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和這裡的總理經,在專業性和管理視角等方面似乎都有所欠缺,而這是一個投資數億美元的大專案,這是不應該的
但凡被某個公司派到國內來獨擋一面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其潛臺詞有時候就不言而喻,而這是真正有實力的跨國企業或者大型財團所不屑為之或者忌諱的
周書明有點激動,調研組結束貝湖的調研,離開貝湖時,他跟首長有過長談,內容涉及方方面面,首長几次提到艾琳,說艾琳這面旗幟你樹得好,我在北京也聽人們提到這家公司,溢美之詞多啊,不過百聞不如一見,這次看了,心裡就更為踏實。周書明連連點頭,真怕首長對艾琳說出什麼。現在好,真好。
興奮中,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張報紙上,是中央一家大報,醒目位置報道了調研組在艾琳貝湖視察的情景,瞿邢琳跟首長的合影赫然就在上面。比之那些文字,這張照片意義更大,更大啊。
調研工作很快結束,中央領導對艾琳貝湖感覺很好,對貝湖的工作給予了極高的評價。說貝湖這兩年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相信貝湖在書明同志和政東同志的帶領下,還會創造出奇蹟來。
這樣的接待工作其實就和打一場戰役差不多,上上下下都很緊張,送走中央領導一行,省裡上上下下都是鬆了一口氣。
而對於楊啟成來講,他依然還是忙碌的,上班一早就拿著一大疊檔案等候陸政東批覆,等候陸政東一起出席一個會議。
“啟成,你給我算一算,我一年要出席多少個會議?”
陸政東一邊審閱著檔案一邊問道。
楊啟成不知道陸政東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笑著道:“會議具體的沒統計,但起碼幾百個是有的吧,這還不包括兩會和中央的全會,這還是按照省長你的要求能不開的會盡量不開,能召開電視電話會議的儘可能的召開遠端會議。”
陸政東也是一嘆:
“還是太多了,我一年要參加幾百個會議,那你起碼得上千,真正是會海而與‘會海’緊密關聯的就是‘文山’,既然開會了就免不了要行文,而且即便不開會,有時也得行文,這幾乎成了機關的日常事務與規則。而每個部門都覺得自己的工作極其重要,這或許即是會越開越多、文越行越密的一個極其重要原因。
聚沙成塔,也許有些部門覺得自己的會議很重要,而且在會議時間及會次都做了壓縮,但到了下面就會匯成‘會海’。
這主要是因為在不少官員的頭腦裡,行文召集開會就是政府部門的一項基本職能,否則就似乎不成其為工作。開會過多,一方面把與會者搞得很疲憊、麻木,但也只能疲於應付,開會也成例行公事,常常是濟濟一堂甚或掌聲雷動,但會議一結束,不是趕場子,就是各忙各事,至於會議的內容及精神,或被拋到九霄雲外。
無疑會議能夠起到上傳下達統一思想、促進工作的作用,但工作靠的是落實,太多的會議也就意味著‘實幹’時間必然少,這幾乎都是泡在文山會海中,紙上談兵,哪有時間和精力去抓落實?
這樣就很難將會議的精神真正做到消化落實,那會議也就成了走過場的形式主義,談不上有多少效果。
而且我看有些會議和檔案純屬於為了應付上級檢查,還有一些會議和檔案是為了向下級推責任,比如說這個事情安排了,我也安排了,那下一級你不給我落實,那責任在你不在我了,這是一種推卸責任。”
陸政東真是有感而發,一年當中開會,陪同領導考察的時間,還有見見中央部委以及兄弟省市的交流等等,這些時間幾乎佔據三分之二的時間。
“啟成,這方面你要嚴格的把關一下,省政府的組閣局委辦能不開的會盡量不開,能不發的文儘量不發,將少開會、開短會作為重中之重的工作抓實抓牢,並嚴防其抬頭,讓下面騰出更多的時間幹正經事情去。”
其實,文山會海是老生常談,幾乎每次整風運動都要將之拖出來“批鬥”,但其卻有著極強的生命力,看似將之打趴下了,但蟄伏、消停一段時間後,往往又會死而復生,甚或變本加厲。這暴露文山會海具有頑固性,屬疑難雜症,根本的病根還在某些人的思想裡。更主要的是,文山會海有別於貪腐及其他作風,往往戴著“面具”穿著“褂子”,很容易被大家所忽視乃至預設,這也為文山會海“瘋長”提供了適宜的氣候與土壤。
不僅如此,文山會海還會徒然消耗社會財富。算一算文山會海的經濟賬,恐絕不是一筆小數目。尤其是開會,聚集那麼多人,自然離不開要有開銷,列印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