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站了四個人,其中一個手裡拿了把槍正指著自己的頭。
回頭一看,後面也站了兩個人,一人拿了砍刀,另一個提著斧頭。
不知是酒力發作還是被黃包車轉來轉去的晃的有點頭暈,趙珂下車有些站不穩,謝念誠趕緊扶住,趙珂這才看到前面的幾個大漢。
“呀……”
謝念誠連忙伸手捂住趙珂的嘴。
力哥道:“哈哈,這小子還挺知趣的,好,看你懂事,大爺也不為難你,跟我們走吧,寫封信給你家裡管事的,拿一百萬大洋來,保管你們沒事。”
謝念誠裝作被嚇壞的樣子,只是點頭。
後面神樂和炮姐是打殺慣了的,看到前面有人出現就已經驚覺,發現對方有槍,兩人不敢貿然動手,也跟著下了車,低著頭走到謝念誠身後。
力哥揮揮手,左右兩個手下掏出繩子就要來捆。
謝念誠用力抱住趙珂往地上一滾,把趙珂壓在身下。
神樂、炮姐和謝念誠有多年的默契,早有準備,神樂手裡寒芒一閃,一把飛刀不偏不倚穿過力哥拿槍的手,力哥吃痛,槍掉落在地。
不等幾個匪徒撲過來,炮姐不知從哪裡摸出兩把二十響,“別動,誰動打死誰。”
力哥不愧是個悍匪,“上!”
“砰砰砰砰……”
見力哥想要動手,炮姐毫不留情開了火,距離只有幾米,前面四個匪徒躲閃不及,倒在血泊之中。
後面兩個匪徒只看到紅影一閃,其中一個喉嚨一涼,已經被匕首刺穿,另一個大腿嘩嘩開始流血,神樂給他大腿開了一刀。
唯一還活著的匪徒肝膽俱裂,哆嗦到:“別殺我,我是青幫的人。”
謝念誠看到大局已定,扶著趙珂站了起來,給神樂做了個手勢,神樂一腳踢到正哀求的匪徒太陽穴,匪徒抽搐兩下就一動不動。
炮姐和神樂已經檢視完四周。
“隊長,沒別人了。”
謝念誠點點頭,“走。”
神樂在前,炮姐在後,謝念誠半扶著趙珂就往巷外走。
上海是大都市,力哥的地盤雖然不是繁華區,但剛才炮姐的動靜太大,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趕到。
謝念誠不想多惹麻煩,所以腳下速度不慢。
走了一段路,只聽一個羞惱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喂,我有腳的,你可以把我放開了吧。”
趙珂被謝念誠撲倒在地,也算是摔了一跤,還好沒有哪裡受傷,只是有些灰頭土臉,站起來後腦子沒回過神來,就被謝念誠半抱著一路小跑。
見趙珂恢復正常,謝念誠放開她的身子,但還是握住了她的小手。
趙珂微微用力沒有掙開,也就不再掙扎,任謝念誠的手拉著自己在夜色裡奔跑。
這一帶人不多,聽到槍聲,附近的行人要麼飛快地走開,要麼躲了起來,沒誰會多事來看發生了怎麼回事。
謝念誠幾個人走了幾個街口後都沒遇到人,這才放慢速度慢慢走,繞到大路上後重新喊了兩輛黃包車,順利回到賓館。
青幫一下死了六個人,其中一個還算是個頭目,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青幫把賬算到誰的頭上,那就看誰倒黴了。
謝念誠送趙珂回房間時,周欣桐已經睡下了,謝念誠道了晚安想要走,趙珂輕聲的道:“等會兒我來找你,有話要對你說。”
不等謝念誠反應過來,趙珂從裡面輕輕關上了門。
謝念誠飛快地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就又到了趙珂門口。
等了一會兒,換了身衣服的趙珂開了門,頭髮隨意紮了個髮髻,“走吧,去你那兒。”
謝念誠看著穿了短褲短袖的趙珂,心跳開始急劇加速,有些口乾舌燥。
到了謝念誠的房間,趙珂找個椅子坐下,謝念誠心猿意馬,有些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趙珂看到謝念誠這個樣子有些好笑:“幹嘛呀?好好坐著唄。”
謝念誠這才坐好,“什麼事?”
趙珂想知道的有很多,為什麼神樂和炮姐身手這麼好?為什麼有傳言說是大黑山的土匪是謝念誠剿滅的?為什麼謝念誠這麼會寫詩?為什麼謝念誠還會寫歌作曲?
這些趙珂都沒有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些事情早晚她能夠知道,她來這裡,是有別的事情。
“謝念誠,今天遇到那幾個強盜,你為什麼不動手,而是讓神樂和炮姐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