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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人衝進了深林中心,但凡他提及曾經傷過他的元獸,整一族幾乎覆滅在她的手上。
“我與他一起生活了一年,”易虹的臉上煥發著迷人的溫柔,“這一年裡,我們相濡以沫,像所有老夫老妻一般過著安寧靜謐的日子。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無憂的時光。我想教他習武,可他天生靈閉體,只能成為普通的武者。我用一年的時間鞏固了自己元皇的境界,便迫不及待為父報仇!”
“血債血償,我將步元豐一脈數百名子弟親信盡數斬滅,步元豐其人被我的靈元劍一劈為二。我的天賦和手段讓天下元皇不安,他們豈能容得一個小女子將他們踩在腳下。天下五大元皇集結起來欲替天行道,追殺紅魔易虹。我本想著躲過一段時間再將耀離帶走,從此隱退,然而天不遂人願。”
易虹顫顫悠悠地站起身子,氣息十分不穩:“我哪知道我送予耀離防身的閃刀鐲會將我的氣息洩露,五大元皇將他抓了起來,百般逼問。”
“最後一次見到他是是在趙林國的城牆上。他反手被縛,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的地方。錯骨分筋,那幾欲插出體外的骨頭,還有那糾結成一團的經脈,那樣的痛苦,別說是普通人,就連元宗之境亦難以忍受。”易虹身上的靈力開始稀薄:“他看著我的那一眼,一如既往的溫和憨厚,他跟我說了三句話,連他自己估計都聽不到話我卻聽得清清楚楚。”
易虹轉身看著酥酥,一字一頓:“第一句,我不後悔。第二句,我配不起你,第三句,你快走!”那由靈力凝聚的淚水嘩啦啦留下,“他可知道,這一生,我也不後悔,是我配不起他,就算走,我也要帶著他一起走。可他,竟然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酥酥的手輕輕挽住了易虹,靈識相交,酥酥的淚一下便湧了出來。
當年的男子,早在見到易虹第一眼時便開啟了閃刀鐲的機關,彈出的刀片割開了束縛雙手的鐵鏈,再割破了自己另一隻手的手腕。
鮮血浸溼了他身上早已襤褸的衣裳。
我為你流乾最後一滴血,我保護不了你,卻也決不能成為要挾你的利器。
三句話,沒有一句“我愛你”。三句話,卻清清楚楚都是因為“我愛你!”
當年的易虹,紅裙翩飛,情到極致,竟然越階而上,突破元皇,晉升元神。
一世的芳華,一生的思念,留不住你的容顏,是痛不欲生的憾事。
我用這天地的刀光劍影,血意瀰漫,鋪成你遠去的一首絕唱。
以一敵五,五大元皇身殞,千百年來的“元皇之殤”成為所有進階元皇心中的銳刺。
而易虹,亦因為晉階元神根基不穩肉身盡毀,將所有的靈力殘魂都封印在了易壤的傳國寶鐲泣血海棠鐲中。
易虹的身影變得越來越稀薄,帶著一臉欣慰的笑意:“酥酥,你很幸福,你的夫君足夠強大,強大這世間只有你,才能真正傷害這段感情。任何外來之力,如今都無法對你和他真正構成威脅。但我相信,你對他的情意,就如同他對你一般,不會變。成就了你們,便成就了我那份相愛的渴望。”
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響,易虹的身子就這樣憑空消失,酥酥的手中,多了一個銀色的手鐲,那是屬於耀離的閃刀鐲。
心尖處一顫,墨言看著酥酥緩緩睜開了清澈的雙眸。在他還未將她狠狠擁入懷中之時,酥酥卻已經一個起身閃轉,整個人撲入了墨言的懷中。
這個擁抱,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都要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酥酥的醒轉沒有涉及相識的人,只涉及了當初楊彩英贈與她的手鐲。
這個想法其實萌芽很久,在借酥酥醒來的這個機會寫一個簡短的愛情故事。寫了墨言,妖孽這樣強大而深情的夫君,總想穿插寫一點沉重的,與很多現實一樣卑微卻不怯懦的愛情,像耀離,像墨言的母親墨帆。
有讀者問你這樣寫,寫到什麼時候才結束,是不是還要寫多幾十章。我先道歉,我的更新速度,我的文章走向如果讓大家感到失望,這是我寫作能力的缺失。這篇文,40…45萬的字數是一定的(雖然有時候我確實想把故事繼續延伸),就看自己收尾所考慮到的事件的表述詳簡。
我能保證的是我一直用心在寫,寫我想寫的故事,我花的時間很多,因為自己筆拙的原因,很多細節要自己想好了才能落筆,寫文的效率一直不高。
感謝一直支援的你們,拱手!
境八十七
酥酥醒來的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