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不求上進了。
今年已經是二十多歲的章含長得堪稱沉魚落雁,從小練跳舞又使得她身材婀娜,聰慧的頭腦賦予了她高貴而超然的氣質。她的周圍有許多崇拜她的異性,但至今還沒有誰能獲得她的芳心。她欣賞的人是這樣的:穩健、豁達、風趣而幽默。除此之外,還要有讓自己的心有來電的感覺。
餘向南剛走進她的身邊的時候,老實說她只覺得他只是一個及其普通的人,既沒有瀟灑倜儻的風度,也沒看到他驚世亥俗的才華;也就是在那次酒後的高論,偶現了他的冰山一角,這讓章含的心為之震撼,這震撼象一塊敲門磚,正在輕輕的叩開章含那初開的情竇。
她懷著一份羞澀而又激動的心,在等待著來之餘向南向她射來的丘位元的箭。那天在咖啡館裡,當二人的目光對撞的時候,女性的敏感告訴了她,他們的心靈是彼此相通的,他們之間的愛情故事將會美妙而動聽的。
第十五章 新加盟的女詩人
章含今天帶了一位女友來到了咖啡館,她向二位男士介紹說,這是她的小學裡的同桌,現在是一家文藝刊物的編輯,她同時還是個小有名氣的現代派詩人;常常會在刊物上發表自己的詩。前一段時間她發表了自己對現代詩的探討,曾經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少的議論。大家都把她稱為最會“作”的女詩人,因為她不把詩歌寫得委婉曲折、生離死別、大悲大喜的,她是決不會拿出來見光的;更有戲劇性的是,她的作品十有*是見光死的。
“這位是我的好友著名詩人風沙。不過這是她的筆名,她的真名叫米思慧,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她可是天下第一作噢。”
“米小姐,久聞大名,我叫江海濤,拜讀過你的大作。”江海濤是出乎意料的熱情,章含看了冷笑了一下。
“是嗎?謝謝你的捧場,等過些日子我的新詩集出來,送你一本。”這位新來的女詩人也絲毫的不怯場的。
“噢,米小姐又出新詩集了。是什麼方面的,方便透露一點嗎?”這老江真是來勁了。
“是關於西藏拉薩的,隨想。”
“噢,這麼說米小姐是去過西藏的,那裡好玩嗎?”
“我還沒去過,上次我們一行人結伴去西藏,結果我還沒到達西藏就打到回俯了。因為我有哮喘病,不能適應那裡的氣候。”說這話時,那位米詩人眼露遺憾神情。
她這麼一說,其餘的三個人六隻眼睛全部都朝她投來了疑問的眼光,章含忙問:“那你的詩是在寫些什麼呀。你沒去過,能寫出什麼讓人家看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就是因為我沒去過而且是永遠的去不成;所以才因遺憾而產生了靈感;就因為我的身體無法到達,我就能任憑我的心和我的靈去漫遊拉薩,告訴我拉薩是什麼樣的。我的詩是我的心聲的表露,而不是對實際情況的描述。”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閃耀著一種迷離的光,這光似乎可以穿越時空。
“你不怕這樣的書出來後會招徠非議嗎?”餘向南言語犀利的指出了。
“那最好了,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的作品能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總比默默的躺在書架上強吧。”米詩人很得意的說著。
“噢,一個作品脫離了現實能夠有它的生命力嗎?能夠有它存在的意義嗎?”餘向南毫不客氣的問了,而且態度是不容置疑的。
但女詩人也表現得相當強勢,並振振有詞的說了下面的一通理由:
“記錄現實那是記者的事,而詩人責任是要喚醒沉睡的靈魂,讓人們展開想象的翅膀,翱翔在有限與無限的空間。我是個詩人,忠實於來自自我的靈感和想象,然後再袒露給大家,我關心的真實是來自另一個空間。”
“那你就不需要一點公眾道德感嗎?”餘向南覺得這事很可笑的謬論,所以也不客氣的指出了。
“詩人的義務是去激發人們的想象空間,讓人們能夠更深層次的關注自己的精神生活,去挖掘那種存在的卻即將被遺忘的美,那是一種天人合一的和諧,這也是最大的道德。”說到這裡,米詩人就轉而向他發問了:“你是搞舞蹈的,你能說哪一個動作是符合公眾道德範疇的嗎?”
“根本是兩碼事吧,怎麼能混為一談呢?”餘向南落出很詫異的眼光。
“是一個範疇的吧,都屬於藝術。只不過一個是用形體的語言來表達,一個是用文字語言來表達而已。一個很好的舞者,如果他肢體動作不來自於自己靈魂深處的話,那拿什麼來感染觀眾呢?我們做詩人的也是同樣的道理,只有服從於自己的心聲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