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著去抓,慢騰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徑自轉去屏風後,往臥房而去。
喬木往臥房一跑就知道失策了,這邊還睡著糰子和翠芽呢,連忙原路返回撞上他之後直接一下跳到他身上,雙腿盤在他腰間,雙手牢牢抱著他的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口氣道:“妾隨您處置了,可您不能在這間屋裡對妾做什麼,咱們去西側間吧,免得把糰子吵醒了,我可不想在孩子跟前丟臉。”
他輕笑一聲,託抱著她的軟臀就往西側間去。
這邊的佈置和東側間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因為無人居住,紗帳都被勾起來罷了。
一路走,喬木一路把紅的、白的、粉的、綠的紗帳都放下來,把他們與外界隔絕,形成一個四面垂紗,香風飄渺的景象。
這床,雕花刻鳥,富貴豐滿,上面鋪了涼蕈,夏日躺在上面睡覺絕對消暑。
這會兒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一邊揉搓一邊道:“你這紅痣倒是長對了地方,嫵媚之餘倒也不缺仙氣,只可惜太淡了些,寡人瞧著好,不若你日後便在此點上一點硃砂,抑或描畫上一點花黃也可。”
“妾還以為王爺只懂得謀算某個位置呢,沒想到王爺也懂些風月事兒嗎。”喬木用雙臂抵著他的胸膛嬌嗔道。
他眯了眯眼,鷹眸如刀把喬木割了一遍,輕笑道:“一語道破寡人的想法,你就不破寡人將你秘密處死。”
他翻了個身,讓喬木壓在他的身上。
喬木彎唇一笑,點著他的唇道:“王爺若是就這麼點能耐,妾看那位子您不要也罷。依妾觀察,爺您就算裝瘸子裝的也不甚專心,破綻處處呢。”
他摟著喬木的腰,隔著衣服揉捏她軟軟的嫩肉,漫不經心的道:“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寡人任由旁人猜度就是,誰也不敢跑到寡人面前讓寡人在他跟前走一圈不是。”
“妾聽聞此時的京城兩黨亂政,頹廢糜爛,而您至今也不急著入京,可是在等待些什麼嗎?”
“你知道的還挺多?誰告訴你京城的形勢,是那位被你資助的貧寒士子趙志遠,還是你珍之重之的劉臨風?亦或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揚州首富於子歸?”他驀地將喬木推開。
一下從他身上掉落,她不以為意,笑眯眯,死纏爛打又爬上去,嬌聲軟語道:“妾是聽三郎……呃劉臨風說起過。”
在某男人的冷目瞪視下,她硬生生轉了口,笑著親他一下道:“我故人莊往來那麼多客人,聽他們東一句西一句的,妾再笨也弄懂了呀,可不是他們任何一個告訴妾的。”
“是嗎?”他翻身又將她壓下,扯開她的腰帶,扒下她的衣裙便咬上她的圓潤肩頭,道:“莫要口無摭攔。”
“妾曉得。”喬木連忙保證,哀求道:“爺您口下留情吶。”
他低低一笑,翻起舊帳道:“你咬寡人時可從未口下留情過。”
喬木瞪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真要與妾提過去?”
埋在她胸口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啃咬道:“你現下已是寡人的,提與不提有何不同,再敢用此口氣與寡人說話,仔細寡人教訓你。”
說罷,昂揚利器便深埋而入,鬧的喬木一個激靈,呻吟出聲,被帶著在床上滾了一圈。
“你讓我看看咬成什麼模樣了。”喬木開扒他的衣裳。心裡想著,沒道理自己被扒個精光,他卻還衣冠楚楚啊。
待弄下他的上衣,就看見了他肩頭上那明顯的一個牙印,像是被人上了腐蝕散似的,深刻的像是被鐵塊燒紅印上去的。
“我的牙沒這麼利吧。”摸著這深深的印痕,喬木詫異,還有一絲絲的心疼。
“誰說沒這麼鋒利的,你的牙乃是毒牙也,咬了寡人一口,寡人便畢生不忘。”他拿床上的薄被裹住喬木光裸的身子,自在被下悄然用力不提。
喬木咬著牙,努力抵擋自身下傳來的那一波波快感,沒好氣道:“只允你欺辱於我,還不許我反抗嗎,咬你一口還是輕的,若非我手中無刀,說不定你此時已做了亡魂了呢。”
“牙口利,心眼狠,不愧是寡人惦念不忘的。”
他不再與她廢話,兩人專心致志共赴一場雲雨之後,氣喘吁吁,中場休息,喬木接著剛才沒問完的話道:“你說的王妃並非真的對你情根深種是何意,難道這裡頭還夾雜著陰謀詭計不成。”
他冷笑一聲道:“她心裡那情根深種的物件可不是寡人。”(3-U-W-W)
喬木一聽就笑了,拍著他的臉道:“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