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時辰,他的情況明顯是比之前好了些。蕭月坐到他的床邊,關切的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天星抬起左手,勉強碰在她光滑宛若嫩藕的手臂上,強笑道:“我沒有事,你看,再休息一下就可以活動了。只是你的腿傷怎麼樣了?沒有任何傷疤吧。”
蕭月笑道:“這都是多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橫豎算下來,也快要一個月了。你還惦記呢,放心吧,我已經痊癒了,多虧了你的藥,真的是很靈呢。現在的任務不是關心我,而是你自己的問題。可要嚴肅注意啊。”
“我今天能說話,明天就能起身,後天便能下床,再一天,完全恢復就沒有問題了。嘿嘿,我的恢復能力可比你強多了。”天星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表示還蠻有活力的樣子。
蕭月瞥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也敢開玩笑?我可記得在流沙古墓裡面,你跟我說過的。對待傷勢不能鬆懈。萬一疏忽,說不定會造成什麼終身的影響。更何況我那都是皮外傷,而你身體險些唄貫穿,再靠近一點,整個心脈都會碎裂。那時候任誰也不行了。真是很危險,你難道不清楚嗎?”
“如果我不那麼做,咱們兩個人怕是都逃脫不了。”天星瞧了一眼蕭月絕色的容顏,宛若是牛奶一般的面板,淡淡的道。
蕭月立馬回答道:“他們的目標是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樣連累了你,反倒是讓我心裡過意不去。”
天星輕輕抬了抬自己的頭,才道:“咱們兩個人也算是一起闖過了很多危險,還怕什麼連累不成?我不怪罪你,可別嚇著了。”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月自然知道,天星的傷勢很重,說這些話只是安慰自己罷了。
“算了,你別安慰我。現在的目標是好好養傷,三日之後,才敢起身。五日之後,才能簡單活動,知道嗎?這可是侍候的魚僕從告訴我的。你的外傷很重,切記不能讓傷口再度迸裂。”蕭月面色嚴肅地叮囑道。
天星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笑嘻嘻的道:“三天後才能坐起,五天後才敢下床啊。你這是軟禁我……我真的不要緊,沒必要那麼緊張的。”
蕭月看著他這種表情,也不禁是氣結,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左臂:“跟你說正事呢,聽清楚沒有。你要是傷口迸裂,就給我自生自滅去吧。”語氣不容置疑,宛若是一個慈母叮囑自己調皮的孩子一樣。
當然,天星可不承認自己低了一個輩分……
“什麼時候出身於名門的大閨秀蕭月小姐也能說出這種話來了,莫不是受我影響吧……這讓我怎麼跟令尊交代,哈哈哈,還是請您注意一下言行吧,萬一找上門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天星完全沒有受蕭月語氣的影響,還是一幅無所關心的樣子。
蕭月哭笑不得:“你……哼,看在你身上有傷,我不和你計較。還記得咱們倆剛剛認識的時候嗎?”
天星抬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我當然記得。那時候你也才十二三歲吧。”
“嗯。”蕭月點點頭,“你還記得咱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
天星想了想:“應該是切磋吧。那是我心不甘情不願,可是你自己非要拉著我比試的。”
蕭月氣道:“告訴你哦,我那時候可以打你一頓,現在也可以。別以為殺戮之聖柱的傳承者就怎麼了不起,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
“那就不妨來試試。”天星哈哈大笑,“在我的印象裡面,蕭小姐似乎很擅長身法武術,不知道敢不敢來再指教一下。”
蕭月揚起眉:“你認為自己打得過我了?等你傷好了,隨時奉陪。我知道你是天金劍閣的劍派出身,跟我自然不能比劍法。咱們誰都不用真氣能量,就來打一場怎麼樣?看不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天星始終沒有露出任何惆悵或者是悲痛,而是儘量展現自己心情的喜悅:“那沒問題。我可是想好了隨時復仇。”
蕭月輕哼一聲,不再理會這個傢伙了。簡直是氣死了,自己的好意,反倒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撇過去,哼,找個機會要好好收拾一下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想到這兒,她不禁又想到了在流沙古墓裡面的那一刻。
流沙降臨,生生將人埋入其下。天星毅然將自己托起,而被埋入沙裡。
在北海洋的懸崖邊上,二人被追殺之時。
他為了兩人都能夠平安轉移,硬生生接下了七星魔魂士的殺手一劍,當即重傷昏迷。
“你這麼能冒險,受傷也太多了。就不怕自己真的會因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