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驥遠一直在破口大罵。
第二日,努達海被拎上去問罪,他就將所有的罪責都扛下來了,並祈求皇上看在他往日的功績將驥遠保留,給他們家留下血脈。皇帝準了,他轟然倒地。
被拖回牢裡後,他過往的對手來了,對著他冷嘲熱諷,聽說他不能人道了,又大笑了一番。努達海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尖銳的咆哮著。因為這聲音太過突然,一個上了年紀的將軍心臟病突發當場領盒飯去了。一干人怕受牽連才連忙離開了。
驥遠和努達海分開關了,等著努達海他們被斬後他就可以離開了。不知道自己家人做了多大犧牲的驥遠精神很好的一直在罵人。要不就是呼喚新月。
獄卒們嚇的不行。他大爺的,竟然呼喚格格的閨名,還一直在詛咒另一個格格,他親孃來,他有這個命可以喊,他們可沒有命聽!一幫子一擁而上,叮哐四六一頓亂揍,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堵上嘴強制消音。
至於雁姬和洛琳,她們被關在一間牢房裡。披頭散髮,眼睛腫的和核桃一般。洛琳心裡委屈,因為自己並沒有受多大的罪責卻要跟著自己的哥哥一起死了!她對雁姬哭訴自己的不甘,雁姬原本呆呆的聽著,也突然爆發了。
驥遠堵上了嘴還吱吱呀呀的,一會兒便聽見自己額娘和自己妹妹的哭喊聲,眼睛都紅了,蹦起來直撞柱子,遠遠的聽見洛琳一聲淒厲的尖叫:“驥遠!是你害了我,是你!你這個兇手!”然後,聲音漸漸弱了下去。驥遠怔住了。是他害的?他是兇手?
行刑的時候到了,雁姬和洛琳狼狽不堪的被人拖行到斷頭臺上,眼中的恨意一直在凌遲著站在場外的驥遠。努達海被幾個大力的人拖了上來,他現在陷在自己的意識中拔不出來。驥遠被五花大綁的在一邊看著自己家人僕人一個個人頭落地,看著他們瞪著自己仇恨的眼神,他害怕了。他的眼睛凸了出來,他想要尖叫,但是他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冰冷,一點點的侵襲了他。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著。他好害怕,誰來救救他?驥遠踉踉蹌蹌的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當天晚上,醉夢閣多了一個新客人。
“喲~這位大爺!怎麼在門口呢!奴家給你選兩個好姑娘來服侍您吧~”老鴇——桃花眼尖的看見門口的人雖然落魄,但身上掛著的玉佩值不少錢,連忙把他招呼進來。“宛若~緋夜~過來伺候這位爺!”
宛若面容嬌媚,緋夜面容清純,兩個人腰一扭一扭的走過來,一左一右,攙著驥遠就上樓上的雅間裡了。
桃花臉上的笑意接著消失,揮揮手招過個龜奴:“告訴樓上兩個姑娘,把他給我扒光了!”
緋夜清純的面容讓喝了N杯酒的驥遠在朦朧中彷彿看到了新月。
“新月!”他一激動就握住了緋夜的手。鼻涕眼淚一起下來了。緋夜嫌棄的想離他遠點,被驥遠死拽著不放了。“新月……嗚嗚嗚……”嚎叫的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的難聽,一邊的宛若聽到眉角直抽抽。
“砰!”桃花推門進來了。“嚎什麼嚎!底下的貴客們都煩了!你們倆,給我把他嘴堵上,直接扒了!老孃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錢來這裡玩!”
得到指令,幾個龜奴上來把驥遠扒了個乾淨,發現他身上只有塊玉佩掛著。桃花撇撇嘴,“X的,只有這麼點東西就敢來玩!宛若,緋夜,交給你們了!”
“呵呵……緋夜,我們來好好伺候這位‘爺’吧!”宛若開啟櫃子,從裡面抽出一條皮鞭,幾根粗蠟燭。緋夜指揮著龜奴把驥遠捆起來塞著嘴,結果蠟燭點燃。任由蠟油落在驥遠還算是白皙的面板上。
宛若手中的皮鞭不斷揮動著,將凝結的蠟塊一點點的抽碎,再由緋夜滴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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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我發誓我沒有把你送給我的東西送給那個女人!那日我碰巧遇見了她,在酒樓裡多聊了一會兒。隨便說了些場面話,她就以為我喜歡她了,然後說要把我的荷包送她。然後沒等我同意就搶走了。正好師孃來了我也沒有追。我不是讓芙蕖去那裡幫我搶回來了。”冷柔乾巴巴的解釋道。
“哦……這樣啊。”紫月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冷柔,淡淡一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由醋、辣椒、醬油等大料調劑而成的一小瓶精華,送到冷柔手邊。“給我喝下去。”
冷柔喜歡偏淡的食物,對於辣是接受不了的。紫月在裡面沒少放辣椒,黑色的液體上漂浮著後後的一層紅油。冷柔看著紫月一臉的平淡,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