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我在綠色視窗又迎來了一位大媽,只見她神色緊張得彷彿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整個人都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籠罩,那恐懼猶如濃重的陰霾,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腳步匆匆,彷彿身後有什麼窮兇極惡、張牙舞爪的怪物在拼命追趕,額頭上甚至還滲出了密密麻麻如豆大般的汗珠,那些汗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焦慮的光芒,好似一顆顆破碎的心在無聲地哭泣。她一路小跑著慌慌張張地來到視窗,那急促的步伐彷彿是在與時間進行一場生死賽跑,每一步都充滿了驚慌與失措。
她剛一靠近,那急促的呼吸聲便如破舊風箱費力拉扯一般清晰可聞,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小夥子,我這房子可是攤上了能把人壓垮的天大麻煩了,你無論如何都得想法子不遺餘力地幫幫我呀!”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祈求,彷彿我是她在汪洋大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黑暗世界裡僅剩的一絲曙光。
我連忙關切地問道:“大媽,您先彆著急上火,慢慢跟我仔仔細細、詳詳細細地說一說具體的情況。”我的語氣輕柔,如同輕柔的微風,試圖安撫她那焦躁不安、波濤洶湧的情緒。
大媽深深地喘了好幾口氣,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焦慮,每一道皺紋彷彿都在訴說著她內心那如亂麻般的愁苦,那愁苦如同厚重的烏雲,壓得她幾乎窒息。她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般說道:“我那房子的產權證,我把家裡從裡到外翻了個底朝天,每一個犄角旮旯都找了無數遍,甚至連床底下那積滿灰塵、陰暗潮溼的角落都沒放過。可就是不見那產權證的蹤影,怎麼都找不到,這可咋辦呀?我這心裡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簡直是坐立不安吶,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下,整個人都快瘋魔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彷彿迷失在一片黑暗無邊、荊棘叢生的森林中,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希望。
我趕忙安慰她:“大媽,您先別慌神。咱們可以按照正常的既定流程先有條不紊地進行掛失處理,我們會在省廳的官網上進行公告,公告期滿之後,就可以為您再補辦一個新的產權證。”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而可靠,彷彿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希望能給她一些搖搖欲墜的信心。
大媽一聽,眼睛瞪得溜圓,著急地追問:“那這整個過程得花多長時間啊?會不會特別繁瑣複雜得讓人抓狂?我這一天天的,為這事兒愁得頭髮都白了好幾根,心都碎成了無數片,感覺自己都要撐不住了。”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雙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我笑著寬慰她:“大媽,一點兒也不麻煩。您只要先簡簡單單地填個掛失申請表,我們就可以為您受理補證業務,然後您就耐心地等公示期過了,就能順順利利為您頒發新證了。”我微笑著,試圖用溫暖的笑容緩解她的緊張,融化她內心的冰霜。
大媽聽了,臉上仍是一臉深深的擔憂,眉頭緊鎖得彷彿能夾死一群蒼蠅,憂心忡忡地說:“還要公示啊?這段時間我心裡肯定都沒法踏實,總擔心這中間會出什麼意想不到、讓人措手不及的岔子,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更難以收拾。”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關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那雙手彷彿在拼命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耐心地說道:“大媽,您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流程了,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您就放寬心吧,別自己嚇唬自己,別自己搞得心力交瘁。”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予她一些身體上的安慰,那輕輕的一拍彷彿是在傳遞著無盡的力量和勇氣。
大媽半信半疑地開始填寫申請表,一邊寫一邊還不放心地念叨著:“小夥子,你可千萬別哄騙我老太婆啊。我這歲數大了,心臟可受不了這般折騰,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這老命可就沒了。”她的眼睛時不時地瞟向我,充滿了懷疑和不安,那目光彷彿在審視著我是否值得信賴。
我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笑著保證道:“大媽,我絕對不會騙您的。您就安安心心地等著拿新證就行,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岔子,要是有問題,您拿我是問。”我的表情嚴肅而真誠,希望能讓她相信我,那堅定的眼神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
等到過了公示期,我就見到大媽興高采烈地來拿新證,臉上笑開了花,那笑容就像春日裡綻放得絢爛無比的花朵一般燦爛奪目,整個人彷彿年輕了十幾歲,煥發著新生的光彩。她說道:“小夥子,還是你們辦事靠譜,我這心裡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總算穩穩當當落地了,我這心吶,也總算是能放回肚子裡了,晚上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她的聲音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