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勢他原本學會了在她面前收斂,不過有時候會悄悄鑽出來。
“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嗎?”
蕭儀鬥手指。
越發歉疚是怎麼回事……
她飛快的抬眼又壓下眼皮,匆匆之間只望見一雙帶著沉沉鬱色和幾分光點的瞳仁。
還是不忍心說什麼……
僵持了一會,虞人笑抬手,蕭儀本能的一縮。伸出的手頓了一下還是輕柔的罩在了蕭儀的腦袋上。
“我只是擔心你罷了。”
每一個alpha駕駛機甲時都會受傷,或大或小。以蕭儀的程度都稱不上受傷這兩個字。可是……他就是難以忍受眼前的人受到一絲傷害。
如果有野獸要傷害她,他會揮劍削去它的骨頭然後整隻熬湯。如果有人要傷害她,他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但她如果選擇自己傷害自己,那他就毫無辦法了……
輕嘆。
虞人笑收回自己的手,幽幽開口,“我要給你懲罰,以儆效尤。”
誒?!
陛下想了想又加了兩個字:“體罰。”
==!
蕭儀被帶回了虞人笑的寢宮。
朝著那張最顯眼大床走去。
“…………”陛下輕巧的兩個字都回響在蕭儀腦中。
體罰、體罰、體罰。多麼不純潔的兩個字。
就在蕭儀手腳逐漸僵硬,尋找逃跑路線時,虞人笑在床前停了下來。
他拉起她的手,同時身體向後仰去。
兩個人唰的倒在了大床上。
眼睛對眼睛。
鼻子對鼻子。
嘴巴對嘴巴。
虞人笑耳廓泛起一起緋色,手掌又伸向蕭儀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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