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挾持我有什麼目的?”婕紓怒問道。
“見一見所謂的三聖而已!”
“為什麼?”
枯草一笑,道:“沒什麼為什麼,只是想看看佔著聖字的人是如何的聖,是否褻瀆了這個名字而已!”
“恐怕會叫你失望了,因為你見三聖前,要前過七絕這一關!”婕紓的是不卑不亢,絲毫不(炫)畏(書)懼(網)枯草。
“面對七絕還是六絕,那是我說了算的,話說回來,你們七絕已經叫我很失望了!我看不如去揚州街頭,隨便找幾千幾萬人拜把子,然後叫千絕或者萬絕的那多威風!嚇都嚇死人!”枯草故意以言語激怒婕紓自有他的道理。
“你!”婕紓果然中招,枯草感覺得到她呼吸的變化,現在的婕紓絕對可以用氣呼呼來形容了。
“你就等死吧!”婕紓想了半天才蹦出這麼一句話來,枯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枯草繼續說道:“七絕的三個我都已經領教過了,平平而已,叫絕字實在是太不要臉!還有四個,想來也都是酒囊飯袋,徒有虛名。就算他們一起上。我肯定也打他們個半死!”枯草話說完時,才感覺到話有些過火,雖然他是在激婕紓,知她性格剛烈,肯定不會在嘴上服人,想從她口中瞭解一下七絕另外四人的本事,做到知己知彼。但是不要臉三個字明顯也分配給了婕紓一部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畢竟是不妥當的。
“我自是不如你,這無可爭議,但是我六哥若不是被鈞的人偷襲,導致武功盡廢,只留了一套驅蜂之術的話,就憑你想打敗他簡直是痴人說夢!”婕紓憤然說道。
“原來如此!”枯草總算清楚那兩個人,為何會有那樣大的差距了。“就是這個原因,七絕才出山的嗎?”枯草進一步問道。
“那是自然,我們與世人無爭無怨,隱居深谷,想當初彈琴於秀峰之上,傲視蒼穹,寫畫於疊翠之間,墨染清池,得意之時,縱酒歡歌,吟詩答對,知己弈棋,你黑我白,不為勝負,朝夕有花為伴,不用管江湖上的仇殺,也不用管誰勝誰敗。此等人生,豈不愜意非常?”婕紓說到這裡時,枯草長嘆了口氣。
婕紓繼續說道:“可鈞卻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如何找到我們的,可恨,首先偷襲我六哥,將他打成了廢人,若非是我大哥早做決斷,恐怕七絕早已經成了七蟲了。”婕紓的話說完了,枯草陷入了沉思,“鈞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有些奇怪,七絕這樣不願與世人爭鬥的人,沒必要得罪,如果鈞的目的是稱霸江湖,他們不會這麼做,至少在現在來說不會,狼心也不會,不敗神話更不會,那究竟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奇怪的舉動,引七絕之火燒身呢?”枯草的感覺是鈞的頭子腦袋出了問題。
“只不過七絕為何肯屈居人下?”枯草想了一下後,繼續問道,他還有一點不能理解的是清高自傲的七絕為什麼會投奔一個並不起眼的小門派,以他們的名望,組建一個大幫會並不是難事。
“這是我大哥的主意,我跟著便是,其他的我不管!”
“你倒是自在!”枯草心中想那其他的人相比也都是聽他大哥一人的,懶的管世事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而婕紓心中卻在想此人雖然狂傲,不過武功高卻是真的,雖然我六哥已經武功盡廢,但是四哥卻是有武功的,能在他面前,將我掠走,當真厲害。雖然有些狡詐,但是那時他……婕紓想起了枯草守護在她身邊的事來,但是她立即就擺脫掉這種想法。
“傻瓜,他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可憐的誘餌!”
“不過,曲子不會騙人,裝是裝不出來的,為何那《蒹葭》會如此的傷感孤寂?似是孤獨千年的人才會彈出這樣傷感的琴音來。難道他……”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會想這些東西,忘掉它……忘掉它……”婕紓腦中想著,嘴上竟然也念了出來。
“忘掉它?忘掉什麼?”車篷上的枯草不知道婕紓發什麼神經,只是知道他的激將似乎沒了作用,他除了剛才感覺到婕紓的氣息剛才有過一次的錯亂,變的很是急促。
“停車!”枯草對那個車伕命令道,此時的道路兩旁,盡皆一人多高的蒿草。
“潛伏的老鼠們,出來吧!”枯草大聲喝道。
卷十四 情殤 200 不捨 不棄
枯草的話音剛落,只見草叢中颼颼竄出來幾十個人,四面八方將馬車包圍。
“留下所有的錢,還有你的武器,否則格殺勿論!”為首一個頭戴黑笠的人以劍指枯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