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投入工作之中。慢慢地撫著她光滑的後背,輕輕地拍揉著,肩膀上也不放過,雙手或輕或重地揉捏著。
楚惜寧的身體也從僵硬中漸漸舒緩了下來,她不再挺直了後背,而是輕輕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獨屬於他的溫暖。有力的心跳聲透過胸腔傳來,楚惜寧自己的心跳也跟著節拍律動起來,二人似乎連呼吸都同步了。
熱氣繚繞,二人的面色都被氤氳的發紅,身上也漸漸出汗了。沈修銘的手悄悄從她的肩頭滑了下來,輕撫著她細滑的後背,直到敏感的腰側,楚惜寧的身體有些怕癢地向前挺了挺。她迴轉過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沈修銘稍微安穩了片刻,無奈浴桶太小,兩人擠在一起。他又在替楚惜寧揉捏著,難免四處亂動就擦出火來了。楚惜寧立刻感到抵在後腰的硬物,在熱水的氤氳下,那種觸感更加明顯。
她的腰肢猛地用力,似乎想要站起,低聲道:“我不洗了,你自己。。。。。。”
沒想到後背卻是磨蹭上了那硬物,讓沈修銘輕哼出聲。哪裡還能容得她起來,手一下子按住她的腰側,讓她坐了回來。濺起的水滴有些都噴到了二人的臉上,楚惜寧披散的青絲早已溼透了,看起來有些狼狽。待她想要掙扎,腰間已經橫亙了一直強有力的臂膀,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熱氣噴吐在她的臉側。
“娘子,你就從了我吧!我兄弟為你守身如玉,怎麼說也得再來一次?”沈修銘低聲在她的耳邊道,話音剛落,細密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耳側。
“不行,明早上還要請安。”楚惜寧立馬錶示抗議,雙手也拉住他禁錮著自己的手往外推,無奈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姐,怎會推得動皮糙肉厚的少將軍。
對於她的推拒,沈修銘似乎有些不滿,看著她左側精巧的耳朵,想起方才啃咬時她那副敏感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張開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珠,堅硬的牙齒細而輕地碾磨過上面的軟肉。
楚惜寧所有的抗議全部都消失了,耳朵的觸感實在是太清晰了,讓她有些失神。沈修銘的臉上露出些許的得色,手也漸漸摩挲著她的大腿根,若有似無地撩撥著。他的舌尖再次伸進她的耳蝸,楚惜寧徹底軟了身子,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口裡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有輕微的低吟聲。
。。。。。。
最終還是被他得逞了,可憐洞房花燭夜,她被人家連哄帶騙地做了兩回。最後她差點暈倒在沈修銘的懷裡,木桶裡的水也漸漸變涼,最後還是在她的低聲示弱下,沈修銘放過了她。他赤著腳走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外衣將快要睡著的楚惜寧抱了出來,地上早就溼的不成樣子。一滴滴晶瑩的水珠從二人的身上滑落,靠在他溫暖的胸膛處,楚惜寧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只想著明早上若是爬不起來,一定在後頭半月內不許沈修銘再碰她!
沈修銘輕輕替她擦拭著身上的水漬,瞧著她輕皺的眉頭,知道自己失控做狠了,卻又滿心歡喜。先將她放到床上,用錦被蓋好,再匆匆讓人進來收拾,便也進了被子裡,睡到她的身邊。
楚惜寧已經睡熟了,似乎感覺到身邊有熱源,不由得貼近了幾分。緊皺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了,呼吸平緩,顯然是經歷了兩次□,身子太累睡得也很熟。
沈修銘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裡,和她頭靠頭地蹭了蹭,近乎喟嘆一般地說了一句話:“我們終於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了。”
楚惜寧清雅的髮香就在鼻尖縈繞,沈修銘再次起身輕吻了一下她的唇,便安穩地閉上了眼眸,不久也睡熟了。
夜,十分的靜謐。沈國公府的酒宴也擺了好久,在新人第二次翻雲覆雨結束的時候,客人們總算是開始散場。早在沈修銘裝醉進了洞房的時候,廖氏就咳嗽著病怏怏地回了屋子,前廳這些招待的事兒一股腦都丟給了郝氏和衛氏。
沈國公府門前熙熙攘攘了一陣,待各府的轎子離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是一位身穿暗紅色裙衫的半老徐娘,卻是最後從後院出來,伸手捏了捏懷裡鼓囊囊的銀子,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一身黑色緊身衣的青蓮不遠不近地跟著,接著路上的街燈,她輕眯著眼睛瞧著,待確認到那就是今日伺候楚惜寧的喜娘時,臉上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她回到沈國公府安排的下人房時,清風早就等在那裡了,把楚惜寧的吩咐傳達了,就悄悄地退下了,才有此刻她跟著喜娘的行動。
喜娘明顯是喝得有些多,腳步虛浮,還不時地打個酒嗝。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甚至還哼起了小曲兒。