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好像怕那神秘的“星爺”真在外面似的。
大柺子頓了頓又道:“你們不是早就對整天偷盜賭的日子厭倦了嗎?我也覺得沒意思,現在多帶勁,多刺激,以前我們想這樣幹還不敢幹呢,再說星爺雄才大略,總有有一天會如願以償獨霸江湖的,到時候我們不也跟著沾光?”
另一個黑衣人贊同地說道:“大柺子說得對,以前我們見了名門正派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看都不敢多看,更別說惹了,現在我們不僅要惹,還要把它們都打垮;真是解氣。而且若不是‘星爺’想出這個替死的辦法,我們十八個兄弟或許早就被七星派那七個惡魔殺死了。”
張尋聽到這裡,不禁大驚:“難道這十八個黑衣人就是義父說已經除去的鄂西扒幫的十八個頭目嗎?義父在‘君山大會’上親眼見到‘煞魔七星’帶回了十八具屍體,現在看來,那十八具屍體不過是他們的替死鬼而已。”
大柺子這時又道:“星爺’武功高深莫測,我看七星派掌門卓正明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露的那一手震斷大樹經絡的功夫,天下有誰能敵?當時他把我們從七星派門人手中救下,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替他賣命也是應該的。”可是他見我們時為什麼總是戴著一個星星面具呢?”一個黑衣人問道。
“高人做事總有高人的道理。或許他長得很難看,不願意讓我們看到,或許他在大事未成前不願意露出真面目。待獨霸江湖的那一日,就會把面具除掉的。”大柺子回答道。
“對‘星爺’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水冰潔這妖女和我們一同被收伏,她又沒什麼大本事,憑什麼要聽她的?”
這時張尋突然聽到屋內樑上發出一聲極輕微的輕蔑的“哼”聲,循聲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那粱上竟然扒著一個女子。這人決不可能是張尋來後再上去的。定是偷聽已久,好在張尋藏身之處是那女人視線的死角,所以未被發現。但那女子能趴在上面這麼久沒被張尋察覺,證明她武功不弱,能將內息調得毫無聲息。張尋見那女子的裝束與下面的人一路,知她必是同夥,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趴在上面偷聽?適才那夥黑衣人提至水冰潔,難道她就是水冰潔嗎?水冰潔不是被七星派除去了嗎?難道她也是和鄂西十八扒一樣用找替死鬼的方法逃過了生死關嗎?……張尋心中剎那間疑竇重重。
這時只聽一個黑衣人道:“她有什麼本事,她只不過騙男人上床的本領比良家婦女強一點罷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大柺子有些緊張地說道:“十四柺子,要是被水冰潔聽到,到星爺那告你一狀,說你不服香主,我們大家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十四柺子笑道:“沒事,這妖精愛擺花架子,每次出門總是要騎上她那匹寶貝白馬,馬蹄聲‘得得得’的,一聽就知道是她來了。今天她來傳‘星爺’的命令,現在還沒到,不過是想待會兒騎這著白馬在我們面前擺擺架子而已。”
十三柺子笑嘻嘻道:“這妖精是個婊子,在我們面前先擺出一副正經女人的樣子,好像要立牌坊似的。其實只要她願意陪我們睡覺,讓她當我們的香主也未嘗不可。”
屋中眾人正鬨堂大笑,突然從樑上撲下一條黑影,手腳輕快,對準十三柺子和十四柺子就是一陣巴掌,接著一個柔媚的聲音罵道:“膽子倒不小,竟敢在背後辱罵本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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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掌門(3)
鄂西十八扒一聽罵聲,已知是“嶽麓媚娘”水冰潔到了,慌忙齊唰唰跪倒在地齊聲道:“華中部未堂屬下鄂西十八扒參見香主。”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得得的馬蹄聲,他們皆相視愕然。
“嶽麓媚娘”水冰潔得意地“格格”笑道:“我的這匹寶馬能按時尋找我身上的香氣而來,要是我現在騎著它來,豈不是白白被你們罵了一頓。”
鄂西十八扒聽了俱感慚愧。十三柺子誠惶誠恐地說道:“香主,我們對您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水冰潔媚眼一挑,笑得花枝亂顫。她笑了半晌,突然打住道:“好了,馬屁緩拍,先談正事。”
眾人道:“什麼事?”
水冰潔肅然道:“即刻趕往川西藏龍山,鏟滅黃龍派。”
張尋在窗外聽了大驚,心頭別別亂跳,他是黃龍派弟子,自然關心黃龍派的安危。只聽大柺子道:“川西乃由西南部管,要我們去幹什麼?”
水冰潔道:“西南部那些傢伙沒用,一直動不了黃龍派,後來‘星爺’特派華南部的韓戈出馬,去挑撥黃龍派的內部關係,韓戈確實有一手,傳來訊息說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