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衝上來,羅賓身後那個男人已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眼見拳頭已打到面前,孟曉白身子忽然一縮,那個壯漢明明勒得很緊,卻不知為什麼,他的身子就象一條泥鰍,輕而易舉地從他手上滑脫了開去。
羅賓一拳打在那個壯漢的臉上,孟曉白已衝到葉飛雪面前,抬臂一架,那個青年就象觸了電般,手一鬆,下一刻已被孟曉白抓著腰帶舉了起來。
這時的孟曉白,和他們比起來堪稱是個大力士,那人也有百多斤的份量,被他舉在手中,就象舉著一個芭比娃娃,輕飄飄的混不著力。
這時酒店老闆已領了幾個人匆匆奔了過來,一見了雙方的情形立即高叫住手,孟曉白哼了一聲,把那個青年扔回到羅賓面前,羅賓和那個壯漢連忙扶住他。
老闆是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臉sè難看地走上前來,對羅賓道:“小兄弟,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不要在我店裡鬧,我們是生意人,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客人,好嗎?”
羅賓氣焰囂張地看了那老闆一眼,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打壞了什麼東西,我賠給你!”
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說:“嚇跑了我的客人,你怎麼賠?你看看,剛剛進來的那對朋友已經走了,生意人和氣生財,請你們馬上離開這,大家交個朋友,rì後也好見面”。
這話就有點江湖味了,羅賓遲疑了一下,看看店的規模不象有多大背景,忍不住冷笑道:“老闆,你唬我?我叔是區法院的,我。。。。。。”。
“把他丟出去,我看著他滿嘴廢話就煩。”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老闆身後傳過來,老闆立即轉過身,恭恭敬敬地道:“武哥,您怎麼來了?”
那個人塊頭極大,魁梧的身材,配上那濃眉闊目的國字臉,顯得極為彪悍,懶洋洋地踱著步子,可是腳下卻極穩,舉止之間就象一隻悠閒漫步的豹子,隱隱透著隨時可以爆發的力量。
那人本來只是輕蔑地看了羅賓一眼,眼光一掃忽地看到孟曉白,不由得一怔,他也是特種兵出身,練就一身過目不忘的本事,一眼就看出孟曉白就是他的大哥丁家強最為賞識的那個年輕人。
羅賓身旁那兩個人已經開始發起抖來,臉sè蒼白地叫了聲:“武爺,您。。。。。。您老人家好”。
布武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滾蛋,帶著那個垃圾一塊走!”他的一句話比聖旨還好使,羅賓一看這兩個平時總是自吹在黑道上怎麼吃得開的酒肉朋友怕成這個樣子,也知道一定是碰上大人物了,哪裡還敢辯嘴,半推半就地讓他們拉著匆匆逃出了酒店。
孟曉白吁了口氣,對他感謝地點點頭,說:“不好意思,給您店裡添麻煩了”。
葉飛雪見羅賓帶人走了,不禁長吁一口氣,她怕在孟曉白麵前見到羅賓,在孟曉白麵前被他侮辱,真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見有人解圍,她急忙走到一邊,喚過服務生結起賬來,孟曉白看了一眼,並沒有搶著上前付賬。
布武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子,問道:“是你夫人?”
他心中有些奇怪,燕子忽然不見蹤影,他曾問過強哥,強哥只是笑了笑,說了句:“世上已經沒有金燕子了,還問她做什麼?”
布武心中一直猜度她是和眼前這個人雙宿雙飛了,怎麼他現在一身打扮象是已經離開銀行了,而且眼前這個明顯態度很暖昧的女孩兒也不是燕子。
孟曉白急忙說:“大叔誤會了,她是我。。。。。。朋友”。
布武呵呵地笑:“哈哈,原來我誤會了。咱們中國男人嘛,出來消費肯坦然讓女人去結賬的,通常只有夫妻才可能”。
孟曉白一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番敘談,對葉飛雪那種陌生的距離感消失了,在她面前一點也沒有彼此分得很清的感覺,方才見她去結賬,心中真的沒有搶著去付錢的衝動。
他乾笑兩聲對布武說:“這個。。。。。。我比較另類,比較在乎錢,卻不太在乎面子”。
布武哈哈地笑了起來,上前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孟曉白肩膀一塌,坦然承受了他一掌,布武心中一驚,暗暗佩服強哥的眼力,常人受他重力一拍,如果事先有準備,肩膀會向上頂起,如果沒有防備,難免要被拍得一沉,然後孟曉白卻是在他掌緣剛剛接觸到肩膀時就順勢塌了下去,掌勁用盡抬起時肩膀也跟著又挺了起來,這其中的巧妙只有他感受得到,旁人看起來卻是孟曉白被他拍得肩膀一塌。
其實孟曉白雖然注意到了他並不快速的一拍,只以為是這粗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