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既然嵐殊說了碧紗綾防禦不俗,自然不會有錯。
灰衣男子見看到那綠色的防禦光芒後,似乎有些驚訝,彷彿沒想到桑槿會有此寶貝,但僅僅一瞬間,他又收斂了心神,繼續向桑槿攻擊。
桑槿見他無法破開碧紗綾的防禦,心中大鬆一口氣,但也不能一直這麼耗著,她得想辦法打敗他,結束這場無聊的比鬥。
心念一動,桑槿丟擲一張定身符,又緊跟著放出一張攻擊符籙。定身符能定住他的時間短暫,但也足夠後面的攻擊符籙發揮作用了。
攻擊符籙變為巨大的手掌,重重的向灰衣男子拍去,他無法躲避,被拍的雙腿陷入了土地之中。
男子雙目血紅,似乎還不願放棄,拼命的擺脫定身符的效果,然後化為一道流光,向桑槿刺來。
桑槿心道:出絕招了立即不敢大意,身上打了三張防禦符,又全力運轉輕功,小心的躲避,碧紗綾的防禦罩也不敢撤去。
只見男子速度越來越快,桑槿已經躲閃不及了,一劍終於砍在了綠色光罩上,竟然破開了光罩,將桑槿震退了幾步,嘴角流出一條血線。
就是現在,桑槿袖中竄出一道白光,飛快的咬到了男子腿上,男子來不及躲閃,倒在了地上。
雪豸重新回到了桑槿的肩頭,虎視眈眈的盯著地上的灰衣男子,用心靈溝通對桑槿說:“這人是跟你拼命啊,連對身體傷害極大的禁術都用上了。”
李含香趕緊上前點了男子幾個穴位,又給他嘴裡餵了一顆丹藥。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桑槿就贏了,黃玉薇心中不爽,指著桑槿大叫:“桑槿,沒想到你如此狠毒,僅僅是門內比鬥,你就把對方傷的這麼重”
其他人也投來責討的目光,李含香立即出聲喊住眾人:“夠了是這名弟子求勝心切,用了臨時提高實力的禁術,才導致自己受了內傷,我在這邊看著,她能有機會故意重傷對手嗎?”
一句話說完,眾人又換了神色,不少人面露疑惑,不明白灰衣男子為何如此拼命,都把目光投向了桑槿。
桑槿翻了翻白眼,心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呢?
黃玉薇還是不甘心,又說:“那她這樣突然讓靈獸出來傷人,也勝之不武吧?”
桑槿覺得這女子真的有點傻,想想能第一個站出來挑戰她的,八成是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所以她也無需對黃玉薇的智商抱多大的期望了。
“為何靈獸不能參與比鬥,如果你有白澤,你會不用嗎?”桑槿說道。
黃玉薇想起來剛剛才上演的墨流兮與林冰雪之戰,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辯駁,便惡狠狠的說:“既然這樣,我就和桑槿師妹約在一個月後切磋吧,你看如何?”
一直不說話的小蓉有點擔心,立即站出來說:“你還有完沒完?”
難得見到她如此潑辣,桑槿覺得心頭一暖。
黃玉薇盯著小蓉看了半天,說:“這位是盧長老新收的弟子吧?”
桑槿心念一動,可不能讓他們再找個剛入門的高手來挑戰小蓉,小蓉和她不同,之前是一點底子都沒有。急忙說道:“好,一個月後比鬥,我奉陪到底”
黃玉薇聽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好,桑師妹可要加把勁了,不知你那時有機會築基不?”說完大笑著離去。
圍觀的人也三三兩兩的散去了,但也因為之前一戰,讓不少人對桑槿刮目相看,至少沒什麼楞頭再來找麻煩了。
小蓉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拉著桑槿說:“槿姐姐,你怎麼答應她了,那人修為不低呢。”
“是啊,那丫頭已經入門四、五年了,結丹期修為,不過人比豬笨,一個入門四、五年的向剛剛入門的人挑戰,也不怕惹人笑話。”李含香說道。
桑槿聽後頓覺壓力大增,但為了不讓小蓉擔心,她便笑著說:“無所謂輸贏,比鬥就是為了讓大家更快的積累對戰經驗,也能快速提高。我會努力修煉的,即使一個月後我打不過她,我沒什麼可惋惜的,說不定還讓我把她收拾了呢。”
小蓉聽後臉色好了不少,李含香多看了桑槿幾眼,說:“你這丫頭倒挺樂觀,先不說廢話了,把你靈獸的解藥拿出來。”
桑槿這才想起來,雪豸直接把那人毒倒了,照理來說是要給解藥的。
於是用心靈溝通對雪豸說:“小豸豸,趕快搞滴血去給他解毒,我可不想在師門擔上謀殺同門的罪名。”
雪豸頭一扭,不情願的說:“不要,人家怕疼。”
桑槿聽了大怒,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