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鐵鐵籠賽到底是什麼?”十木亥只知道自己平時踢野球的時候,有一種五人制的鐵籠,但是顯然,這兩個不是一回事。
用紙巾把自己的嘴巴給擦乾淨了之後,陳風繼續說道,“在咱們春城,足球賽一般就分幾種,像是咱們高中賽事,還有俱樂部的賽事,那都是官方認可的。但是也有一些,像是民間自發投資成立的野球聯賽之類的,但是鐵籠賽是最特殊的存在,裡面的比賽是為了供那些投資人欣賞的,當然了,也會有勝負之分,最終目的,我想還是為了賺錢吧,當然也不排除有的有錢人
就是為了玩足球,圖一樂。你遇到的那些人,很明顯就是這種球員,沒有教練,沒有專業的體能指導,所有的都是靠著自己打比賽來奪得的,即便是一個隊的,也存在很激烈的競爭,隨時都有被刷下的危險。”
“那不就和打黑拳一樣?”十木亥看過很多關於黑拳的電影,覺得學長的描述和那東西很像。
搖了搖手指,陳風說道,“還真不一樣,最起碼他們沒有明面上利用比賽來賭博,存在了這麼多年,也是有道理的,我也只是聽說,裡面真正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點,遇到了這些人,千萬不要想著和他們踢球,這些人的脾氣都不是很好,很容易被激怒。”
“可是我覺得還好啊,他們的...”剛說到一半,十木亥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閉上了嘴巴。
陳風冷冷的看著十木亥,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和他們教過手了,對吧?”
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口快,就被學長陳風給識破了,十木亥只能點了點頭,陳風趕緊伸出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一通,尤其是自己的膝蓋和雙腿,更是被陳風給捏了個結實,“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學長,我沒事。”被學長給摸得實在是太癢了,十木亥趕緊推開了學長,生怕他的動作引來周圍人的圍觀。
“你找死啊,你在外面看球的時候,難道看不到他們是怎麼踢球的?就這樣還跑進去和他們玩?不對啊,你是怎麼進去的?”陳風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語速也快了不少。
十木亥做了攀爬的姿勢,說道,“就是這樣進去的。”
“你爬進去的?”陳風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人家那是專業俱樂部的場地,即便是人家常年不用,你也不應該偷著跑進去的,這樣的行為有點太那個了,你知道嗎?要是有監控的話,人家調出來,知道了你的身份,萬一要較真,去到學校追責,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吧?”這個時候,陳風才知道隊長柳不言和學長東方植有些話說的很對,十木亥雖然聰明,但是明辨是非的能力還是不夠,這麼簡單的事情,在足球面前就變得沒有判斷能力了。
喜歡足球是可以,但是不能以這個為藉口就去隨心所欲的做事情,陳風擺擺手說道,“這個先不管,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告訴他們你的資訊。”
“我問了他們,他們最初都沒說。”
“但是你告訴他們你叫十木亥,學校是明業高中對吧?”看著十木亥說話的神情,陳風都不用猜就知道了十木亥做過的事情,也是自己對十木亥太過了解,這就是一個可以和任何踢球的人都成為朋友的人。
果然,在十木亥點點頭之後,陳風直接笑了,笑的有些無奈,問道,“你還和他們說什麼了?你都告訴他們名字了,總該是能打聽出那些人的一些資訊了吧?”
說到這裡,十木亥感覺有些慚愧,自己和那些人聊了一路,還是不知道他們是哪裡的,突然想起來說道,“我知道他們的名字,踢完了之後,那個十七號叫張三,那個十一號叫...”
“李四對吧?我都不用聽,都知道這名字是假的。”陳風心裡很氣,十木亥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居然會相信這種事情。
其實十木亥也不相信他們的名字就是這個,即便是那個十七號給解釋了一番,還用新人來威脅自己,當時想著知道他們是哪裡的就可以了,但是到頭來,什麼有用的資訊也沒有得到。
看著十木亥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陳風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對方既然什麼都沒有告訴十木亥,應該是對他沒什麼興趣才會這樣,如此說來,應該也沒事。
自己最擔心的就是,十木亥在球場上展示了自己的球技之後,那些人萬一再拉攏十木亥,以十木亥的淺薄閱歷,恐怕會被人給忽悠了還不知道。
現在看來,對方應該是沒有這層意思,可是陳風還是覺得不放心,說道,“你以後再看到這種人,就儘量躲遠點,咱們和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