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這道符的力量,我凌空而下,直接向逐魂甕襲取。
誰知道,二叔手一揮,我面前頓時席捲而來一股熱風,那陣風的速度十分驚人,半空中的我立刻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那一刻,我周身感到無比的灼熱,抬頭之間,我才發現,我四周的草叢居然已經被燒成了黑色,還冒起陣陣黑煙。我掙扎著爬起來,二叔伸出手,對我做出了一個“再來”的姿勢。
這個時候,他身上終於顯出了固有的那種痞氣。
可是,我卻再也感覺不到一絲親切,我咬著牙,死死盯著半空中的逐魂甕。
那東西離我近在咫尺,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二叔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我再次朝二叔的方向走去,他依然沒有動,我抽出黑狗血匕首來,咬破舌尖,將一口血吐在符紙上,燒成符灰,灑在黑狗血匕首之上。
“你要跟我拼命?”二叔冷冷說道,“雖然動作不怎麼專業,但還是有幾分霸氣的。你小子這回算是有那麼一點進步了。”
我沒理會他,在我離他還有數米距離的時候,我開始加速奔跑。
這時候,二叔的周身,莫名其妙的開始散出沉重的氣壓來,那壓力比小安上次釋放出來的還要更加可怕,之所以說它可怕,倒不是因為他陰寒,也不是因為他強大到足以完全遏制住我的行動,而是,那股壓力給我更多的是心中的壓迫感,而並非身體的壓迫。
我感覺我的心就像是在被一塊大石頭不停的碰撞一般,每向前移動幾步,就感到一絲莫名的痛苦。
這時候,二叔忽然結了一個手印,那火焰隨著他的手勢跳動起來。
。。。
 ;。。。 ; ; 蕭玉兒看著我,淡淡說:“沒什麼,你的任務,很簡單。%d7%cf%d3%c4%b8%f3”
“什麼任務。”我問道。
“把你學過的道法。符法,自己好好熟練了。另外,和那個傻愣愣的林一一起。跟著洛前輩練習道術。”蕭玉兒說道。“你要知道,你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也是最危險的那一個。你的對手,是其他的傳承之人,還有儺教的兩大邪脈。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你應該也明白了自己對手的實力了。”她鎮定地看著我,平靜說道,“以你現在的水準,你覺得你鬥得過你的二叔麼?”
我猛地抬頭,死死盯著她。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蕭玉兒說道,“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可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這沒有辦法。現實再怎麼殘酷,它都是現實而已。”
“我會問清楚二叔的。”我說道。
“問清楚,你要怎麼問清楚他?”
“我瞭解我二叔。”我咬牙說道,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什麼,總之是一片混亂。
“你瞭解你二叔?你確定麼?這些年,你知道他都對你做什麼麼?你清楚麼?”蕭玉兒冷笑著問道。
“我……”
“你瞭解你的小女朋友嗎?”蕭玉兒又說道,“你知道她是鬼紋一脈的傳人麼?你知道她的道行甚至比我們倆加起來還要強上好幾倍麼?你知道,這麼一個一直隱藏在你身邊假裝無辜的女孩子,揮手之間,有足以和洛前輩、你二叔劉宏和黑衣秦天展他們抗衡的實力嗎?這些你都知道麼?你如果不知道,你還談什麼瞭解?”
“他們是我家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我……”我顫聲說道,“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害過我。”
“或許是吧,因為你終歸還有被利用的價值。”蕭玉兒冷笑著說。
“不,我相信不止是這樣。”我握著拳頭。說道,“不會只是這樣,不會,我相信不會……”
“現在這世道,還有什麼是值得你完全相信的?”蕭玉兒說完,轉身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再次重複讓我趕緊好好修習道術,至少讓自己的實力達到能夠和二叔他們抗衡的程度。我沒有回答,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蕭玉兒走了之後,我再次拿起手機,秦天展依然沒有回覆我,我這個時候還是不甚淡定,甚至還是激動不已,於是我打了個電話給秦天展,可秦天展居然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連續兩三次,他都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我急躁無比,又發了條簡訊給他,就三個字:“接電話”。
可是這條簡訊依舊是石沉大海,也沒有資訊臺的簡訊提醒回饋。
這意味著,秦天展肯定沒有關機,而且他很可能已經看見我的簡訊,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