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繼位之人。
“王爺到!”隨著門外僕從的一聲高唱,一名身材挺拔的男子大步的跨進了新房。來人,正是寧遠。一身大紅喜服的他神采熠熠,出現在新房門前時,那些丫鬟都悄看過了過去,並小臉飛紅。只那老成的媽媽一驚。這時辰尚早,王爺應該還在宴客的,如何就來了?但她也不及多想,忙的笑著上前道福。
“給王爺道喜,給王妃道喜!”
“賞!”寧遠的目光從進門開始就落在紅帳間的人兒身上。他那一雙若點墨的鳳眼中,帶著如水的溫柔和情意。
丫鬟們又謝了賞,然後有眼色的離開了。獨留了喜娘和另外二個穩重的丫鬟在新房裡完成接下來的儀式。等交杯酒喝完,喜娘們也就退出了新房,這才留了新人獨處。
寧遠的眼睛就不曾離開過紅衣新娘半分,他心裡緊張、忐忑、又歡喜的似上了雲端。他以為要娶到她得到她的身子是千難萬難的事情了,可又哪裡曾想到,峰迴路轉,她。終是成了他的妻。
只是。聰明如他。又如何會察覺不到她的異常!他只是高興壞了,不願多想而已。
寧遠沒有急著去拿稱杆挑開新娘的頭蓋,他只是走近她,然後伸手將她的手緊緊的攏在雙手手心裡,然後他在她面前單腿跪了下來,昂著頭,隔著紅蓋頭看著她。
“靜兒!”寧遠深呼吸後。喚道,攏著她的手緊了緊,“以後,我這心裡,眼裡,都只有你一個人,只要你歡喜的,我就歡喜,只要高興的,我就高興,你若是想要的,便是豁出了命去,我也為你取來。”寧遠心裡很向說龍精的事情,他想說他可以不在意的,畢竟千年的陪伴,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但洞房之夜,他還是私心的不願意提到旁人的名字,或者,明日在提。
“無論你想的什麼,你都可以跟我說,我都會理解你的。”寧遠一直是油嘴滑舌的,之前也想好了很多表達心意的話,但此時此此地,他竟發覺自己的口舌是如此的愚笨,他滿肚子的話,竟不知道要如何精彩的表達,他如今說的這些話,都是他內心想要說的,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夠出彩,不夠動聽。
還能怎麼說?寧遠拼命的想,可越是想越是腦袋轉不開來。他這個時候竟是變老實木訥了!太不應該了!
“幫我取了這蓋頭吧!”不等寧遠再想說些什麼動聽的情話,楚靜的聲音淡淡的傳來。楚靜其實很想自己伸手取下蓋頭,甚至一她的性格,都沒有辦法做到如此這般安排的等待。
而她卻這樣做了,從寧遠到平國下聘,到出嫁,到她和寧遠在陳國大婚,她都表現的溫婉安靜。而她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自己和寧遠,有個圓滿的開始,當然有開始,就有結束。最後她想要的,就是圓滿的結束。然後她的心裡,就可以真真的留給龍精了。
不然,她既對不起寧遠也對不起龍精!
寧遠聞聲,忙不迭的去取稱杆,然後慢慢的挑去了楚靜頭上的蓋頭。
說實在的,濃豔的新娘裝扮掩蓋了楚靜的靈動清純之美,但在寧遠眼裡,無論楚靜如何打扮,都是最美麗的。
挑去蓋頭,寧遠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其實腦子裡想的上洞房那事,那事,他還是會的,而且在這之前,他跟楚靜就已經鸞鳳顛倒過幾回了。那是在那個虛之空間裡。楚靜也明確的告訴他,這是雙*修之術,能讓她的修為提高,對他也有好處。
寧遠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有提高,而楚靜的提高更是一日千里。最後他們離開那個空間,就是楚靜帶著他飛離的。
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寧遠很喜歡。而楚靜說,遲早有那麼一天,他也是能做到那般凌空而飛的。
楚靜看著寧遠淡淡的一笑,這一笑,令的本就在胡思亂想的寧遠吞了口口水後,就伸手又握住了楚靜的手。
“靜兒,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一定不辜負你,從今你,我陪你一起修煉,你若留,我留,你若走,我也走。你訪真問道,我跟著你,你求生問死,我也跟著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有你的地方,便有我!”寧遠快速的又說出一通話來。
楚靜靜靜的看著寧遠,在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她右手伸到他的腦後,手托住他的頭,然後主動的,輕輕的吻上他的唇。
記得第一次。也是她先吻的他,如果要問寧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楚靜動心的,或許,就是從那第一個吻開始的。
被楚靜如此有吻,寧遠起初呆呆的並沒有立刻回應。等他落定神,更沒有回應,他有些享受楚靜的主動。
可楚靜的吻並不綿長。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