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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部分

。而且自那以後,中國的各項技術如渴馬奔泉一般、頭也不回的奔向愚昧。甚至輕騎兵的戰術思想也開始走向僵化,只知道利用騎兵地速度進行正面衝……

“頑強,真頑強!”趙興情不自禁誇獎。也不知他誇得是宋軍還是對面的遼軍。

槍聲響了,兩側偏廂車裡跳上了數百名士兵,居高臨下向遼國騎兵開火。依靠車廂作為掩護,士兵們情緒平靜了很多,他們大多數完美地將子彈射擊出去,當然,也有約7%計程車兵將通條打了出去,他們的槍就此報廢。

至於那些完成開火動作計程車兵。他們的槍中究竟有多少顆子彈。或者說究竟有沒有子彈,這就無法統計了。

“九成以上的槍打響了。很好,簡直太完美了”,趙興舉著望遠鏡觀察著,又稍稍遺憾的補充:“可惜,他們太心急,敵軍還沒有進入射程就開火,射擊效果不很理想。”

其實,這種效果已經很不錯了。

火槍當初進入宋軍時,是以大號爆竹的身份進入軍隊的。一直到明代,士兵都拿火槍當作爆竹使用,他們一見到敵軍的身影就拼命放槍,不是希望槍能打到敵人,只是希望槍聲能夠給自己壯膽,能恐嚇倒敵人。結果往往是等滿清軍隊開始衝鋒地時候,所有地士兵手中的火銃都槍管發燙,不能使用。

趙興地軍隊要比明軍好,至少他們見到敵軍衝鋒的時候,不認為自己手中的火槍是個大號爆竹,他們還竭力用這個火槍去殺傷敵人,而不是想放出聲響給自己壯膽。

這輪射擊嚇住了戰馬,遼兵稍稍後退,又開始了第二輪衝擊。這次,宋軍兩翼的火槍手已經調整了戰略,敵軍騎兵衝鋒的時候,兩翼全是軍官聲嘶力竭的喊聲:“穩住,穩住,聽到命令再開火,穩住。”

戰場不是靜止不動,遼人騎兵在向趙興的陣營發動衝鋒,趙興的軍隊卻沒有站在那裡捱打,偏廂車依然倔強的,堅持向前推進,穩穩的,如同泰山一樣沉默著向遼軍正面步兵壓過去。

步兵是炮灰,是棄卒。

面對火槍手,移動緩慢的步兵就像待宰的雞一樣,毫無反抗能力。

趙興的陣線推進到火炮射程的時候,步兵的弓箭還夠不上宋

說實話,對面的遼兵勇氣不錯,面對大炮這種未知的武器,面對氣勢高昂,唱著軍歌踏過而來的宋軍,依然沒有潰散,他們也氣勢洶洶的逼上來……

然而,也就到此為止了。

趙興直到進入弓箭射程,才充滿樂趣的下令:“開火!”

頓時,彷彿一隻怪獸猛然清醒,他持續不斷的發出怒吼,吐出一團白煙的同時,噴發出灼熱的金屬雨,第一排的二十門行軍炮用霰彈方式給遼軍洗了個澡,金屬流所到之處,沒有完整的身軀,全是一片殘肢斷臂,外加渺渺的青煙。

第一排火炮完成了行進兼射擊,立刻停留在原地,炮長大聲吆喝:“清膛,快點清膛,裝藥,手腳快點。”

射擊過後的火炮不得不停在原地裝填。

滑膛炮的行進間射擊,其實就是填裝好後,被人牽著,隨步兵的陣線向前推進——這種技術是趙興從一部拿破崙戰爭電影中學到地手段——裝彈手用幾根繩索牽著火炮前進。一旦準備射擊,他們立刻將肩頭的繩子釘在地上,而後火炮點火發射。此時。固定在地上的繩索其實起了火炮止退器地作用,可以讓火炮迅速復位,而後快速裝填。

然而,這種行軍中射擊。就不要指望它的精確性了。好在趙興面對的是步兵,他的火炮裝填完畢。對面地遼國步兵都處於震驚當中,他們陡然停住了腳步,啞口無言的望著身邊地慘象。

中彈的遼兵彷彿被巨石撞擊著,中彈處鮮血不停的往外滲,與弓箭不同。傷口外看不到任何殘留物,然而鮮血卻在止不住的冒。

正對火炮的幾名遼兵境況更慘。火炮一炮打出,在密集地遼兵方陣中開出一條數人寬的血衚衕,第一排地遼兵被打成了篩子,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往外滲血。然而,千瘡百孔的他是幸運的,因為他當即嚥了氣,在他身邊的另一位卻沒有那麼幸運,他被一顆流彈打穿了肺,胸膛不斷的往外滲血,身下已經形成了一片小血窪。那名遼兵張大嘴。拼命的呼吸,然而漏氣的肺並沒有將氧氣輸送到他的血管裡。他像一條跳上岸的魚,聲嘶力竭地呼吸著,身子一挺一挺,但隨著他地呼吸聲,是一片類似氣球撒氣的聲音。

不一會兒,那名肺部中彈地士兵弓起了身子,臉憋的發青,嗓子中無意義的咕咕幾聲,停止了蠕動。

前排中彈的遼兵由於火炮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