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師兄,這個人絕對不能查。”紫月凝重的神色感染了冷柔,他也嚴肅的點頭,表示自己不去查。
紫月呼了口氣,她知道冷柔是言出必行的。又照看了一會兒師父,自己憂慮重重的坐著馬車回了王府。到了王府門口,她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情緒,剛進門,李管家就迎上來說要紫月去弘晝的書房。
書房——
“月兒,你要本王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一進門坐下就是這句話,紫月猛的抬頭盯著弘晝。
“你先別急,這件事要慢慢的說。”弘晝是少有的嚴肅,語氣的森寒紫月都有些害怕。“洪晃在杭州見了一個緬甸來的人,那個人與他在悅來客棧(最大的客棧連鎖)二樓雅間裡說了大約三個時辰,期間小二要幫他們加水都被拒絕了,然後,洪晃就一路北上,到了京城。呆了半日有餘。”
“嗯,師父在客棧裡,我和二師兄都見到了。應該是見完了我們就直接走了的。”紫月接上話說。
“奇怪的在這裡,洪晃出了城門後,在城門外十里那個茶攤上有人見過他,然後就沒有人再見過了。”
“……”
“三日後,有人在杭州見過他。”
“這不可能!”紫月幾乎要站起來了。三天?!開什麼國際玩笑!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你先靜下來聽我說。在這之後過了一天,有人在京城見過他。在之後,就沒有人見他了,只有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也是受了重傷,你們都知道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知道一點就是他有三日的空白以及兩日確定的落腳處,其餘都是空白。”弘晝說完了,看著紫月。
“阿瑪,你找的人可靠麼?那些證人說的話不可盡信,三日打個來回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別提一日了。我們只能作出假設,師父在杭州出現是有人盜用了他的名義,他其實一直潛伏在京城周圍。但是師父到底是要做什麼……”
“洪晃出現的時候,京城怡紅院起火,燒死了不少人。其中有幾個朝廷命官的庶子。因為死在妓院裡不光彩,這些大臣統一對外稱暴病。而且還將這些人的死期改了又改,看似不關聯。”
“死的全是庶子?”紫月抓住了核心。“全部?”
“是,在這同一時間,在城南有一家農戶也起火了。那一家四口是老老實實的本分人。不過只是房子著了,沒有人傷亡。那個火很大,燒了不少人的房子。幸運的是沒有人受傷。”
“那些人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吧。分散人的注意力,若是光圍繞著一處,會有人調查的。同時起火,削弱了影響力。況且正好是天乾物燥的時候。那個妓院說不定有什麼大秘密在裡面。”
“已經調查過了,有人把這件事處理了。幾乎什麼都沒查出來。”
紫月一驚,心越來越沉重。司徒在杭州也是這樣的。她不知道的是,有人為調查這件事情付出了代價。司徒知道紫月長同冷柔一起,怕這些黑暗的東西嚇著她,另外派人騎著快馬專程送信。杭州起火的也是個妓院,是冷柔名下的,死了不少人。調查同樣沒什麼線索。
紫月想了半天,又想起司徒寄來的方之航的名字,更是鬱結了。
事情看起來迷霧重重,各個時間看起來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可惜這些絲線隱藏在暗處,若是有一絲漏了出來,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扯出來。
皓祥來了
“阿瑪,你知道這些大臣的庶子們平日的喜好麼?他們真的是喜歡常常去妓院?還是,他們之間有從來沒去過卻在那一天碰巧去的?”紫月思索了半天,覺得這可能是個突破口。
“這個?這倒是讓我忽略了的。我馬上派人去查。天色不早了,小月兒也去休息吧。”弘晝拍拍紫月的肩膀,笑著說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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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過去一個月,洪晃自身強大的恢復力已經讓他的傷勢好了大半,現在已經可以去和親王府溜了一圈把紫月釀的好酒全數偷光。氣的弘晝指著天罵了好久。然後意識到自己王府的警戒不夠加了很多人手,所以紫月以前養成的隔三岔五的半夜出門溜圈的習慣被硬生生的掐滅了。
“師父,你說說你,想喝酒跟紫月說一聲不就行了,竟然跑到和親王府去做小賊!這下好了,我半夜想出門都出不去了!”紫月帶著紅袖章來的,在冷柔的府上翻了個底朝天將所有的酒繳獲後用車拉回了和親王府,臉色黑的同鍋底一般,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