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有些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張小蝶也樂意依靠著他,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王府另外一處密室。
那崔十三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血是止住了,只是渾身卻再不能動彈。
“他沒死吧?”張小蝶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崔十三,感覺生命氣息很弱。
“不會,只是發燒,等下服下張大夫的藥就能清醒。”
李瑾微微點了點頭,那眼神越發的冷戾,這崔十三早就沒有活著的權利了,只不過留他一口,問話
興叔將藥丸塞進了崔十三的嘴裡,很快,一動不動的崔十三抽搐了一下,隨即,緩緩睜開了雙眼,此時的他異常虛弱,看到張小蝶更是滿眼含恨。
“你可別這麼看我,如果你想活,那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不給你解藥,讓你一輩子當個廢人”雖然張小蝶依舊握著李瑾的手,但此時的她卻再無半分小女子的贏弱,反而多了份狠厲,雖然言語間聽似調侃,可卻帶著一種骨子裡的寒冽。
“哼,你當我傻子嗎?在樹林裡你就可以殺了我,你留著我就是要問我問題,我如果說了難道還能活命?”
“信不信隨你,不過你以為我光是問話這門簡單?”
崔十三楞了下,卻見張小蝶嫣然一笑,“既然是要問你話,當然就應該嚴刑拷打才是,這手段,相信你更熟悉清楚吧”
一種刺骨的寒冷,在崔十三體內擴散,將他內心最深層的恐懼無限擴大。
“我這個人,也不會什麼武功,但還學過簡單的醫術,一會兒我拿些鋼針之類的東西幫你疏通疏通經脈,不過有些痛,你要忍忍。”
“哼,我現在渾身一點感覺都沒有,痛對於我來說不是百搭麼?”崔十三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雖然恐懼,但他當殺手這麼多年,自然也知道此時此刻,無論他是否說都是一個死字,對張小蝶他已經恨之入骨又怎麼會說出實情?
“嘿嘿,你就錯了吧,我能用那方法,自然就能讓你知道什麼叫痛”張小蝶依舊笑著,小手已經從李瑾的手裡抽了出來。
“興叔你可有鋼針?”
興叔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淡定,“有,我這就去取。”
他以為張小蝶說那番話只是嚇唬崔十三的,卻不料張小蝶真要那麼幹,這讓他很吃驚,但隨即想到之前樹林裡發生的一切,他有覺得合乎情理了。
很快,張小蝶手裡就拿著一把筷子那麼長的鋼針,在崔十三眼前晃了晃。
“看,我等下先從你百會穴插上一根,你就會覺得痛了,然後就用每根針避開你的血脈刺進你的五臟六腑,你只會覺得痛,可卻不會死,而且也不用流血你說可好”
聽聞張小蝶說的這番話後,崔十三面頰抑制不住的抽動,“你……殺了我吧”
張小蝶很是俏皮的搖頭,“不行,不行,我這人不喜好見血,不如這樣好了,等一會兒我把手裡的鋼針都用完了,就讓興叔把你放進大土甕裡,翁口用泥封好,然後放在火上烤,這樣你也不用流血,也能悶死,你說好不?”
崔十三本就蒼白的臉立即轉為土色,雙唇抖動著,可眼中那對張小蝶的恨意卻已經全消,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是不是……我說了,你會為我解毒,而且不殺我?”
聽聞這句話,張小蝶暗中鬆了口氣,剛才說的那些手段都是以前看電視裡學的,如果讓她真動用那些手段,她那裡能下手
“那就看我心情,不過你若回答的好,我就把鋼針扔了,也不讓你進土甕,最不好,你也能安然死去”
“呃……你……”崔十三很想罵張小蝶卑鄙,可如今他有談條件的權利麼?
“好吧……你問我吧……”
張小蝶給李瑾了一個眼神,李瑾面色沉冷,可那眼底的笑意卻更濃。
“那你先說說和狼頭刺青代表什麼?”
“這刺青是狼盟標誌,只要是狼盟的內堂之人就有狼頭刺青。”
聽聞這個名字,李瑾雙眸微沉,這狼盟他曾經專門查探過,可任憑他如何刺探卻只得知狼盟是一個殺手組織,但非常神秘,但凡被狼盟下了追殺令的人便無法存活,當然,他與張小蝶只個例外
“你們的總壇在哪裡?”李瑾沉聲問道。
“我只是狼盟內堂邊緣的人物,對於狼盟知道的不算多,我只是知道盟主不是中原人,每次我們接的任務都是堂主給的,盟主的面我至今也未成見過。”
你個白痴,連跟誰混都不知道,就拿命拼張小蝶心中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