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小禍害。哈哈。”
看得出來,山叔也非常喜歡這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小丫頭。可維在後面非常不滿意地賭氣了嘴:“山叔……你又欺負人家。你比我師傅還壞。”
她這麼一說,山叔和那麻雄都哈哈笑了兩聲。笑聲裡面滿是寵溺。臺私豆扛。
有的人就是這樣,天生就有一種讓別人疼愛的魅力。這種魅力不僅僅是來自於漂亮的外面,還來自於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想要疼惜她,寵溺她。毫無疑問,可維就是這樣的人了。
“好了,山大哥,咱們彼此也都知根知底這麼熟悉,不用太寒暄。這次我來金家寨,就是想要找金花姥姥商議一下要事。畢竟咱們這湘西一帶,是以你們金家寨為馬首是瞻的。重要的事情,自然需要找金花姥姥來商議。”那麻雄也不再客套,直接說出了來意。但是他卻沒有告訴山叔要找姥姥說什麼,說明他是打算當面和姥姥說,並不太願意直接告訴山叔。
山叔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天蠱苗寨和我們金家寨都算是這湘西一帶的兩個領頭者。我們管著趕屍人,你們管著蠱術師。沒有誰大誰小的。不過你要來找金花啊,恐怕有些不是時候。金花生了重病,臥床休息呢。如果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
聽到山叔這麼說的時候,我看到那麻雄臉色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彷彿是對山叔有些不滿。
我心念一轉就明白了過來。很明顯,從剛才的話語之中能夠猜到。在這湖南一帶,除了駐紮的宗教事務所之外,這些民族成分複雜的地方,靈異圈子裡的執牛耳者就是金家寨和這天蠱苗寨了。
兩家既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又隱隱約約是競爭對手的關係。我推測這麻雄的實力和山叔雖然不知道誰強誰弱,但是至少可能麻雄的地位是要比山叔高的。所以他堅持要見金花姥姥,不願意和山叔說太多。
“麻雄啊,我不是不讓你見金花。只是你也知道,咱們趕屍人,並不像玄門道教之中有種種養生法門。也不像你們蠱術師能夠透過蠱蟲延年益壽。我們的身體上來說,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年紀大了,就容易生病。”山叔臉上帶著笑意,淡淡說到。
我有些想笑。雖然說的確趕屍人在“養生”方面比不上玄門道教,但是也絕對不像是山叔說的那樣差。跟普通人一樣那是不可能的。很明顯,這就是有些敷衍麻雄的意思了。
麻雄眼神之中閃過一些惱怒,長出了一口氣到:“山叔,我尊敬你是長輩。但是請你讓我見金花姥姥,這次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要見到姥姥本人,親自告訴她。否則出了事情,你我都負責不起。”
後面的可維也站起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山叔:“山叔,真的,這次我師傅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金花姥姥說呢。不會像前幾次那樣挑戰姥姥,無理取鬧了。師傅,你要乖哦,不能再叫著挑戰姥姥了。你就是個打架狂人嘛!”
呃……原來如此。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為什麼山叔對這麻雄也有些不爽。可能除了兩個寨子本身有些合作又競爭的關係之外,可能還是因為這麻雄是個戰鬥狂人。總是找金花姥姥鬥法,所以才讓山叔不喜。
看到可維都這麼說了,還有麻雄那不太像是撒謊和找藉口的樣子,山叔的表情有些猶豫了。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很明顯,這天蠱苗寨可能是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姥姥說。可是……姥姥跟龍哥兩人昨天晚上一起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啊!根本就不在這裡。怎麼讓他見?
如果金家的族長消失不見的訊息傳出去……很可能整個湘西地區乃至湖南湖北,都會風雨飄搖,人心躁動不安。說不定還有野心家跳出來攪風攪雨的。這對本來就已經面臨著陰陽師、萬靈教和南洋邪術師的聯合進攻的華夏,更是雪上添霜了。
山叔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做出了決定。臉上客套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也是變得認真而嚴肅。看著麻雄說到:“你確定這次是真有非常重要的要緊事,當面跟金花她說?”
麻雄點了點頭:“我雖然很想跟金花姥姥再次比試一番誰才是湘西第一強者,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天蠱苗寨出了些大事,想要聽聽金花姥姥有沒有什麼看法。”
此時此刻,我是老老實實地坐在山叔的後面。可維那丫頭則是一點兒坐不住,雙腳輕輕在那兒晃動著,發出叮叮噹噹的規律的響聲,好像某種悅耳的音樂一般。讓我又有些走神了……
山叔對著姥姥的族長護衛隊揮了揮手:“你們先退下吧,關上門。我有些事情要跟客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