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寧遠賤賤的一笑,他走到楚靜的身邊,在她的面前蹲下來,二指捏著藥,在楚靜的眼前晃了晃,“你放心,藥呢,我肯定是會給你的。不過麼,我得先將大仇報了!”
寧遠陰邪邪的笑起來,將藥裝回藥瓶子,將藥瓶子往旁邊一擱後,他伸出雙手,左右抱住楚靜的頭,然後伸出舌頭,對著楚靜的唇,輕輕的舔了下去。
她的眼睛越發的清寒,那種淤怒很明顯的流露在眼中。但寧遠卻並不停止,他壞壞的笑著,眼睛並不閉上,而是看著楚靜的眼,舌頭和唇則是在楚靜的唇上舔一下琢一下的挑逗。
寧遠很介懷自己被她強吻了,很介懷自己被她強抱著睡了小半夜。此刻,他要用他的主動,來一洗前恥。寧遠其實是想命令楚靜配合他的吻的,老頭不是說了麼,她的身體會服從他的意願。
但到底,寧遠沒有這樣做。
青隱很自覺的避到角落裡,只混鵬看著寧遠,目露笑意,他的笑,帶著長輩看晚輩的寵愛之意。
一直到寧遠自己混身難受起來,氣息也混亂了,他才結束了對楚靜的“抱復”。寧遠走到案邊,倒了酒水昂頭咕咚咕咚喝下,然後才再次的走到楚靜的身邊,將藥放進楚靜的嘴中。
藥入口即化,楚靜身上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頓時的就去了。看到楚靜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寧遠飛快的逃到青隱的身後躲起來,他攀著青隱的肩,目光打量楚靜。很快的寧遠就注意到了,楚丫頭還是很不對勁。她似乎很無力的樣子。
“你!?”寧遠推著青隱往前挪了幾步,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從青隱的身後走到前頭來,他復又在楚靜的前頭蹲下,神色裡收了驚惶玩笑,而是關切的皺了眉頭看她,“你怎麼了,還是不舒服麼?”
這話剛一出口,楚靜就抬起左臂,寧遠以為楚靜剛才是裝的,這下要將他胖揍一頓了,媽呀一聲就要開溜,可他一個“媽”字都沒有喚出口就發現,自己離開錯了。
楚靜的手,抬的很無力很緩慢,她的手抬起,也只是想要將包裹住她的毯子拿開。
毯子滑落,潔白的香肩和纖長的脖頸就又落在了寧遠的眼中,寧遠雙眼想看又不敢一直盯著,臉不自覺的紅了。
楚靜卻是並不管寧遠在想什麼,似乎也沒有因為寧遠剛剛輕薄了她而要出手教訓寧遠的意思,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案頭。實際上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她身上暗莊下的禁制是去了,但她的身體因受元海天香的控制,依舊很虛弱,話,也依舊的說不出來。此刻的她,比真正的閨閣千金,還要無用。
寧遠看出了不對,上前攙了楚靜,楚靜並沒有拒絕。
在案邊坐下,寧遠很會察人眼色的給楚靜倒滿酒水,楚靜卻是不喝,而是伸出手指,沾用酒水在案上寫起字來。她一筆一筆的些的很慢,寧遠的神色漸漸的變的非常的嚴肅凝重。
他肯定,楚丫頭不是裝的,不是在跟他鬧著玩,她變成這個樣子,是有原因的。甚至她的白髮也不是染成白色,而是真的成了白。
好一會兒後,楚靜的字全部的寫完,那一行字是:將我,交給皇家供奉,元海!
第124節:小小少年,年少氣盛
寧遠時常在太后的慈寧宮行走,自然認得元海。
只是楚靜的字讓他心裡好不困惑。困惑的寧遠一連竄的問出心裡的問題,“你究竟怎麼會在這裡的?為什麼要把你交給元供奉?你的頭髮是怎麼了?還有你怎麼說不得話了?”
楚靜白了寧遠一眼,他問的問題實在太多了,她寫字都吃力,要一一的解釋清楚是何其的難。
好在寧遠立刻的意識到了問題,他拖曳了蒲團,在楚靜的對面坐定,目光對上楚靜,道,“我來猜,若對了,你就點頭,不對,你就搖頭!”
楚靜搖搖頭,她知道元海很快的就會過來,她沒有太多的時間跟這小孩子解釋。楚靜伸出手,沾了酒水在案頭上寫道,“別害死我,按照我說的辦!”
寧遠一見這幾個字,頓時的就氣鼓鼓的了,他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壓上去將她換下來,免的她被旁人糟蹋作踐,她不感激,還說他是要害死她。
“早知道就不管你了!”寧遠小孩子氣的道,雙手在胸口一抱,腦袋偏轉向一邊,將生氣的情緒完全的流露出來。
楚靜內心哭笑不得,十幾歲的小屁孩,果然是最麻煩也最不講道理的。
“清玉門弟子元海,求見貴人!”這時,元海的聲音從帳外傳來。
寧遠眉頭一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