是頗多隱瞞。既然如此,梁婉又如何知道她遇到過特別之人?

但梁婉的那一句話,絲毫不像是隨口一問。

梁婉用極其懷疑的眼神將宋天天從上到下看了個遍,卻沒再繼續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