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一個女子。真遺憾,這樣的女子居然欺騙了你們那麼多年,哄得你們為她賣命,呵……”
“這……這實在太可怕了!這個女人竟敢恬居王位,還讓我……”
“還讓你心動,是嗎?”冷飛絕輕笑:“那穎兒是不是很失望呢?”
“穎兒不敢!穎兒是曾……對齊王,不,是對這個……有過好感,但穎兒心中只有陛下一人!陛下明鑑!”
“是嗎?那穎兒喜歡我哪點呢?”
“陛下英明偉岸,聰明睿智,又有王者之風,穎兒自然……”司徒穎的臉紅撲撲的,低下頭,不勝嬌羞。
“真是動人的情話。看來,我似乎是對女性存在著一定吸引力的。”冷飛絕笑了:“既然穎兒那麼愛我,那麼穎兒願意不願意幫我一個忙?”
“陛下請說。”
“請你……去死。”
冷飛絕的劍輕而易舉的刺穿了司徒穎的腹部,司徒穎的臉上還掛著羞澀而甜美的微笑,但在下一秒鐘,就被一個冰涼的東西刺穿了腹部,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身下的血海,不可置信的望著冷飛絕,臉上滿是絕望與痛楚。冷飛絕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淡淡的說:“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是嗎?”
“陛下……我不會說的……”
“可我不信你。{}”
“陛下從一開始便是利用我吧……”
“你還不算太笨。”冷飛絕點頭:“齊王被我擄走,你再一死,恭城必定民心大亂,要攻破也比較容易。你的死能為我做一些事情,應該感覺到驕傲,是嗎?”
“陛下……”
“安息吧。”
冷飛絕的手覆蓋在司徒穎的眼睛上,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少女斷了氣,才揮手吩咐下人把她的屍體帶下,把房間清理乾淨。房中淡淡的血腥氣揮之不去,而冷飛絕並不厭惡這樣的血型,心情甚好的在房中自斟自飲。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對床上的那人笑道:“慕容,既然醒了,何不與我共飲一杯?”
花慕容的眼睛緩緩睜開。
她沒有看冷飛絕一眼,而是直直的望著天花板,疲憊的一句話也不想說。冷飛絕好脾氣的拿著酒杯坐在她床邊,把酒杯放在她唇上,笑道:“雖然那老頭定然不允許你喝酒,但這酒不烈,又可暖身,你偷偷喝一口也沒人知曉。”
花慕容不語。
“你在和我賭氣嗎?”冷飛絕的手輕輕滑過花慕容的面頰:“這樣可不乖。”
“冷飛絕,你鬧夠沒有?”花慕容終於問:“為什麼要殺她?”
“你看見了?我以為你會阻止。”
“現在的我不是你的對手。”
“真是絕情。明明氾濫著不該有的好心,卻還是認清形勢選擇不動手,這就是為王者的自覺吧。”
“為什麼要殺她?”花慕容重複問。
“你不怕她會威脅你在齊國的地位?”
“這樣不是你樂於見到的嗎?”花慕容反問。
“慕容,你還是不瞭解我啊……若你死了,即位的會是鶴鳴那個傢伙,與他相較之下還是你比較好對付,我們也更加熟一些。不是嗎?”
冷飛絕說著,嬉皮笑臉的望著花慕容,而花慕容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強迫自己坐起,平靜的說:“她只有十六歲。”
“是嗎?”冷飛絕不以為然。
“就算她曾經做錯了事情,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天真無邪的小姑娘罷了。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她!我的子民就是這樣任你欺辱的嗎?”
花慕容手一揮,把冷飛絕手中的酒杯打落在地。濃郁的酒香瞬間瀰漫開來,她因為劇烈運動喘息不止,而冷飛絕還是冷淡的笑著。他握住花慕容的手,在花慕容手背上輕輕一吻,說:“為什麼生氣?因為我殺了不該殺的人?我只是幫你動手罷了——你比我更知道她活著的威脅。”
“只要消除她的記憶不就好了嗎?”
“消除記憶,讓她像個白痴一樣生活,而不用奪取她的性命是嗎?慕容,你真是有夠‘仁慈’。”冷飛絕譏諷的說:“你覺得你的處置比我好多少?”
“不要你管!”
“覺悟吧,花慕容。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世界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絕不手軟。我並不反對你繼續做齊王,只要你乖乖順從……”冷飛絕離她越來越近。
“你妄想。”花慕容冰冷的說著,拿銀針對準了冷飛絕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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