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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酸楚,孤單。

十分鐘的時間到了,該去拿化驗單了。雅聞的手腳都開始冰涼了,她甚至覺得連腿都難以邁開,但最終還是堅持走了過去,並拿了化驗報告單後就到醫生那裡去拿給醫生看了。那位婦產科的大夫看著雅聞送來的報告單後微笑的看著她,雅聞被她看得心裡直發毛了。

“姑娘,上帝祝福你,你懷孕了”,她那輕聲細語的話在雅聞那邊卻象是晴空霹靂。

接下來醫生還問了她是不是第一次懷孕,她很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醫生又對她說了一些有關懷孕應該注意的事,還給她開了一張藥方,說是要補充點維生素,這對胎兒的發育有益。接下來就是她拿著一張藥方離開了醫生,也沒有去配藥就直接回到了家裡。

回到家裡後她躺在了床上,怎麼辦?她現在就想該怎麼辦。這時有一個強烈的願望衝了出來:那就是她要找到史迪文,她要告訴他自己懷孕的訊息,她要他拿個主意;這個時候她太需要他了,需要他的溫存,需要他的擁抱,更需要他給自己拿主意。他在那裡呢?她不斷的在問自己同一個問題,她一定要找到史迪文,她的腦子把和史迪文在一起的情景都一點點的過濾了,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於是,她哭了起來;她這是為自己的愚蠢哭泣,她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草率的和人上床,而且連他住在那裡都會不知道;她也恨自己為什麼不給史迪文一個彌補錯誤的機會,同時也給自己留條後路;對了,史迪文不是說在朋友的那個新開的咖啡館裡幹活嗎,還有他的那個朋友是個女的,這也是一條線索呀;自己只要把全墨爾本的咖啡館都找遍了總能找到的。想到這裡她也不哭了,她洗了臉又化了妝之後,人也精神了很多。她找出了好久不用的墨爾本市區地圖,這是剛來澳洲時買的,好久沒用上面還已經有一層灰塵了,她順手拿了塊布擦了後就開啟了;她要看看該從哪裡開始找,她還把比較覺得重點的地方都用紅筆勾劃了出來,接著她就背起了包就出門了。

這是在玩大海撈針的遊戲。你想想墨爾本可不是什麼鄉村小鎮子,而是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從事餐飲行業就有幾千家,這幾千家分佈在城市的街道、角落或樓宇之中,她連一個大至的範圍都沒有的,簡直就是個無厘頭的做法。這樣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晚上她只能帶著疲憊的身體和失望的心回來了,這一天走下來腳都走腫了。她無力的躺在了床上,她現在想的是明天是否還要繼續去找史迪文。她懷疑這樣下去自己的體力吃得消嗎?假如是自己倒下了而人也沒找到怎麼辦?最後,她決定不再去找史迪文了,就讓自己獨自來承擔這一切吧,她告戒自己:“要學會堅強,一切都會好的”

一個很嚴峻的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必須儘快做出選擇:那就是對於那個還在腹中的胎兒是去做流產是留下這個小生命?

第三十章 艱難的抉擇

應該說的是當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她的心情是相當複雜的,除了怨恨與害怕之外竟然還夾著一種初為人母的喜悅,這種喜悅之情一出現就快速的佔據了她的整個心頭;她甚至有了一種幸福的感,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一個幼小的生命體就在躺在了她的子宮裡,和她同心跳共呼吸,這是愛的禮物,儘管來得並不是時候,但畢竟是來了。她之所以急著想找到史迪文也是想留下這個小生命,只要史迪文願意,她會原諒他的所有一切的。現在看來找到史迪文是很難了,只有自己來決定這一切了。唉,等過二天再說吧,今天她實在是想睡覺了。這晚,她躺在床上時她就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很安詳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來以後,沒有直接起床,一夜休息下來體力到是恢復了,心情卻反而亂糟糟了,她想到底該不該去上班?最後她還是決定爬起來去上班吧。當她到了咖啡館,看見安娜已經忙碌開了,她看見雅聞進來,朝著她笑了下,那眼神充滿嘲弄的意味,卻並無惡意。雅聞沒有理會她,就徑直走到自己的工作臺旁,準備著今天的蛋糕創作,一陣反胃又開始了,她只得坐了下來,用手捂著胃坐了下來。這時安娜大嬸走到她旁邊,很關切地問她:“雅聞,你是不是胃很難受啊,”雅聞看了看她,此時大嬸的眼神中充滿了關懷,雅聞被這麼她一關心,眼淚“刷”地流下來;而後,她就開始哽咽了,肩膀在不斷地顫抖著。安娜的這句話,是她到澳大利亞聽到的第一句被人關切的話啊。

她這麼傷心的哭著,這倒使得平時嬉皮笑臉的安娜大嬸慌了手腳,她用她肥大而溫暖的手掌撫著雅聞顫抖的肩膀,說:“怎麼啦,雅聞,需要我幫助嗎?”她的語氣中不乏真誠。

“我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