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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香浮走到胤禛跟前,緩緩跪下,拿起嬤嬤遞給她的茶,雙手奉上,含羞道:“王爺在上,侍妾卑下給王爺敬茶!”

胤禛低眼淡掃了她一眼,輕輕的接過茶杯,淺綴了一口,悶聲道:“起來吧!”

“謝王爺!”

香浮盈盈一叩拜,悠然起身,來到那拉福晉的面前,又跪,同樣奉上了一杯茶:“賤妾給福晉敬茶!福晉吉祥!”

那拉福晉接過茶杯,飲了下去,掏出一對金鐲子套在了香浮的手腕,笑著說道:“妹妹起身吧,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就跟她們一樣,直接叫我姐姐吧!”

香浮慢慢被那拉福晉扶起,她也不失禮於人,對著那拉福晉一個欠身,笑道:“賤妾謝過福晉姐姐恩典!”

香浮在眾人讚美的眼光裡一臉得意,突然見她吉祥漲紅著臉,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

高無庸也隨後跟了進來,他給周圍的奴才使了個眼色,低聲道:“拖出去!”

吉祥就這樣被人往外拖著,見就要被那些人帶走了,她急忙揚起手裡拿著一封信,朝四爺喊道:“四爺,出事了,靈主子她不見了!”

“住手!”

胤禛一聲冷喝,眾人放開了掙扎的吉祥,他快步走上前,伸手奪過吉祥手中的信。

信封上寫靈兒剛學會的行楷字型【胤禛親啟】!

胤禛生怕靈兒有個好歹,他緊張的開啟信件,上面規矩簡潔的寫著:

“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靈兒這是表明她寧可與之決裂,也不願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的決意。

靈兒,你真要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離開麼?

強烈的如泰山壓頂般地情感向胤禛心中襲來,他握著信的手變得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臟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他的心裡,五臟六腑都破裂了!

胤禛想追到燕子樓裡問個清楚,但是滿堂賓客都在看,他只好無奈的把信一合,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任由疼痛肆無忌憚蔓延過他痙攣的心

燕子樓裡,青樓滿座,滿園紅落,琵琶鑼鼓,奏響天明。

臺上戲子聲聲賣唱,賣弄風姿,那些紅姑也並沒傳言中那般痛苦,個個笑面如花,欲言還休,哪有一絲痛苦之色。

情與欲之間,到底隔閡著什麼

—提碧螺,抹胭脂,抿紅紙,銅鏡內映出靈兒的淚顏,淡撲薄粉,輕掃黛眉;出閣。

瞥見蘭姨一襲藍色錦緞的彩色衣裙站在舞臺中間,神秘的宣佈道:“今天登臺的是舞—傾—城!”

“舞傾城舞傾城”

臺下聽了靈兒的名號,熱鬧的像一鍋煮沸的開水一般!

“她不是從良了麼?怎麼又登臺了!”

“誰知道啊,要是她跟著大爺我,爺絕不會捨得她在出來拋頭露面了!”

吵鬧聲不斷,潺潺已不覺。

靈兒斂去臉上的憂傷,伸手整理了下舞衣,輕移蓮步走到了舞臺中央,輕柔的白紗,妖嬈的輕擺出煙霧一般繚繞夢幻的視覺。

舞臺周圍慢慢的暗了下來,舞臺中間緩緩的點亮。

靈兒一襲大紅絲裙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纖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她懷抱琵琶,婀娜的一個迴旋,似乎像是在想賓客發出誘人的邀請。

燕子樓裡頓時掌聲四起,驚讚之聲不絕於耳。

二樓主位的雅間裡,胤禩一身月牙白的錦袍,頹自傷神的飲著酒,忽然聽見了輕叩心門的三個字,眼裡發出了驚訝的光芒。

忽然想到,老四今天娶鈕祜祿家的格格,難道,她受委屈了,逃出了王府?

胤禟現在是一臉倒黴相,他看起來不像以前那麼意氣風發了,而是滿臉的酒醉惆悵!

他那雙依舊陰狠的丹鳳眼,瞪著旁邊的女人吩咐道:“去把燕娘叫過來。閻王動不了,爺就拿小鬼開刀!”

那個女人如獲大赦一般,慌忙的離去!

胤俄看見了舞臺上的靈兒,醉醺醺發出疑問:“我就想不明白了,四哥的這個女人,怎麼老往妓院跑啊?”

胤禩的嘴角清淺的一笑,滿臉期待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又可以看她的舞姿,又可以聽到她的歌聲了。”

胤禟看了看八哥還是那副迷醉的表情,他低頭冷瞥了一眼靈兒,撇著嘴角不以為然道:“我就看不出來這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