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脫,我脫便是!”這時候的了塵如果見血,忘憂不敢想象會是怎樣的結果,她雖然羞憤,卻將衣服一件件褪掉。最後,將頭冠緩緩取下,扔到地上。
“你真美。”了塵邪肆地打量著她,喉結滑動,聲音微微嘶啞:“過來。”
忘憂走到他面前,他低頭親吻著她的眉眼,一手撫上她的背脊,輕輕一點,忘憂順勢倒入他懷中。了塵將她攔腰抱起,丟到床上。忘憂見地上昏倒的春情秋色尚有呼吸,心頭一寬。
“了塵,不要讓我恨你!”忘憂盯著他,暗自運氣,做著最後的努力。
“那你便恨吧!你才飲下化功散,想運氣,怕還要過些時辰,趁此機會,我會讓你好好恨我!”他邊說邊解開衣帶,滾燙的雙手遊過她遍體冰涼,眸中滿是讚賞,“冰肌玉骨清無汗,幽曇花開暗香滿。”他指尖劃過她心口漸漸顯露的幽曇花印,“你可知,在雪山上見你時,我便心動了——”他猛然將她雙腿分開,觀賞著她的美好,“這兒,更是銷魂噬骨,惹人狂!”溫度灼人的手指,肆意玩弄著她的乾澀,“不過,她好像不怎麼歡迎我!”
“了塵,住手!”忘憂無法反抗,羞憤地閉上雙目。
“忘憂,你是我的!我的!”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對視著自己。
忘憂雖是待宰魚肉,卻忍不住冷笑兩聲:“我不屬於任何人!”
“是麼?”了塵手上惡意發力,弄得她不住痛喊:“啊——”
“你的聲音,很好聽呢,不過你和姬夜尹做的時候,好像不是這麼叫的——”了塵埋首,開始用舌頭滋潤她,挑逗她。忘憂只覺一陣溫熱酥麻,忍不住嚶嚀起來。
“對了,就是這個聲音。看,她開始歡迎我了——”了塵猛然拉起她,翻轉過來,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新娘子,瞧,你註定與貞潔二字無緣,那我便不客氣了。”說完握住她的纖腰,狠狠挺入,猛烈的撞擊,讓她雪臀一片緋紅,“不曉得新郎進來後,看到新娘已被人滋潤過,會作何感受?我好期待——”
“了塵,不要這樣!不要!”一想到那雙漂亮的狐狸眼滿是哀傷,忘憂的心便陣陣抽痛,淚意上湧。
“不要?我偏要!新娘,流淚是沒用的,你或許應該叫得再大聲一點!”了塵一手將她抱起,一手將桌上喜燭果盤掃落,順手拿起一壺酒,灌入忘憂口中,“這是你們的合巹酒,快些喝了,才能百年好合!”了塵癲狂地笑著,肆意玩弄,羞辱,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忘憂被一記耳光喚回意識,緊接著身體從溫暖的棉被中甩到冰冷的地板上。
忘憂有些發懵地捂著高腫的臉頰,耳中嗡嗡作響,她努力睜大眼睛,試圖搞清楚在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
床上那赤身裸體的陌生男人是誰?他似乎也是同樣驚慌,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暴怒的姬夜尹擰斷了脖子。
“哈哈哈,一個侍衛?你居然和一個侍衛?!”姬夜尹狂笑不已,面色慘然。
酒宴正酣,儘管有烏愷拼命擋酒,姬夜尹還是喝得頭重腳輕。好容易辭出宴會,心急火燎往忘憂居趕。推門而入,先是見到昏迷倒地的春情秋色,繼而是滿屋狼藉。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新娘居然會在新婚當夜與一個低等侍衛在新房中苟且!看著華美的婚服,精美的喜帳,雕花的龍鳳喜床……每一樣都是自己精心挑選,只為博她一笑。而此刻看在眼中,卻是無情的諷刺和嘲笑。
“你為何要如此羞辱於我?你難道沒有心麼?沒有心麼!”他拎起趴在地上的忘憂,將她狠狠按到牆上,眼淚濺落到她心口。
忘憂只覺那淚一點一滴烙入身體,痛得錐心,拼命搖頭,試圖向他解釋:“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姬夜尹,你聽我——”
姬夜尹扼住她的喉頭,伸手探入她兩腿間,淫=靡的液體,正延著大腿往下滴淌。他將滿手粘膩厭惡地擦到她身上,“你還想說什麼?你的身體和你的心一樣骯髒,讓我噁心,我不想再看見你——滾!”姬夜尹沒有之前的聲色俱厲,而是極其冷淡地說出這句話。
怒到極致,便是如此吧?心傷徹底,也就是這般吧?忘憂嚥下淚,將觸手可及的衣裳披到身上,帶著御神,毫無遲疑地出了忘憂居。整座城,還處在狂歡之中,她沒有穿鞋,只是隨著人流在街道中穿行,也不管被石子扎破腳底。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的女子,原本是今晚的主角。
忘憂給東蓮留下暗號,一個人往碧瑤湖走去,冰涼的湖水,洗淨身體。待春情、秋色醒來,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