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要感謝傅統領,昨晚多虧他幫你按摩全身,你今日才會如此輕鬆。”東桐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東苠,東桐知按摩可以鬆懈全身的疲勞,前世她常常在疲勞時會去按摩。東桐記得睡前傅冬在幫自已按摩著頭部,不過東桐不認為傅冬是那種對自已如此好的人。東苠面對東桐如此清亮的眼睛,不得不再次開口說:“我昨晚守在你身邊,瞧著他幫你全身按摩,只有他有那種功夫,可以在按摩中順帶消除你的痠痛。”東苠瞧著早上東桐這般輕鬆的模樣,不得不心悅誠服的說這話。東桐笑瞧一眼東苠說:“小苠,我會對他說多謝。”
東苠望著東桐湖水般平靜的眼,暗自輕嘆息傅冬想團聚的事,只怕是沒有這麼容易,自家姐姐這麼多年來,還真沒瞧過她對任何人動過情。東苠輕扯著東桐到傅冬身邊,東苠見東桐不開口,便再扯扯東桐。東桐望一眼牽著馬站在那裡,還是顯得冷漠的傅冬,想想自已的確是佔了別人的好。東桐淡淡的笑著對傅冬行禮說:“傅冬,昨天多謝你。”
傅冬望一眼東桐和東苠姐弟,他對東桐淡淡的開口說:“桐,過來。”傅冬如同叫喚家養小狗的語氣,讓東苠聽後眉頭稍稍皺起,東桐笑著回頭望向東苠說:“小苠,你去瞧瞧慎思吧。”東桐慢慢走向傅冬身邊,正要再次行禮時,傅冬伸手阻止她說:“桐,我們之間不用如此多的禮節。”東桐聽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