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露一手，然後對唐說，“斯卡雷先生，我不需要你相信。相信傑克和你們說過了，我需要幫助儘可能多的人來達成成神的條件。我希望你們能夠答應，如果我確實幫到了你們的話，希望你們能真誠地對我表示感謝。”薩圖恩也沒指望每一個他幫過的人都成為信徒，感激也是信仰之力，只不過沒有信徒的信仰那麼純粹罷了。再說，如果信徒全部要靠一次次幫助來發展，那他累死了也得不到足夠的信仰之力，信仰之力的主要來源還是七大種族和一些身具特殊能力、傳承久遠的人手中擁有的無主的信仰之源。在人間傳教，為的只是製造輿論，並且找到他自己未來的道路而已。

對於薩圖恩的話，唐完全不信：“如果你真的能幫助我們的話，我唐？斯卡雷不是知恩不圖報的人。”

☆、結局一

並不是只要幫助人就能獲得信仰之力——那樣的話，成神也太容易了。信仰不同於暫時的感激，必須是長時間的，堅定的。在傑克同意後，薩圖恩向他傳播了自己的教義。

薩圖恩的教義中並沒有涉及他自己，信仰某位神靈以獲得力量的說法在亂世中會很受歡迎，但現在，尤其是科技發達，人類幾乎妄想著把自己神話的現在，這已經不合適了。幸而薩圖恩和命運法則是一體的，因此他設定的教義是“為自己的命運努力，保持信念。“之類，雖然沒有直接信仰得來的信仰之力多，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再加上作為薩圖恩的信徒好處很多，儲魔水晶，修煉精神力的方法，以及儲魔水晶之間的感應——信徒遇到困難的時候，附近的信徒甚至神殿守衛者會前來幫助他，而信徒幫助其他的信徒，也可以從薩圖恩那裡獲得報酬——這一切使得薩圖恩發展信徒十分順利。

在傑克家住了幾天，傑克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這一天小心翼翼地問道：“呃，薩圖恩殿下，冒昧地問一句，您是不是為情所困？”

薩圖恩手中的叉子不小心碰了一下盤子，手頓了頓，放下刀叉道：“你覺得，這不是件壞事？”

傑克有點奇怪地聳聳肩：“薩圖恩殿下怎麼不能談戀愛了？若說神靈是沒有感情的，那才讓人害怕呢。“

薩圖恩笑了笑，卻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眉眼溫柔了許多。

傑克賊賊地笑起來：“薩圖恩殿下介意和我說說嗎？”

薩圖恩眨眨眼：“秘密。“說著站了起來，“我得走了。”

“哦！”傑克也站起來，把他送到門口，“殿下……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太平洋，靠近中國附近有一座島，只有答得上問題的人才能上去，有機會的話，去看看吧。”

“是。”傑克激動地抬起頭，哪裡還有薩圖恩的影子。

薩圖恩在原野外飛快地走著，大腦也在飛快地思索。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關於天道的一切，剛才傑克的問話突然給了他啟發，為什麼自古以來的神靈都是無情的？為什麼修真者中素有斬斷一切俗世羈絆方可成仙的傳說？還有，為什麼每一個神仙的傳說都是在相同的背景之下，傳說中長生了的神難道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個時代的嗎？這兩個問題結合起來，只有一個答案——無情，是天道引著那些修煉者們認為，並且成為的，而修煉者們無情之後，掌控天道，不，他們不是掌控天道，而是體會了天道，和天道融為一體，最終，被天道同化。

所以他收集到的那些法則碎片，明明有些是曾經有過相應的神靈的，卻沒有一點過去的神靈的氣息。所以天道會害怕直面命運法則，因為命運法則，即是情感的法則，命運，即是各種情感碰撞的結果，改變命運，不是別的，而是在某一刻產生了某一種本來沒有的信念。

這，是天道的目的。

不是修煉者要無情，而是天道必須遠離情感。沒有情感的神靈，天道可以同化，並且吸收他們的力量，而天道一旦遇到情感的力量，不，應該說遇到別人的情感的力量，就會被打敗。

天道，不是“什麼”，而是，“誰”？不是最終的因為，而是某一個一直處於所有神靈之上，苟且偷生，但比所有神靈都要強大得多的靈魂。

是的，從天道對他的手法上就可以看出來，那是屬於人類的畏懼，屬於人類的伎倆，“死”的法則不可能那麼做。

情感嗎？薩圖恩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以往天道的做法，恐怕是隻有完全摒棄情感的修煉者，才被他允許進入天道空間，沾染天道氣息，“掌控天道”，沾染這種氣息的時間久了，就會被他同化。這麼做無往不利，因為這位“天道”無疑是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