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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遞水,又一個上前,他漱了口吐在小青盂裡,又一張帕子遞上。伺候程式銜接相當連貫。

他虛弱地一招手,旁邊的太監全退到帷幔後。帕子沾了下唇,丟在一旁,他抬眼又看向我。我一直看著他。

“聽說,你不願跟著我,投了湖,為什麼,”

那隻青蔥般纖細的手指撫摩上我的臉頰,

“那是因為沒見著你,”

我的話足以叫輕浮了。被個足以小自己一輪的男孩兒調戲,老子是有些不甘。

他笑起來,這時,象個孩子。又咳起來,卻沒叫他身邊伺候的那些太監,他仰躺在床上,髮絲覆蓋在面上,遮住了他的眼睛,悶悶咳著,

“跟著我吧。”

我聽見他說。也許,這就是開端。

他悶咳了一會兒就沒了聲響,一直那躺著。我也不敢動,一直跪在床邊,腦子裡早汙七八糟“問候”了他萬代祖宗。

是不是要等老子“石化”了,這作死的病秧子才醒?!

“羅祥,”

終於喊了一聲。帷幔外的老奴才連忙佝僂著身體探進來,“殿下,”

“福公公還在外面等著吧,”

“是,福公公一直在暖閣外候著您呢,”

我低著頭,面色有沉,這小王爺是故意涼著習寵的吧,這都多長時間了,—————看來,這位小王爺和皇帝身邊的那位紅人“福公公”關係並不怎麼好咧,

正想著,耳旁一陣衣角唏唆聲,只見那老奴才扶著他小王爺起身下了床,嘖嘖嘖,這病美人小小年紀可能得了癆病,不停地咳,老子正為這“紅顏薄命”感嘆一把時,他路過我身旁突然丟了句,

“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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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吧?就她吧?!什麼意思?!我一下子抬起頭,他旁邊那老奴才卻是一臉擔憂的,“殿下,您今兒個這身子——…”

後面的話沒聽見,他們已經走遠,我還直挺著身子跪那兒。

老子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身子”,“通房丫頭”,“就她吧”,這空曠奢華卻沒丁點兒人味兒的暖閣,就老子一個人跪這帷幔裡,什麼事兒都想明白了,搞半天,老子掉這兒來第二天就是陪人上床的!

怕到不怕,老子青春年少到後來如狼似虎的年紀,床上那點兒事也不是啥不得了的,就是,如今這身子骨————低頭看了看這標準的少女身材,怎麼看怎麼是個處兒,再說,對方———老子再次搖頭,那根本就是初中生!

國色天香又怎樣?就算有過性經驗又怎樣?是個沒發育成熟的身體是不爭的事實,老子現在不怕他佔我便宜,反正這身子又不是老子的,老子是鬱悶,老孃我享受不到!

老子一向認為,性,這回事兒,沒錯沒對,生理需要,自然享受,有感覺了,胡天胡地玩多久都行,沒感覺,他媽一輩子禁慾都可以,所以,對,就講個感覺。可,那小病秧子————我無力地想,他這樣的,能給女人高潮嗎?

不能給女人高潮,難道指望女人給他高潮————難道指望女人給他高潮?!!我突然眼睛一亮,身子都挺直了,想想,想想,要好好想想————呵呵,別怪老子那歪心眼子一輩子沒正過,瞧我想到什麼了,是呀,他不能給我高潮,老子給他個高潮不行嗎!其實,男人的身子比女人更敏感————玩玩這國色天香的小尤物————是的,老子從沒說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不能說這現代人的效能力一定比古人強,可,在床上玩出的花樣兒應該比古人還是要風騷些吧,且不說如今大街小巷各種名目的性用品商店,按摩棒,跳蛋,各種情趣用品簡直要人眼花繚亂。而如今,老子手裡只有這,一根黃瓜。

是的,一根黃瓜。別小瞧它,等會兒,它能要人的命!

頭髮還披散著,全身赤裸地裹在被子裡,兩眼睜地跟白痴一樣望著雕龍大床上方血縵一樣的紗帳。這古時候等著被上的女人真象砧板上的死魚,洗乾淨了,閉眼,搖晃哼哼幾下,完事。什麼事兒!可,這就叫侍寢。

老子閉上眼,真想提前學A片裡的聲音哼哼幾聲,至少造點兒淫蕩的氣氛。可,他們這兒搞的上床象開會,老子一個人被他們洗前洗後洗仔細了擱帷幔裡象裹屍一樣躺著,外面,還一大堆太監宮女象鬼一樣立著,關鍵是,正主兒還沒來,大家都等著“領導”來開幕。

手上的黃瓜都快被老子摳個洞了,那小主子來了。

眼睛還閉著,耳朵可豎著呢,好半天,總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