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嚶一聲,隨著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巔峰愉悅漸漸散去。隨之而來的那種滿足感卻讓她更加不願意動彈,不願意離開陸政東的懷抱了
她的唇印上了陸政東的脖頸間,輕輕地舔舐著。
細滑的舌尖在舔舐著手指和脖頸的感覺卻又是截然不同,陸政東有些難以忍受地稍稍側頭,這時候蔣思青卻彷彿是害怕他地突然離開,原本無力垂下地手臂又擁了上來,因為激烈的快樂而變得嫣紅欲滴出血地唇重重地吻上了陸政東的脖子,狠狠地吸允著
蔣思青沒想到陸政東僅僅就是用手就讓她飛上了天,雖然這很美妙,但她並不滿足,眼見陸政東依然沒有再次進入她的意思,甚至連她的衣服都沒有完全解開,也有些覺得屈辱和不甘心的問道:“你還是在玩弄我吧?”
一個用手指就能讓她如此的人,對她而言無疑是最為羞恥的事情,但對他應該很滿足,很驕傲,還有什麼能夠比這能夠體現男人的征服欲?陸政東肯定是不屑於再一次佔有她了,而是將她棄若敝帚一般的扔下揚長而去
陸政東看著她不由得搖搖頭:
“這不是你所理解的恥辱和玩弄,而是在你眼下身體情況下最好的選擇,你能確定再一次你能承受得了?”
陸政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揶揄。
陸政東的話讓蔣思青心裡有一種釋然,原來她錯怪了陸政東,陸政東是擔心她承受不了才如此,這讓她的心裡不禁有一股暖流流過。
蔣思青嘗試著站起身來,潔淨慣了的她對現在身體的狀態有些羞怯地難以面對,然而像水做的女人在被撩撥起一陣陣銷魂入骨的愉悅之後,身體並沒有支撐她的力量。
裙子上沾染著點點不堪入目的溼潤,身體間更是黏糊糊的,一股帶著微酸地香甜氣息,混合著她的體香,因為炙燙的身體蒸騰成繚繞的薄霧,在空氣裡渲染著讓人沉淪的氣息,聽著陸政東那帶著低沉顫音的話語,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在他的身體裡似撒嬌,似痴嗔地挪動了一下,換了更舒服的姿勢,說道:“你幫我換一下衣服,我”
蔣思青偷瞧了一眼,看陸政東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而是點了點頭,扶著她走到鑲嵌著鏡子的衣櫃前,彎腰褪去足有四寸跟的高跟鞋,解下優雅的腰帶,拉開裙子右側的拉鍊,裙子沿著光滑地玉腿褪下,露出修長筆直,圓潤豐滿的美腿,可見那一片濡溼遮掩著風景。
蔣思青在嘗試著誘惑陸政東時,大膽而放蕩,這時候在陸政東眼前換衣服卻沒有了那份勇氣,俏臉暈紅,雙手搭在腰間,微凹的膝彎,秀氣的足踝,十粒如上等珍珠圓潤的趾尖。
蔣思青清楚自己絕對是足夠誘人的資本,從陸政東身體的變化她就能夠絕對證實這一點,更讓人難以想到的是,面對這樣的女人,這樣裸的誘惑,她身後的男人卻只是彎下身體,為她拾起了丟在地上的衣物,一絲不苟地整理疊好,然後為她在衣櫃裡搜尋到內衣,和一條可以搭配的裙子橫抱著她,捏著她嬌嫩的玉足,為她一一穿上。
他的動作十分細心,讓她感覺到了最體貼的呵護,那種包裹著她讓她軟綿綿地沉醉的溫柔,彷彿她是一個精緻的娃娃,正在得到主人的寵愛。
這種感覺讓蔣思青終於流下了眼淚。那水盈盈地眸子裡充溢著的是迷離的深邃沉淪,這讓她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都這樣了,還擔心什麼?
既然在墮落著,又在掙扎什麼?
既然開始了,還有什麼?
她想陸政東要她,真真實實的再要她一次,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瘋狂。她真的有一種衝動,這是他的魅力。還是因為自己的放蕩?第一次感覺到,如果是心甘情願地為一個男人變得放蕩輕佻,未嘗不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女人就是如此感性,一時的感慨總是能讓她們做出一些貌似瘋狂,實則早就隱藏在心底的潛意識行為。
這樣高傲的女人一旦被打敗,除了強烈的挫敗感之外,更有一種對強者如同圖騰一般的崇拜,這樣的崇拜會在潛意識裡引導著她的行為,加上如同陸政東所講的,他對她足夠了解,她對他同樣足夠了解,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瞭解,再情勢變成如此之後,有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實際是水到渠成
“要我,就這樣我要”
這樣香豔的邀請對於任何男人都是難以拒絕的誘惑。
“會很痛,特別是當你睡一覺起來之後。”
“我不怕,身再痛也比心痛好,就讓我在這樣的痛當中沉淪,在沉淪中忘卻吧”
陸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